“抱歉,雪穗,我对你的怀疑还是没有改变!”
“你可能很好,但是碰到了我!”
白马探深深地看了一眼雪穗,然后向病房外走出去。
可是就在快要走出门,与高诚原擦肩而过的时候,白马探的肩膀上落上了一只手。
“等等。”高诚原道。
“高诚君,你想做什么?”白马探不明白高诚原的意思。
这个时候,高诚原面色很平静,并没有什么生气的感觉。
但是白马探隐隐有不好的感觉,而且在他肩膀上,那 只手的力度很大。
“你还想要将雪穗当做是嫌疑人对象吗?”
“高诚君,你是推理高手,应该知道雪穗的嫌疑并没有排除清楚,里面还是有不少疑点的。”
“什么疑点,能跟我说清楚吗,我先想听听。”
高诚原语气平缓,并没有注意白马探是什么表情。
可是所有人都能感受他的力度和决心。
“现在还不能,我暂时还找不到,但是并不意味着我放弃寻找。”
“而且有一点,我其实并非把雪穗当做是怀疑的对象,只是将她看作是案件当中扮演的某种角色而已。”
“她可能是主动的,也可能是被动的。”
“有什么区别吗?”
高诚原轻轻一笑:“让你说雪穗的嫌疑,你什么都说不上来。”
“我知道,有时候推理是靠感觉的,因为我有时候也这样,我能理解你这一点。但是你没有觉得你做的太过分了吗?”
“过分?”
白马探仿佛没有明白自己的问题:
“你是指我的怀疑行为,会对雪穗造成伤害吗?”
“对!”高诚原点头道。
“事实上,在我看来,雪穗一直是个很成熟的女孩,成熟到我认为我在直面一个成熟的灵魂!”
“面对我的问题,她变现的丝毫没有破绽,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这恰恰是她让我怀疑的点。”
“所以你这个家伙,完全是没有觉悟吗?”
高诚原完全犹如一个哥哥一样,青筋毕露,隐隐呈现暴怒但是还在克制的状态。
“觉悟,这不是觉悟,这是破案!”
“啊噗!”
白马探刚刚说完,立刻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有一道撕心裂肺的疼,让他不得不弓着身体,犹如一只烤红了的大虾一样。
“你既然没有这么个觉悟,那作为雪穗的哥哥,我愿意让你长点记性。”
高诚原拍了拍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白马探:
“另外说一点,你的推理技巧,在我看来全都是破绽,别说和我相提并论,就是和那位工藤新一比起来,你都不配和他站在一起推理。”
高诚原锋芒毕露,让目暮警官以及所有的警员侧目。
他们很少见到高诚原会这么去贬低一个人,还是在自己的专业推理领域。
很显然,高诚原是被白马探的种种行为给惹怒了。
才会撕掉原有温和的面目,表现出强大的威势,让人不得不严阵以待.
白马探捂着肚子,呲牙微微一笑:
“那看来高诚君是被我惹怒了,我的运气真不错!”
“虽然我并不认同你的说法,但好像让高诚君能介入这个案子,和我博弈,这种感觉蛮不错的。”
白马探踉跄的走出病房门,嘴角发出笑声。
直至他背影彻底消失,笑声才不见。
“抱歉,高诚君。”
目暮警官来给白马探道歉:
‘白马探可能是连续很多天,对于案件没有任何的进展头绪,所以会陷入崩溃失控的状态,希望你能够理解。’
“我能理解,但是并不意味着我能接受!”
高诚原淡淡道。
“实在是抱歉,我们对于雪穗造成的干扰,希望高诚君能够谅解。”
目暮警官说了一大堆,希望高诚原谅解的话。
高诚原对于目暮警官的感官不错。
刚刚在对峙白马探的时 候,一向是温和憨厚的目暮警官,竟然为了雪穗,鲜有的爆发了怒火。
那种对雪穗看作是女儿一样的恋爱。
目暮警官的表现,高诚原觉得很不错。
聊了一大通废话后,洁白的病房里只剩下高诚原和雪穗。
首先高诚原并没有放松下警惕,先是利用装置,检查病房里是否有被人安装监听装置,在得到没有的结果下,才和雪穗对视。
“多说多错,雪穗,你知道你在白马探的面前,暴露了多少漏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