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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你只是在嫉妒她

    电话中,季放说,“就是苏忆墨。”

    火机叮的声,季放笼火点了支烟,再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呢,他和洪江联手了,收走了廖氏亲戚们手中的股份,串通股东一起

    弹劾廖二,对了,苏忆墨还成立了个公司,年后就要上市了,公司注册名sy,好像是什么缩写,我没太留意……”

    许愿心里思忖,苏忆墨怎么又卷入廖家的是非中了……

    “不过这小子有点本事,公司注册资金十亿起步,捞金敛财的手段也挺狠,依我看,跟八百辈子没见过钱似的,廖二这一个弟弟

    ,就能气死他,再加上个左占……”季放笑了声,俨然一副坐看鹬蚌相争,要坐收渔翁之利的架势。

    许愿光听着,都替廖江城感觉头疼,但也确实和她无关,她也没再多问。

    年终晚宴开完,距离除夕还剩不到一周,许愿终于缓了口气,之前陌渊帮忙那笔贷款的事,她一直没抽出空请客,今天陌渊打

    来电话,她忙一口应下。

    陌渊带了妻子,也叫了蒋恪和程寰,还有其他人,几乎在京的都来了。

    满满一包厢的人,陆续都到了后,陌渊就说,“今儿和你们说个好消息,绝对的喜事儿。”

    “什么喜事儿?你又提新车了?”蒋恪好奇。

    程寰说,“我今天可推了两个饭局过来的,你如果只是这点小事……”

    “提个车算什么喜事,你们别打岔。”陌渊笑谈。

    包厢门被推开,陌渊一抬眸看到是晏诗崎,就道,“哎,正等你们呢,怎么自己来的?你哥呢?”

    “接电话呢,马上。”晏诗崎目光锁定白锦川,走过去落座。

    也就一两分钟左右,房门再次被推开,左占清隽的身形迈步进来。

    “现在想见占哥一面还真不容易啊,千呼万唤的,快点,都等你呢。”陌渊戏侃。

    左占微扬了下唇,朝许愿走了过去,许愿看出他的意思,刚想起身换座,岂料左占单手正好扣住她细腕,将人固定在了座位上

    ,他轻压低声,“躲着我也没用,等会儿我和你有话说。”

    许愿冷道,“我没有躲着你,而且,我和你也无话可说。”

    左占脸色沉了几分,但不动声色只是在她旁侧位置落座,因为两人的音量都不高,旁人也都没听见。

    “快说,别再吊胃口了,到底什么喜事儿?”蒋恪催着。

    陌渊笑了笑,单手搂过旁侧的小娇妻,“我媳妇儿怀孕了,我要当爸爸了,是不是喜事儿?”

    “我的天……这简直大喜事啊!”蒋恪忙举杯。

    其他人也纷纷响应,祝福声此起彼伏,陌渊妻子没有饮酒,陌渊一一代劳,酒过三巡,蒋恪说,“这么一看,阿渊你是我们这些

    人中,第一个结婚,第一个当爸爸的。”

    陌渊喜上眉梢,“那当然了,对了,顺带给你们发份大礼。”

    陌太太在旁露出无奈的笑容。

    陌渊递了助理一眼,助理先后纷纷给众人一人发了一本精装的画集,许愿翻开一看,是各类水墨山水画,不禁道,“阿渊画工不

    错,很漂亮。”

    “是吧,最后一幅我媳妇儿也有参与,落款还有我俩签名呢。”陌渊说。

    程寰揶揄道,“印刷了一百全自留送人,真不错。”

    “靠,你丫的这个嘴啊,知道这多抢手吗,我公司人人都想要呢。”

    程寰依着座椅,笑的直抖。

    陌渊撇撇嘴,“当然和愿愿的画工没法比了,但我俩也不是一个风格的,是不?”

    许愿忙说,“是,确实不是一个风格,阿渊这是国画,更精湛传神。”

    陌渊一听,又忙管助理要了本,当场签名,送给了许愿,还说,“留着送人。”

    “好,我一定回去仔细欣赏。”

    旁边众人都笑的要抹眼泪了,气氛一下子愉悦起来,欢声笑语边吃边聊。

    一顿饭吃完,陌渊让助理送妻子回去,又拉着其他人专场酒吧,许愿不想再参与,现在和左占共处一室,她就兴致全无,找了

    个借口就先走了。

    她也喝了几杯酒,现在有点微醺,拿出手机想叫个代驾,而余光却瞥见后方走来的身影,随之,身前被阴影笼罩,再抬眸时,

    左占沉沉的桃花眸映入眼帘。

    “又是要说温暖的事吗?”许愿先开口,嗓音冷淡,“那你回去转告她,毁容和骨折,她欠简妍的账勉强算还清了,但从今以后,

    她不会再有任何上戏的机会,如果她胆敢招惹简妍,和简家人,那她……就真的是离死不远了。”

    左占眼底泛寒,“你这是和谁说话呢?谁给你的勇气敢这么做的。”

    这给他心疼的……

    许愿眸色不屑,“我警告过她,她还敢跟我对着干,就该承担后果。”

    她越过他走向路旁,准备打辆计程车,至于自己的超跑,明天让洛辛再来取。

    “从始至终你都没有资格去这么对她,什么简妍,什么车祸,这些都不过是你的借口,对吧。”左占走了过去,脸色复杂。

    许愿费解的蹙了下眉。

    “只是因为她是我的女人,你在嫉妒她,你才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许愿,你敢做就要敢当,我没说错吧!”左占一瞬不瞬的望

    着她,对于回答,他竟有了些期待,又有了些彷徨。

    这应该是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这种感觉,他甚至想,只要她点下头,承认只是嫉妒吃醋,那就……

    “我嫉妒?”许愿听着这几个字就想笑,但她又真笑不出来。

    她眼底划过的嘲弄,让左占尝到了幻灭的滋味儿,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感荡及开来,紧攥起双拳,“不是吗。”

    每一个字都带出幽愤。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左占心里游荡,他看着她,有种想活弄死她的冲动。

    许愿空洞的目光哀寂的望着街道,心如一片死灰,“还真不是,你和谁在一起,喜欢谁爱上谁,都和我无关,我也不在乎,只要

    别再打扰我,和我身边的人。”

    无关,不在乎。

    这些词汇声声如钟般在左占耳边轰若雷鸣,他掀起的眼眸阴翳,上前一把捏起她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你是不是忘了,你害

    她流过产,失去孩子,现在又让她受伤毁容,这几笔账又该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