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御不乐意了,夏笙儿现在没多少工夫跟他闹,不满的脸吼出声。
“佳音出事了!你要是再不去把她救回来,你以后就别想看到她了!”
权御眉头一皱,快步走了过来。
“你什么意思呀?她出事难道你不会去救吗?”
话虽这么说,可权御的心里隐隐动容。
夏笙儿两眼一瞪,对嬉皮笑脸的男人气的差点没一脚踹过去。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佳音陪了你那么久,她出事了你难道就不能去救她,白瞎了她掏心掏肺的对你!你个混蛋!你还是不是男人!”
夏笙儿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脚就要踹他,权御眼疾手快地闪过,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是不是男人,今天晚上你到我房间来一趟,不就知道了?”
“大哥!”权玺冷喝一声,及时阻止权御的话。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对夏笙儿抱有别的心思,自己大哥也不行。
权御双手抱胸,看着两人,“你告诉我,她出什么事了,我现在就去救她行了吧。”
或许被权御无所谓的样子气到了,夏笙儿没好气。
“格兰特又去了古堡,把顾阿姨和顾佳音抓走了,去了冬宫,你现在能赶去冬宫最好,能把她们给拦下来。”
“顾阿姨有多排斥,你不是不知道,佳音估计也不稀罕耿尚隆给的破身份,如果我们不能把他们拦截下来,到时候想把他们救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权御听到这话,脸彻底黑了,琢磨着这里头的门道。
耿尚隆那人果然是不死心,有这么一个现成的女儿在,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手,不过他想把顾佳音认祖归宗?他有这么好?
权玺在一旁淡淡道,“别想了,前些日子穆国和其他几国不是在1号别墅进行友好磋商吗?我听说,其他几国可是安排不少皇室贵女来穆国,或许耿尚隆和那位小娜夫人,正准备给耿战挑媳妇。”
“一来二去的,嫁了人过来,难道穆国就能置身事外,不把人给嫁过去,耿尚隆又不是傻子,既然有这么一个现成的女儿可以用,他为什么不用,不过给个头衔给个嫁妆,就能促进两国的友好和平交往,换成是谁都会这么做。”
权玺轻描淡写的将耿尚隆的意图摆到两人面前。
权御的脸越发黑了。
夏笙儿满脸的不相信,“这怎么可能,佳音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女儿,他不至于卖女儿这事吧?穆国也不需要这么做啊,再说了,现在这年头还有和亲这事?”
“权玺,你可别骗我。”
权玺两手捏了捏夏笙儿充满弹性的小脸,“不是骗你,自古以来便有和亲联姻这一说法,现在婚姻自由了就不实行这一些了。”
“不过在真正的贵族眼里,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和高贵,依旧会在本国的皇氏女,或者是其他国家的贵女中选择联姻对象,并不如外界所说的恋爱婚姻自由,这一次,耿尚隆未免没有打算把你的闺蜜送到其他国家联姻的想法。”
权玺特意解释的清楚,眼角余光喵见权御拳头都快拽紧了。
这还不够,还得继续加把火呢。
“而且你那闺蜜进了冬宫,我还听说那几个来穆国洽谈合作的人,就是为了他们国家各自的皇室选择,最终要到要进行联姻的女人,如果顾佳音在王宫被他们碰上,我相信这机会不是不可能。”
权玺尽量把这事摊开来说,夏笙儿一听就明白了,权御此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估计现在要是耿尚隆在他面前,下一刻就能动手。
他不过才离开一阵,格兰特就求准时机下手,耿尚隆到底要不要脸,果然能用铁血手段登上王位的,连里子都不要了。
权御一阵咒骂,这可和他平日里拐着弯的骂人不一样啊。
“来人!把那南宫茗给我抓住!跟我走!”权御一声令下,有人上前把已经昏迷过去的南宫茗给抓到车上。
就在权御准备上车去冬宫要人,唐德手机忽然响了。
接到下属来的电话,眉头一皱。
刚刚夏笙儿在权玺身边断断续续的话,他也听了个大概,心底还纳闷为什么权氏的关系网,没能把这个消息及时的传来。
这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才有电话打进来,自家的关系网怎么失效这么慢了,唐德硬着头皮走到权玺的身边。
“二少爷,收到消息,王妃的确是在皇宫里晕倒了,不过老爷子说他会处理,让二少爷留在穆国做好自己的事,a国那边不用担心。”
后面的话权玺倒没怎么理会,即便他不在集团,还是有老爷子在处理,可是他质疑的是,为什么这么早的事,这么迟才知道。
“为什么晚了。”
权玺淡淡的声音,不怒不喜,听在唐德的耳朵里,无异于漫天惊雷。
“回二少爷,是老爷子的意思,他说您在穆国忙,他在 国能够处理,就不劳烦您了,”唐德说的战战兢兢,也不敢去看权玺的脸色。
又继续道,“而且……”
“而且什么?你什么时候在我面前变得含糊不清了?!”权玺声音自带威严,冷冷留下一句话。
唐德咽了口口水,“而且老爷子去亲自去了皇宫,但是没有见到王妃,我们集团新闻事务部,刚刚发布了一则新闻,您请看吧。”
说着打开手机,将一则新闻消息递给权玺。
权玺面无表情的把新闻看完,冷笑,“可以,老爷子宝刀未老。”
这话不知是夸还是扁,唐德不敢贸然的接话,夏笙儿更是听得一头雾水。
“怎么权老爷子竟然去了皇宫?去见母亲呢?母亲晕倒了,他还去做什么?而且新闻不是说权氏和皇室有意向解决之前的遗留问题吗?”
怎么看着大家好像都奇怪奇奇怪怪的。
“老爷子和皇室达成了协议?你没骗我吧,唐管家。”
夏笙儿不可置信的道,刚刚那则新闻那么显眼,即便是有新相片也不可能的作假。
权玺又捏了捏她的脸颊,“既然我父亲这么舍得,不好吗?”
看见眼前的男人似乎笑了一下,夏笙儿一把闪开他的手。
怎么感觉越来越怪了?一定是有她不知道的事,所以这个事他们没觉得奇怪,就自己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