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权玺立即松开那司机,长腿大步迈上前,一把将后仰的女人抱进怀里。
夏笙儿额头上磕红了一块,稍微有些肿,衬着白皙的皮肤越发明显,但她似乎感觉不到疼,一直喃喃地说,“海绵宝宝……”
浓重的酒味从她身上传来……
“海个鬼!夏笙儿,你是不是傻的?脑子进水了?!”
权玺看着她这副醉醺醺的模样,俊脸黑得厉害,她竟然大半夜敢叫司机拉她来这种地方,万一司机把她给强/暴了,或者找人来
把她给轮了,她哭都没地方哭!
权玺重重拍着她的脸蛋,训斥般的吼了她几句,夏笙儿忽然顿住声音,瞪大眼睛看着他。
“知道错了?”权玺冷冷地道,“你要知道……”
夏笙儿伸手抓向他的领带:“你是来带我看海绵宝宝,快开门……”
权玺:“……”
妈的。
他跟个醉鬼有什么好说的?!
跟她这种蠢女人生气都是浪费情绪!
权玺一松开手,夏笙儿就滑下去跌坐在水泥地上,雨滴不断地落下来,打湿了她的长发和脸蛋,显得楚楚可怜。
“你不是要跟顾南风走?”权玺居高临下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冷笑着道,“怎么不求他带你去看?”
“南风……南风……”夏笙儿坐在那里,眼睫忽闪了几下,忽然低落地说道,“他嫌我脏……”
嫌我脏?
权玺眉头一皱,俊脸瞬间就冷了,“顾南风敢嫌你脏?”
他哪来的狗胆?
他权玺看上的女人,顾南风竟然说脏?!
“他说……说我被权玺上过很多次了……”夏笙儿呆呆地说道,“我听了很生气、很委屈……可是他没说错,我……我确实被权玺上
过很多次,我还流过产……我都已经这么糟糕了,以后肯定没有男人会要我了……”
她说着说着,眼眶忽然就红了。
有水珠从她眼角滑落下来。
尽管还在下雨,可权玺一眼就能分辨出,那不是雨水。
那是她的眼泪。
权玺的心口猛地一窒,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敲了一下,他几乎是立即俯下身,大手攥住夏笙儿的领子,将她整个人都拎了起
来,用力地抵在了铁门上!
“不许哭。”权玺将夏笙儿禁锢在铁门于他的胸膛之间,他粗暴的捏起她的下颌,死死盯着她通红的眼睛,“夏笙儿,不许哭,给
我把眼泪收回去!不然我马上上了你!”
可夏笙儿喝醉了。
喝醉的人是不会听懂威胁的,更不可能会被威胁到。
醉酒的夏笙儿,没有了平时坚强的伪装,也没有了那固执的尊严。
她的眼泪越落越凶:“我不配再有一段正常的爱情了……我未婚就流产了,我被权玺当情妇玩了那么久,我还当了小三……权玺
不放过我,他就是不肯放过我,我想要的新生活不会有了,我的人生变得好糟糕……”
“……”
权玺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小三?
糟糕?
都是谁告诉她的词?他权玺的女人不可能是小三,更不可能糟糕!
“谁告诉你糟糕?”权玺鼻尖抵住她的,黑眸深深地盯着她,“夏笙儿你想要什么人生你说,我马上给你弄好!只要你继续跟我,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没有人生了……是我太傻了……”夏笙儿摇着头,眼里满是水光,恍惚地说道,“我不该对他动心的,他怎么会爱上我……我
还妄想跟他谈恋爱,我也变成那种没脑子的女人了,真是可笑……”
权玺以为她说的是顾南风,脸色更冷,不等她说完,忽然凑过去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唔……”
夏笙儿喝醉了哪肯乖乖被吻,张嘴就不驯的咬他。
权玺被咬破了唇也不放,将她按在铁门上,吻得极其凶狠、激烈。
吻到最后,夏笙儿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权玺才微微撤离她的唇,他前额抵着她的额,喘息声低沉性感,却有一股无法言喻的挫
败感:“夏笙儿,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爱他?”
“……”
“就因为他陪了你很多年?”权玺死死地盯着她,舌尖都是她嘴里的酒味,似乎让他也醉了,开始说不该说的话:“夏笙儿,你这
样对我不公平!”
“……”
“顾南风就真的那么好?我就不信他跟黎雨瑶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干净不到哪去!”
权玺才说完,夏笙儿忽然抬起了头,伸手抓住他的领子,权玺以为她听懂了,眯起眼睛,等待着她的回答——
可下一秒,夏笙儿踮起脚尖,忽然把脸凑近他,权玺邪气地勾起唇:“想吻我?如果你是想弥补……”
话音未落,夏笙儿就打了大大的个嗝,然后哇的一声,直接吐在了他的衬衫上……
权玺:“……”
…………
权玺把夏笙儿抱回龙玺苑的时候,唐德看见权玺衬衫的污渍,吓了一跳:“少爷,这是……”
夏小姐竟然吐在少爷身上了?
这味道……少爷居然能忍这一路。
权玺看了眼佣人,“去把浴缸放满热水,再炖点粥,按她的口味。”
“是,少爷。”佣人点头。
权玺把夏笙儿抱上楼时,热水已经放好了。
开了取暖的浴室里雾气氤氲,权玺把夏笙儿放坐在梳洗台上,伸手去解她双排扣毛衣的扣子。
夏笙儿似乎察觉到什么,虽然醉了,但还是本能的抓住自己的衣扣,不让他解:“不要……你不可以又强/暴我……”
权玺动作一顿,眉头也皱了起来。
强/暴?
她敢给他用这种难听的字眼?
而且……又是什么意思?难道顾南风也强/暴过她?
权玺沉着脸,捏起她瓷白的下颌,语气危险地问道,“夏笙儿,你跟姓顾的那窝囊废做过几次?”
“不可以,不要……”夏笙儿挥开他的手,不断地摇着头,“权玺,你不可以强/暴我……”
他似乎觉得她这样好气又好笑,故意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权玺?”
没想到夏笙儿坚定地道,“只有权玺那种禽/兽……会强/暴我……”
权玺,“……”
他冷下脸,也不耐心地解扣子了,直接伸手粗暴的扯开夏笙儿的毛衣,把她扒了个干净,直接丢进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