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歌怔怔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面容一片惨白。
不,不可能的,顾灼青明明已经失踪了,不会的
低低的呢喃了几句,芜歌便不管不顾的对着那紧闭的门道:朝遥哥哥,你起来了么?可是身子不适?
嗯
回应她的,是那低吟婉转的轻哼。
芜歌面色煞白,愣愣的后退了一步。
鱼夫人有些不满的看了她一眼,芜歌姑娘,不如,你今日先离去吧,他日方便了,我在请你过府。
芜歌不语,只是执着的盯着那扇门。
见她不动,鱼夫人也不好强行赶人,便这样陪她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芜歌身上都堆了一层厚厚的积雪,那紧闭的房门才被打开。
芜歌抬眸看去。
只见尧泽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面色透着一股绯色,他衣服穿的随意,隔着一段距离,芜歌却是一眼便看到了他锁骨处那些鲜明的痕迹。
她微微愣了一下,朝遥哥哥,你是受伤了么?
咳!鱼夫人轻咳一声,面容有些许的尴尬,你房中,可是有什么人?
尧泽微微行了一礼,低声道:母亲,青青还在歇息,我稍后再来向你请安。
呃好,你不着急。
鱼夫人有些语无伦次。
她有许多问题要问,可此刻,却是不知道从何问起。
目光在尧泽身上扫过,鱼夫人掩面轻咳,那什么,芜歌姑娘,我们
朝遥哥哥,马上便是你的生辰了,我
芜歌话音未落,一只素白的手突然就勾住了尧泽的腰,接着,那倾国绝美的面容便自尧泽身后探出。
芜歌瞳孔猛地一缩,脚下踉跄,她不可思议的看向顾灼青。
那乌黑的长发,妖冶的眉眼,嫣红的纯色,那一颦一笑,那恬不知耻的模样,不是顾灼青又是谁!
瞧着煞白的小脸,还有那备受打击的模样,顾灼青低笑出声,那嗓音,轻柔,却又带着一种独属于她的霸气和高高在上。
芜歌小姐,别来无恙啊!
顾、顾小姐!绞着手帕,芜歌面色僵硬。
顾灼青将目光自她身上移开,双手牢牢地抱住尧泽,整个人便这样贴在他的身上,轻轻低语,莲花,我冷。
闻言,尧泽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啪的一声便将门关上,阻隔了肆虐的风雪,也阻隔了芜歌的视线。
将顾灼青拦腰抱起,放到床上严严实实的盖了起来。
青青还觉得冷么?
顾灼青伸手抱住他的细腰,脑袋在他身上轻轻蹭了蹭:抱着你便不冷了。
听着屋内传来的话,芜歌眼角突然就掉下了一滴清泪。
大雪还在不知疲倦的落下,堆满了她的肩头,染白了她的发丝,连带着那一颗心也似乎被冰封了一样。
她也冷,冷的一颗心几乎麻木。
她垂下眼眸,那一双手已经一片青紫。
可他的眼里,却只看到了顾灼青。
鱼夫人静静的站在一侧,瞧着这一幕,无奈的叹息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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