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太阳出来后,大家也都无碍,再也没发生什么波折。
本来是说一大早就开车回去各找各妈,但这一晚上折腾,王朝然太累了,在帐篷里睡了三个多小时,到上午十点才开车返程。
陈辛雨她们倒是睡不着了,她们本来是打算来采风的,就都画了一副画。
昨天上山的时候,是七个人。今天开车下山,多了一条白色的柯基犬。
早上七点多的时候,这条狗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直跟着我和王朝然,王朝然睡觉的时候它还去蹭了蹭。
我打量半天,确定就是昨天半夜出现让王朝然醒过来的那条狗。
当时王朝然还打趣我说:林崽,你义父来找你了。
那是你师父!我回了他一句,蹲下来摸了摸这狗,感觉跟昨晚见到的时候有点不一样。
这条白狗比昨晚少了一丝灵气,虽然我昨晚用法眼看这狗也没看出什么,但今天来看,更像一条好像就有一点点开智的感觉。
林云,他为嘛说这条狗是你义父?房思燕她们有些好奇,昨晚的事情虽然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惊吓,但毕竟都没什么大事。除了刘程芳的身子要虚弱一点,其他人也大多无碍。
昨晚这些经历,够吹好多年的牛了,这事情基本已经算过去了,他们也都没太当回事。他们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昨天一晚,他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过我不愿意多讲,就把小时候拜义父的事情和昨晚碰到这条狗的情况给他们讲完后,他们也都没怎么问我。倒是去找王朝然算卦算命,但王朝然很累,说要睡觉,也都作罢了。倒是房思燕这一下子,跟王朝然更亲近了些。
本来几人看这狗可爱,都寻思着如果没找到主人,就自己带回去养的。但后面听我说完后,都像避瘟神一样。
我嘲笑唐一琥:怎么,你现在养条狗都怕?
话不能这么说,这不是你义父吗?唐一琥说,你这么说话,你不怕你义父不高兴?
我感应不到昨天那种气息,我义父昨天晚上应该是附在这条狗身上来帮忙的。我说,更何况,是不是我的义父,这也有得一说。毕竟这么多年了,来帮我,结果给王朝然传法。这其实不是很正常。
那王朝然房思燕有些担忧的问,会不会有什么事?
不清楚,不过他自己心里有数。我回答她们,不过我现在有个预感,以后类似的事情会越来越多。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们,但是有个建议,你们可以试一试,听一听。
啥?
找一个信仰,发自内心的。我回答说,要发自内心的坚定。起码这样,能很大程度上的保护自己,避免这样的事情。
王朝然睡觉的时候,这条狗就一直跟着我晃。
我被陈辛雨拉到一个空地上坐着,那条狗就跟在后面。
昨天晚上谢谢你。她对我说,其实大部分时候我是昏迷的,感觉像做梦样。但是我知道,那是真的。这种感觉,我不知道怎么说。
没事,都一起的,应该做的。人没事就好,也是王八然倒霉,你们碰到这个灾星跟着一起倒霉了。我摆摆手说了个客气话后,又问她,昨天晚上,我跟王朝然去那幢房子后,你们这里碰到了什么?
这其实是我一直想问的,但是从凌晨几个人醒过来,恢复缓和情绪就要了好一会儿,还是我给他们煮的早饭——烧了一壶开水,泡面。王朝然昨天上山带的物资是真的充足,像逃难的一样。
陈辛雨白了我一眼,说:好不容易现在放松了下来,你又问这个,破坏氛围。
我一怔,什么氛围?这荒山野岭的,还氛围?而且,昨晚她们这边发生的事情我也是得搞清楚的,否则我不确定有没有什么遗留的东西缠着她们不放。
因果因果,有前因才有结果。处理这些事情,必然是先要了结原因,再处理结果。并不是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似的,碰到一个器灵,打死了事。
万年香火万年长的道理,就是基于灵体的真灵来讲的。也就是神智的问题,没有神智的灵体,就类似阳世的动物,不具备理智,依靠本能行事。
好吧,我讲就是了,看你这傻样。她戳了戳我脑袋,笑了起来。
我一懵,什么情况?
她看上我了?
咋回事啊?
我怎么傻了?
我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打断了她,严肃的问她:陈辛雨,你是不是看上我了?你这态度有点不对头。
是啊,你现在才转过弯来?她一怔,然后眨了眨眼笑着说,那你看对眼没有?
这不行,这进展有点突然,快了点,我有点接受不了。我说着,又低头说,而且我是个术士,当术士的都没什么好下场。难免得罪一些灵体,有的不会伤害我,但是可能会伤害亲近的。跟术士当朋友,容易倒霉的。
哦,好吧。她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然后问我,那我能做术士吗?
汪!汪!这条狗不合时宜的对着她喊了两声,不知是想表达的什么意思。
这下子,我有些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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