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g src="/novel/images/1678767压shhsdfff.gif" bsp; 砰!
某人摊倒在沙发上的声音极重,那眉头紧锁的样子,像极了陷入某种烦恼的痛楚状。
墨天绝从文件中抬眸,瞥着沙发上的肖逸南,俊眉亦凝蹙,“你一脸苦大仇深,是因为昨晚睡了李朗的女人,心神不宁?”
“靠,谁说小爷我在为这事心神不宁,不就睡了个女人了,小爷我是那种放不开的人吗?”
肖逸南猛地从沙发上坐起身,又觉不对,“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李朗的女人?你怎么知道李朗对那母夜叉有意思?”
墨天绝嗓音寡淡,只有两个字,“感觉。”
见鬼的感觉,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只觉得不可思议,“你说那李朗怎么就能喜欢上纪茶芝那只母夜叉?又凶又暴力,还动不动踢人,李朗那家伙,该不是受虐狂?”
墨天绝这次直接睨了肖逸南一眼,“那是对你。”
靠,这话什么意思,意思是他自己不好,才招惹了那只母夜叉对自己凶吗?
“你究竟是不是兄弟?”
肖逸南语气幽怨,“小爷我脾气可好了,你看小爷,谁都和你处不来,就小爷我和你处得特好,所以不是小爷我脾气好是什么,当然是小爷我脾气最好了!”
墨天绝这次的回应是不说话。
!
有这么用沉默来扎心的吗?
肖逸南气恼极了,但也只能撇撇嘴,重新摊回沙发上,然后一边敲着二郎腿一边吹着口哨。
只是半响,他眉头一拧,又重新坐直,然后瞅着墨天绝,突然来了一句,“绝,我有件事想问你。”
墨天绝将文件的最后一个字签完,阖上,道,“说。”
肖逸南表情严肃,道,“如果有个人,你只是和她说话,她却中毒死了,可你没有往她嘴里塞毒,她的双手也没有接触过有毒物质,那她是怎么中毒的?”
墨天绝挑眉,“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好奇。”肖逸南假装不在意,道,“昨晚看了个电影,只有上半部,就卡在这个疑点上,但我想不通,所以心里不舒服。”
墨天绝对这种电影类的根本不敢兴趣,垂首,就重新拿起一本新的文件翻看,显然就是不想去费脑子想这种无聊的问题。
肖逸南恼,硬是走过去,把墨天绝手里的文件抽走,然后道,“你能不能别整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小爷我给你出题解闷呢,赶紧想想,否则小爷我心里堵得慌,你也别想继续工作。”
墨天绝面色冰冷,显然有些不悦,但蹙了蹙眉,还是问,“你确定这期间,没有第三个人出现?”
肖逸南摆摆手,随口道,“就死者的女儿出现了两分钟,死者和女儿说了两句话,这个可以忽略不计。”
墨天绝却是瞳眸微眯,问,“那女儿几岁?和死者关系如何。”
肖逸南翻白眼,“就个小不点大的小女孩,那妈死的时候那小女孩哭得昏天黑
地的,不是你假想的什么阴险女孩,你忽略不计就行了。”
墨天绝不语,只是眉头更深地拧了几分,然后,半响,道,“那小女孩确实没有任何杀伤力,但你刚刚说了,死者双手皮表无毒却中了毒,那她就必定是从口入毒,可嫌疑人没有下毒,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小女孩把毒带给了自己的母亲。”
肖逸南翻白眼,“可我说了那小女孩和自己母亲关系很好,嫌疑人也没有看到那小女孩下毒,那毒和小女孩没关系……”
“我没有说小女孩下毒,我只是说那小女孩或许在不知不觉中,把毒带给了自己的母亲。”
墨天绝嗓音淡淡。
肖逸南却是怎么都没听懂,“什么叫小女孩把毒带给了自己母亲?你是说那小女孩衣服上有毒?所以那母亲抱那小女孩的时候手上沾到了毒粉?可法医鉴定过了,那死者的手上没有毒性反应,她身上唯一能检出毒性的,就是喷了血的嘴角和脸。”
“那就对了。”墨天绝瞳眸眯起。
肖逸南却依旧愣愣怔怔,“什么对了?哪里对了?”
墨天绝表情犀利,道,“死者接触毒物的部位,不是双手,而是嘴唇。她的唇,应该在拥抱那小女孩的同时,亲吻了小女孩的脸、又或者额头、亦或是头发。”
一句话,让肖逸南瞳仁大瞠。
亲吻……
如果是亲吻,那确实有可能。
ma压在拥抱小女孩的同时,或许真的快速地亲吻了一下小女孩的脸,而云薇薇对于这个动作,也不会特意地去多想,因为母亲亲吻孩子再正常不过了,甚至对于一个有女儿的母亲来说,这是每天都会重复的动作。
而ma压的双手无毒,嘴角却有毒,他本来以为是ma压喷出的血沾染了嘴角所以有毒,那如果,本来就是因为ma压通过嘴唇碰触到了毒物呢?
嘴唇也是皮表,碰触之后,也会连带的经由说话或舔唇进到口腔,这其实和吃了毒粉中毒没有区别。
可问题是。
肖逸南拧眉,“如果是小女孩的脸上或头发有毒,那小女孩应该也中毒了啊,可小女孩怎么会没事?”
“那一定是有什么细节,你没有发现,关于那小女孩,你自己回看电影自己去找。”
墨天绝冷冷说完,把文件从肖逸南手里抽回,然后就开始伏案工作。
靠,需要这么嫌他烦吗。
肖逸南神情郁卒,却是忍不住地嘴角上扬,虽然疑点依旧有,可显然,墨天绝提供的这个线索,离他们找出ma压中毒之谜已经不远了。
果然,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呃呸,去的臭皮匠,他们都是诸葛亮好么。
吹着口哨,肖逸南快速地离开了墨天绝的办公室。
而心情大好之余,最恨什么,看到个碍眼的。
就比如眼前这个踩着高跟鞋、抱着几本文件的恶心身影。
哒哒
、哒哒……
裴小樱一身高级职业装,精致淡雅的妆容,像看到熟人一样地出声打招呼,“逸少,来找墨总么,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要不要我给你泡杯咖啡?”
“呵呵,你泡的咖啡,我可不敢喝。”
肖逸南嫌恶地看着裴小樱脸上那恶心的笑容,冷笑道,“裴小樱,以为把云薇薇送进监狱就能高枕无忧了么,可绝还不是天天加班到深夜,你独守空闺的日子好受吗?要不要小爷找几个男人给你排解寂寞呀?”
寥寥几字,把裴小樱戳得全身如刺针扎。
她的面色微拧,自己都克制不住地抽搐了好几下脸,才强敛起自己的怒气,重新修复表情,巧笑道,“多谢逸少关心,可墨总再晚归,还是会和我同床共枕,我夜夜有心爱之人相伴又怎会寂寞呢?再说了,逸少怕是不知,墨总早上的精力更旺盛吧?”
裴小樱信口雌黄,她才不怕肖逸南去问墨天绝这种事,因为她很肯定,墨天绝不会把这种事拿来聊天,肯定冷冷一句或干脆不答。
肖逸南也确实无法从墨天绝嘴里撬出这种私密问题,但,讥笑一声,肖逸南道,“裴小樱,麻烦你吹牛前先看清站在你眼前的人是谁好么,小爷我,可是和绝打小裹同一条襁褓的铁哥们,绝什么习惯我不会不知道?”
“绝每天早上6点起床健身,虽然这套房里是没有跑步机,但酒店的健身房有,你可别告诉我绝为了你打破了十几年的习惯,这话你就算有脸说出口,呵呵,小爷我还真没脸信呢。”
讥诮的话语,刺得裴小樱面色乍青乍白。
可肖逸南还嫌不够,又冷笑地道,“裴小樱,你是不是很挫败?为什么绝明明每天都和你同床共枕却不碰你?为什么你明明是他的妻子,他就是不喜欢你?要不要小爷我告诉你原因?”
就像是戏耍什么阿猫阿狗,肖逸南一字一字,清晰道,“因为……你、太、丑!”
“丑得人神共愤、天理难容!更别提你身上这股子馊臭味,小爷我就算隔了三步远还是能闻到,简直熏得小爷我想吐!而绝竟然还能容许你睡他的床,呵呵,要是小爷我,保准把你踹出房,再贴一块狗与裴小樱禁止入内的牌子,让你永远无法污染小爷我的空气!”
“肖逸南,你!”
裴小樱实在听不下去,再也克制不住地一把推开肖逸南,那眼神凶狠,近乎到狰狞。
“呵呵,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本来就丑了,这会儿跟个厉鬼似的,真是吓得小爷我怕怕哟。”
肖逸南边说还边做了个发抖的动作,气得裴小樱整个人都跟得了羊癫疯一样颤巍巍。
肖逸南这才解了气,笑哼哼地吹着口哨走了。
裴小樱眉目扭曲,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匈腔的郁气压下,可,这让她怎么压得下!
她本来就为了墨天绝不碰自己
事愠恼万分,此刻肖逸南的一番讽刺,简直就像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一样,把她的怒火吹到了灭顶,甚至连整片天空都是灼烧的!
墨天绝,他究竟为什么不碰自己?
根本没有任何道理!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谁能在边上有个女人躺着的情况下无动于衷!
难道他天生性冷淡?那他之前怎么会碰云薇薇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是因为爱么?
可,狗屁的爱!
他明明就是应该爱她的!
她就不信他在碰了她之后会不食髓知味,就像尝过荤的和尚,哪个男人不是下面思考的动物?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墨天绝主动碰她第一次!而有了第一次,就一定会有之后的无数次!
没错,她不能再眼巴巴地等下去了,她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眼底精光闪烁,裴小樱缓缓地盯向自己的手腕。
她的两手腕上,分别带了两天手链,一条是红豆手链,另一条,是她自制的编绳手链,编绳手链上有好几颗金属状的小铃铛,但它们其实是用类似软胶囊的材质做的,里面装着欢药。
这种欢药能让人像动了真情一样发情,墨天绝应该是不会产生怀疑的……因为这个欢药,曾经在商务宴上她就给墨天绝用过一次……只不过,那次,说来可恨,墨天绝喝下那融了欢药的酒,就离开了。
而之后不用想,肯定就是便宜了云薇薇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但那这次不会了,这次,那不知廉耻的女人还在警察局呢,并且马上就要进监狱了!
而墨天绝,就必须、也必定是她的!
她要得到墨天绝,就在今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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