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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云薇薇,我喜欢你

    <img src="/novel/images/1678767压shhsdfff.gif" bsp;   “云薇薇,别硬动!”

    墨天绝看着她挣扎的模样,眼底掠过晦涩,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和腿,想要制止她撕伤自己。

    云薇薇却是抗拒地更厉害了,他压她身上的桎梏,尤其是他扣在她腿上的那只手,让她想到了那个小混混抓起她腿的那一刻,随之而来的痛楚,她虽然昏厥不记得了,但此刻身体下面的疼痛,却更清晰地告诉她自己经历了什么。

    梦魇像是鬼魅一样叫嚣,她的瞳仁剧缩,近乎歇斯底里地嘶喊着,“你滚开,你别碰我,你放开我放开我!”

    墨天绝神色掠过痛楚和自责,他微微地松开自己的手,却是没有完全放开,他压低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幽暗的瞳仁深深地烙着她那双仓皇而无焦距的眸,低哑地说,“云薇薇,忘了那些,我不在意,你还是原来的你,我只要你安然无恙,我保证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我会保护你,相信我。”

    云薇薇怔怔的止住了挣扎,她的瞳仁瞠着,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亲吻她的眼角,用更低沉的嗓音说,“云薇薇,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别再离开我。”

    其实有些话,墨天绝并不觉得有必要说,他也不喜欢说这样肉麻的话,可在经历了一次次的失去和不安后,他知道,自己若再不说,他就要真的失去她了。

    这一刻的她,彷徨无疑,陷入在深深的惶恐和自我厌恶中,他唯一能给她的就是安心。

    所以什么冷傲不屑,见鬼去吧。

    云薇薇近乎呆滞地微张着唇,她的眼睛看不见,所以看不见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可她的听力明明应该更好了,为什么,却像是幻听了?

    她刚刚听到什么?

    他说他喜欢她?

    这,怎么可能?

    许是她一直没有反应,又许是她瞠眸的样子很呆萌,那双清丽的杏眼尚带着湿漉的雾气,那微张的唇苍白,像是在等待着他的滋润。

    墨天绝眸光深了深,如果他说的,不够清楚,那不如,用实际的行动。

    他缓缓地俯下脸来,轻轻地吻住她的唇。

    不轻不重,像是和风掠过湖面,又像是微风呵护露珠。

    直到他沿着她的唇形描绘了很久,云薇薇才从呆滞中回神。

    那一下一下按在她唇上的轻咬,是吻。

    是他墨天绝的吻。

    瞳仁惊缩,那震如热流的战栗感,从唇处,迅速地燎原之势,窜过她全身的经脉和血液。

    而那狂跳不止又惊乱不止的,是她的心。

    噗通,噗通!

    砰砰,砰砰!

    云薇薇只觉心脏重重敲击,于那惊愕之中,泛起骤然的疼。

    她猛地推开墨天绝的脸,眼底聚集着浓浓的防备和抵触。

    墨天绝看着她的眼,怔忪了一下,她为什么是这副表情?她不喜欢他吻她?

    “我一点都不喜欢墨少。我喜欢的,至始至终都是穆连尘。

    ”

    她于前两天在房车内说的话,突地窜进了他的脑海里。

    墨天绝的瞳仁里掠过晦暗和阴郁,所以,真的是他自作多情了?她压根,就不喜欢自己?

    可。

    那又怎么样,他那时就告诉过自己,就算她真的只喜欢穆连尘,他也不会放她走。

    五指紧紧地攥了攥,墨天绝正想捧住她的脸撂下狠话说你最好忘了穆连尘,他就听她用一种极近讽刺又自嘲的语气说,“墨少,耍我好玩吗。”

    墨天绝蹙了蹙眉,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我没有耍你。”

    “那小樱呢。”云薇薇眼眶里泛起了猩红,“你喜欢的明明是小樱,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话?看我被侵犯了可怜吗?”

    她就算真的很可怜也不需要他可怜。

    “墨少,请你走。”云薇薇面色冰冷,一边推着墨天绝,一边撇过脸紧咬着唇。

    她的表情,不是厌恶他,只是在怨他明明有了裴小樱还耍她。

    墨天绝轻吁一口气,心里积聚的黑云仿佛在一瞬间拨云见日,他重新捧住她的脸,这一次,鼻尖抵着鼻尖,深深地看着她泛红的眼睛道,“云薇薇,从来没有裴小樱,她只是你的替死鬼,我怕黑衣人对付你,才假装和裴小樱在一起。”

    什、么?

    云薇薇怔愕了眸,这怎么可能,“墨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从不开玩笑。”墨天绝俊颜冷酷。

    不是开玩笑,那就是在讲笑话么。

    如果只是假装在一起,为什么她曾不止一次看到他们亲近在一起呢?不管是在会所,裴小樱衣衫半解地坐在他的身上,还是他们在游轮上当众接吻,又或者,是裴小樱的怀孕。

    云薇薇心尖刺痛,晦涩地道,“墨少,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开玩笑的对象,我也不需要你假装来可怜我,还是说,你怕我想不开寻短见,然后我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办法足月生下来哄墨老爷子欢心?”

    云薇薇抬手抚上自己隆起的腹部,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她此刻心情抑郁,她腹中的小家伙,竟然轻轻地踢了她一下。

    她感受着那胎动,眸光愈发地猩红,“墨少你放心,这是我的孩子,我比谁都更爱他们,我就算再不堪,也不会自杀,所以,如果这次黑衣人已经抓到的话,请你尽快和我解约,我不想再纠缠在这些事端里,我已经被人侵犯了,希望墨少你,与其说谎话来怜悯我,不如放过我,让我走。”

    有一种颓丧,叫挫败。

    日出东方,那一轮耀眼的太阳照耀在地平线上,本该是令人振奋的美景,却根本照不进某人阴郁的心尖。

    墨天绝站在医院的天台,瞭望着那一片天际,拿出不知道第几根烟,点开。

    他几乎从不抽烟,曾经唯的一一次抽烟,是因为孟月蝉。

    那一年,他20岁,刚从斯坦福毕业,空降墨氏总裁一职。

    那一

    天的交接宴,不管是墨家还是孟家还是肖家都来了,唯独孟月蝉这个母亲没来。

    爷爷说孟月蝉得了风寒卧病在床,他当时信了,可当他回到墨家老宅,站在自己卧室的阳台前时,他看到斜对面的侧楼里,孟月蝉正兴致很好地在画画。

    她穿着优雅的旗袍,披着坎肩,侧庭的小花园锦簇,她就坐在摇椅上,就着一旁古老的烛灯和画架,画着天上的月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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