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司马信用兵出奇,一举攻破西城之余,也利用夏朝关注北越动向的疏漏在悄无声息之间一举兵取中原。他用兵迅猛,其疾如风。一连夺取夏朝二十五座重镇的同时,也将夏朝王都前最后的一道屏障觑墉之地尽数合围。
直至此时,夏朝才因为觑墉的战败而缓过神来。
王主穄子期闻讯震惊,便找‘五子’寻求解决燃眉之急的办法。毕竟觑墉是夏朝王都的最后一道屏障,如果让司马信再度将觑墉拿下,那么夏朝的王都便完全暴露在了卫国大军的面前。
面对穄子期的询问,‘五子’之中的詹博崖率先站了出来。他穄子期,希望穄子期能够接受自己的意见。
穄子期急于应对卫国,故而忙问詹博崖见解怎样。
詹博崖道:“如今卫国对我朝突然发难,进兵的速度也极为凶猛。他们气势浩荡,致使觑墉迫在眉睫。觑墉是我夏朝王都保障,不可便有丝毫的闪失。故而此番我朝欲退卫国之兵,便唯有先救觑墉燃眉之急方为策。”
穄子期点头,慌乱道:“兄弟此言极是,孤王也正有此意。只是卫国声势浩荡,觑墉已成四面被围之势。如何解破,还需思得良计为。”
詹博崖道:“此番微臣献策,正在于此。我朝建国中原,已历五世。卫国兵锋虽快,对我中原腹地诸郡,必然不能一举全部攻破的。大王治国有方,诸地郡守早有对大王效死之心。若得大王振臂高呼,必然倾兵前来救援。以此四面合围之势,定可解破觑墉之围。大王只需派遣一员将统御,尽带王都之兵号令诸路联军合力援救觑墉。以此击破司马信与卫国来犯之兵,试问又有何难?”
穄子期点头,问道:“但以兄弟之见,国中谁人可有统兵之才,以此号令诸路联军共破卫寇、救我天朝?”
詹博崖道:“但以微臣所见,王都之将,只恐无人堪当此等重任。然而就在大王身边,却有国之柱石,如今大王为何不用呢?”
“你的意思是说……”
“不瞒大王,但以微臣所见,此任非程纵不能胜任。”
闻听詹博崖所言,穄子期不禁面露阴沉。他沉思良久,不禁一声叹息。
“难道除了程纵之外,我国中诸将,便无一人可用了吗?”
穄子期一语反问,詹博崖不禁跪倒在地。
“我知道大王对于程纵的心思,也了解程纵如今并不能得到大王完全的信任。只是国事为重,如今已经迫在眉睫。大王若是不用程纵,只恐我夏朝基业因此危矣。故而还望大王能够权衡利弊,对程纵暂且放下考验和疑忌吧。”
“嗯……”
穄子期轻轻点头,脸仍旧阴云满布。
虽然詹博崖的话他能够理解,但若是让他完全的信任程纵并且将自己王朝的命运全都在此时交到他的手中,穄子期无疑还是有些不能完全放心的。毕竟就算自己抛开对于程纵的信任不说,程纵的能力如今穄子期也不能完全肯定。
程纵的谋略和高瞻远瞩般的见识,自己无疑是了解的。但临场用兵却是另外的一码事,程纵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从未过战场。光是以他曾经的名号,真的可以击败司马信率领的数万卫国铁骑从而拯救迫在眉睫的夏朝吗?
老实说,穄子期并不能够完全肯定。可是如果自己不用程纵,国中诸将试问又有谁能够担当此等重任呢?穄子期冥想,由此陷入沉思。就在他左右迟疑难决的时候,‘五子’之中的鄧敝却在此时站了出来。
“大王,小弟愿意率军出征,担当重任。”
“什么?!?你?!?”
面对鄧敝的毛遂自荐,詹博崖不禁露出惊讶且有些不屑般的神色。鄧敝看出,便不禁面露怒容。
“怎的,莫非你以为我成不了事的吗?”
詹博崖一声苦笑,不禁无奈般的摇了摇头。对于鄧敝的询问,自己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他这般态度,却想不到穄子期居然摆出一副正装其实般的样子。
“怎么,兄弟你能做的到吗?”
“是,微臣当然做得到。”
面对穄子期的询问,鄧敝的回答充满坚定。而看着穄子期面露笑容的样子,詹博崖不
禁有些惊恐骇然。
“大王,您不会真的打算让鄧敝出征吧?”
“为什么不呢?”
面对詹博崖的询问,穄子期的回答也是毫不吝啬。
“那程纵是人,我这兄弟依旧也是。程纵的能为我不甚了解,但鄧敝我至少对他知之甚深。此番任用他前往前线,觑墉城的危机自然能够解除。我各地人马如果齐聚一堂,何止数万之众?加王都本身的兵马,足胜司马信数倍之多。此等兵力压制,何有不胜之理?与其将这等功勋让与外人,倒不如让给自家兄弟做了岂不美哉?”
闻听穄子期所言,詹博崖脸色大变。
“大王,您不是和我在开玩笑吧。此等关乎我夏朝危急存亡的时候,岂可还有这般的武断?!?司马信虽然不比崇楼,毕竟也是卫国三大将之一。他的骑兵战法天下无双,试问又岂是寻常将领可以匹敌的?大王此番不用程纵,一旦兵败,只恐悔之晚矣。”
詹博崖情绪激动,当着穄子期的面脸连叩拜。穄子期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此时对于詹博崖的阻谏,反而不禁心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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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那程纵的能为我并不清楚,岂能轻易只是因为他曾经的名号就让我将如今这么大的重任轻易的交到他的手中呢?更何况他只是我身边的一个内侍,这样的人岂能此番被我加封来做三军元帅?知道的说我曾经慢待贤才,不知道的定然会耻笑我大夏无人,此番居然任用一个内侍来做元帅。此等笑掉大牙的事情,绝不是我一个天朝圣君应该做的事情。”
“大王……”
“行了,不必再言。”
穄子期将手一摆,赫然拦住了詹博崖接下来的话。
他不顾詹博崖的谏阻反对,此番强行加封鄧敝作为三军元帅。更发下诏命,使诸郡绞诏会猎觑墉。一时间中原响应,夏朝各郡尽皆集结军马,便朝觑墉勤王而来。
这正是“只为颜面拒忠谏,焉知大祸枕边生”。预知鄧敝用兵怎样,司马信又当应对若何?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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