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晟抱着她说:以后你给我长点记性,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除了我你不许再对别的男人笑,更不可让别人碰你,连一根头发都不行,就好象你要我与别的女子三尺距,我们都要守住自己的本份。不然,你别想我再原谅你。
他心中可还记得,她看着李猛时笑得那么明艳动人的样子,他的心中便泛起醋意。
姬珑月美眸流转,说:连笑都不行,你还真是霸道。
嗯!独孤晟微带严厉的哼声。
哦,好好,我保证,只对糟老头一人笑,至于碰,这是不是要分什么情况啊,比如说,我给男病人看病时,指定要碰到他们的
你刚还说,不去医堂,你果然是骗我的。独孤晟沉下脸说。
姬珑月捂着脸,手指间露出明眸,尴尬笑说:嘿嘿,我哪敢骗你啊,我不去,老头不同意,我绝对不去了。
独孤晟瞪她一眼,不说话,沉默的吃饭。
姬珑月又讨好的给他夹着菜,嬉皮笑脸的哄逗着他。
她知道老头不会真的与她生气,但,昨天看他生气,她是真的心疼了,他的喜怒哀乐已深深影响着她。
前世的她一直一个人,特立独行惯了,从不会考虑别人的感觉。
而现在,她有了糟老头,她再不是自己一个人,以后所为定要考虑到糟老头的感受,他们之间只有互相的包容与理解,他们的爱情才会走得更远。
接下来几天,姬珑月真就在家陪着独孤晟,两人浓情密意,如胶是漆,恩爱幸福羡煞旁人。
这一天,一个医护来到晟亲王府,给姬珑月传来消息,说李老夫人的病情有些恶化,请她回去诊治。
医治病人,她当然不可能推诿,但,李老夫人是李猛的母亲,她去了必会见到李猛,恐怕糟老头那小心眼又要发作了。
她心中想着,要以什么理由去说服糟老头,让她去医堂。
一路胡思乱想着来到书房,看到独孤晟正在看文卷,她走过去,笑说:今天的事务很多吗?
独孤晟看着她,淡淡一笑,说:这就处理完,马上就可陪你了。
不用,你忙你的,不用急着陪我的姬珑月讪讪的笑说着,拿起墨条轻轻的研着墨。
啪
墨条断裂,姬珑月惊讶的张大嘴巴,她愧然看着独孤晟说:哎呀,我把墨条给弄断了
一个墨条而已,无妨的。
独孤晟看着她,想把掉落在墨汁中的墨条拿出来,却使手指沾了很多的墨汁。
他拉过她的手,走去洗漱架旁,把她的沾了墨汁的小手放在从盆里,清澈的水立氤氲开墨汁,象一片片黑色的云朵,飘于水中。
他帮她洗了手,一边帮她擦着手,一边看着她。
她自进书房中,眉宇间便有淡淡的愁绪,他知,她心中有事。
你有心事?
没有啊。姬珑月窘然笑说。
你有心事,你瞒不过我的,说吧,有何事?独孤晟说。
那个刚刚医堂来人了。姬珑月怯声说。
是不是有重症病人要你去医治?独孤晟问。
是。姬珑月乖巧的点头。
是不是李老夫人?独孤晟问。
姬珑月干笑,说:被你猜中了,李老夫人的病情有些恶化,香凝不知怎么医了。
她边说,边小心看着独孤晟的脸色。
那就去看看吧。独孤晟说。
你让我去?姬珑月瞪着眼睛惊讶的说。
我若不让你去,你就真的不去吗?独孤晟问。
姬珑月摇了摇头,说:不能,我是医师怎么能不去救治病人,本来,我是李老夫人的主治医师,我把她丢给香凝已是不应该了,她现在病情恶化,我不能不管的。
是啊,你即已打定主意,又何需来问我呢?独孤晟说。
可是,我还是要与你说一声,希望你能理解我。姬珑月认真的说。
独孤晟放下手中的文卷,拉着姬珑月向外走。
你干什么,你,你要拉我去哪里?姬珑月惶然看着脸色阴沉的独孤晟。
独孤晟也不理她,一直扯着她向外走。
糟老头,你别疯成吗?别的事我都可听你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我不能不管。
姬珑月俏脸泛着惶然与焦急,想挣开他的大手,可他的大手不松不紧的握着她的手腕,她怎么扒也扒不开。
独孤晟回头看着不安份的她,用力一扯,直接将她抱起来,大步前行。
独孤晟,你快放我下来,你别太过份了,放我下来,你听到没有,你这个混蛋
独孤晟瞪向姬珑月,姬珑月也不示弱的瞪向他,大喊:你瞪什么瞪,独孤晟,你马上把我放下来,不然我真的生气了你不能这么自私,我来与你说,就是尊重你,我也希望你尊重我,你听到没有,你到底想怎样?
独孤晟抱着在怀里折腾,好似炸毛的小野猫的姬珑月,直接走出府门外。
来到辎车前,将她直接扔进了车里,姬珑月痛得尖叫,转身愤然扑打向独孤晟:你这个混蛋。
独孤晟抓住她的手,喊道:去医堂。
是。车外传来厉铖的声音。
去医堂?姬珑月愣愣的看着阴沉着脸的独孤晟。
独孤晟放开她的手,冷睨了她一眼,说:怎么,你不是想去医堂吗?
我你这是送我去医堂的这马车早就备下了,那你,是早就知道
医护进门,便有人通报我了,我一猜便知是要你回去医李老夫人的,便叫人备了车。独孤晟说。
姬珑月看着独孤晟,翻腾着大眼睛,说:那你不早说,搞得凶巴巴的吓死人。
刚刚,到是是你凶巴巴,不是我凶巴巴?独孤晟瞪着她说。
姬珑月眯眼一笑,撒娇的说:嘿嘿,我那不是以为你不让我去吗?
在你心中我便是那么自私冷血的人吗?独孤晟甩开她的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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