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上面在想什么,有什么筹划,我们的小凌白,却很悠然。
此时,他正被祗园抱在怀里。
准确的说,是公主抱。
“怪不得要叫桃兔呢......真能跳......”凌白嘀咕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
祗园将凌白一路抱至训练营,按照泽法的指示,来到总教官的办公室。
然后重重一扔,将凌白扔在地上。
“累死我了......”
祗园赶紧把门关上,平复一下激动的内心。
“别紧张,我已经把追你的人都踹飞了!只是后面来的那个我一直打不到......感觉也是一名纸绘高手呢......”
凌白不知从何处又掏出一壶酒,一边喝,一边晃悠悠爬起身瘫在沙发上。
“你连和谁打都不知道?”祗园白了凌白一眼,“那是波鲁萨利诺中将,自然系闪闪果实能力者,你武装色霸气都没学会,纯粹是被吊打!”
“是吗?我被吊打了吗......”凌白挠了挠脑袋,傻笑起来,“看来喝得有点多,我还以为我在吊打他呢......哈哈哈哈!”
“没有武装色,你连自然系的本体都碰不到,你还以为自己能吊打他?”祗园没好气道,“凌白,你喝醉了就不能好好睡觉吗......别再给我惹事了!”
“那没办法呀!谁让之前那个家伙一直纠缠你,我就是看不顺眼!”凌白愤声道,然后又用力灌了一口酒,嘟囔道,“好像我还做错了似的......”
闻声,祗园才想起来。
事情的开始,好像是因为加计向她表白,而凌白,只是被无端卷了进来。
“哎......谁能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泽法老师已经去收尾了,希望不会惩罚你才好,你也真是......受伤了没有?”祗园问道。
“你这么一问,我这儿好像有点儿疼......”
凌白指了指肚子。
“哪儿呢,快让我看看!”祗园赶紧过来查看,同时说道,“光线攻击不像刀剑,纸绘也不可能躲过。伤口会被灼烧,所以也不能以出血状况判断伤势,而你现在又醉了酒,对疼痛不敏感,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祗园见识过波鲁萨利诺的实力,哪怕凌白再怎么优秀,没有武装色,也是白搭。
将凌白衣服掀开,祗园凑到身前打量。
“咦?”
祗园不禁惊讶。
这小子天天醉酒,不是在喝,就是在喝的路上,居然身材还保持得这么好。
鼓起来的肌肉线条分明,盘虬卧龙,不但好看,更是隐藏着爆炸性的力量。
“不对,我在看什么呢......”
祗园脸微红,旋即认真摸了起来。
一摁,正常。
没有内伤,各个器官的位置都很正常。
“真的是这里疼吗?”
祗园看了半天,没看出异样。
“不清楚,好像又是后面疼......”凌白道。
“嗯?真的?”
祗园又把凌白翻了过来,掀起上身查看。
从下到上摸了过去,也没有受伤。
“肋骨也没有骨折,脊柱也正常,奇怪了......”祗园疑惑道。
“反正就是不舒服......”凌白难受道。
“这就麻烦了!”祗园摸了摸下巴,犹豫片刻,命令道,“把你衣服都给我脱了!”
“什......什么?”
凌白震惊的瞪大眼睛。
来的这么陡吗?
“别废话,搞快的!”
祗园直接上手。
闪闪果实的攻击可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最后那道从尘烟中爆发出的亮光,显然是波鲁萨利诺放了大招。
纤纤细手,在此时显得意外有劲儿,直接将凌白的裤子脱了。
“你别这么着急嘛......”凌白害羞道。
“我当然着急了!”
祗园说着,又把凌白其他衣服扯了下来。
“对我,温柔点......”
凌白双眼一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而这时,房间门被用力推开,泽法一脸愤怒的冲了进来。
可刚一进门,正好发现两人不清不楚的样子。
脸色,顿时一僵。
“额......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看到......”
嘭!
房间门又被关上了。
“哎,现在的年轻人......”
听闻门外的叹息,祗园这才反应过来,触电一般从凌白身上弹起来。
脸红得像水蜜桃似的,一直不敢看凌白。
“怎么了?”
凌白缓缓睁开眼睛。
“把你衣服穿上!”
“这就结束了吗......”
“我看过了,你没有明显伤痕,若实在是不舒服,可能是有些挫伤,休息几天就好了。”
祗园的眼睛一直在躲闪凌白。
表情,有些微妙。
忽然间,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后背。
祗园回头一看,凌白已经穿好了衣服,但是手上,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小提琴。
“小提琴?”
祗园注意到,这不正是刚才加计放在舞台上的那个吗?
凌白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更何况,刚才明明把衣服都脱干净了,也没发现小提琴的踪迹呀?!
祗园想不明白。
“听说你喜欢音乐?”
凌白的下巴,已经放在小提琴的腮托上。
“嗯......”祗园下意识答应道。
“喜欢激昂一点的,还是舒缓一点的?”
“当然是激昂的。”
祗园眼睛慢慢瞪大了。
该不会......
闻声,凌白调了一下音,说道:“那接下来,这首‘G大调弦乐小夜曲’,送给你!”
说完,凌白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子变了。
提气挺身,琴弓一搭,一股优雅的感觉油然而生,瞬间吸引了祗园的目光。
紧接着,活泼流畅的节奏和短促华丽的八分音符颤音一出,祗园整个人都惊呆了!
欢乐的旋律在房间内响起,充满了明朗的情绪色彩和青春气息,让祗园感觉回到了十五六岁的年纪,充满活力!
眼神,渐渐迷醉。
坐在沙发上,她目不转睛,享受着凌白的演出。
直到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凌白为什么说加计的琴声是在用指甲划玻璃。
两者对于音乐的演绎,完全不在一个次元!
而泽法在外面听得音乐,也是愣愣的打开门。
看见房间内一个投入的拉,一个投入的听,半天合不上嘴。
“卧槽!你小子还是一名音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