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蝉复生,父母不免悲喜一场,柳金蝉更是从头至尾将被害经过,及在阴间的如何包大人等备细说了.
众人不错愕然.
由于时间紧迫,张龙,赵虎催促柳金蝉去开封府,柳老汉夫妇携着女儿,由衙差护送赶往开封府.
半路上又遇到展昭,包拯生怕横生枝节,因此派展昭来接应.
到了开封府,柳金蝉再次见了包拯,便连忙跪地拜谢相救恩德.
而看到成功还阳的柳金蝉,心中也欣慰不已,不过此刻的柳金蝉与阴间相较,早已没了身上的阴气,显得更加娇美动人,一举一动,仿若大家闺秀.
包拯先让人照顾柳金蝉后堂歇息,命展昭将吴江县衙指证颜查散为凶手的两名公人带上来.
两名公人上堂,战战兢兢的参拜了.
包拯道:“本府问你们,元宵佳节,你二人曾亲眼见颜查散勒死了柳金蝉,可有此话”
“回包大人,小的:确实见了.”
“大胆,本府面前竟谎言相欺,巧言令色!”
包拯猛喝一声,“经本府调查,那颜查散乃系人嫁祸,还不从实招来”
“包大人呐!!!,小的:真是冤枉,小的:不知从何说起.”
“尔等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且看来那是谁”
两名衙役抬头一看,只见花厅后门内悠悠一道白影出来,不是死去了七日的柳金蝉又是谁,他们一早就被展昭带到开封府,因此不知柳金蝉还阳一节,只道是柳金蝉的魂魄,吓得爹娘也分不清了,眼睛外凸,口里支吾:“柳柳”
包拯示意柳金蝉退下,而后才看着两人道:“事情真相本府已然一清二楚,你二人若如实招还自罢了,如若不然,休怪本府大刑伺候!”
“包大人饶命啊,小的:说,小的:说.”
两衙差额头冷汗直冒,眼睛始终盯着后堂门儿,生怕柳金蝉又出来.
“说!”
包拯猛然大喝,如雷鸣般.
“是是,大人,其实我们并未见到颜查散杀了柳金蝉,我们是被人逼的.”
“何人所逼”
“是是李保.”
包拯神色一凛,心中不由得好笑,“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李保不过是个屠夫,怎地逼迫县衙的公差”
“大人,小人不敢撒谎!”
两人战战兢兢,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当日我二人去巡街,来到桥边,恰到保神色慌张的迎面奔来,我们也不以为意,却见他身后不远处一个少女躺于地面,一动不动,死了.
四下无人,这七层是李保行凶,便抓他询问.”
“我们本待抓李保去县衙推问,不料李保扔出了一块金色腰牌,说:‘你们看看这是什么’我二人捡腰牌,当即吃了一惊,不想那腰牌乃是刑部的.
李保但是很得意,看着我二人一笑,威胁说:‘只要你们瓶,便可安然无恙,否则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我们不过是个县衙里的公差,没官没品,哪得罪得起刑部.
只是人命关天,我二人又负责巡逻,岂能撒手不管”
“就在这时,又见一人朝着女尸跑过去,当即抱头大哭.
李保知那人是颜查散,心生一计,说只要指证是颜查散杀的人,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他身上,自然无事,还将腰牌给我们,说可以到刑部领取五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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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包拯脸色黑下来,“你们惧怕刑部的腰牌,便在李保的淫威之下,诬告颜查散是杀人凶手”
“包大人,我们也是被逼的,除了这条路,我们没得选择.”
“明日公堂,你二人少不得与那李保对质,尔等可听清了”
“是,是!”
两人丝毫不敢有半点违逆之意,若此案子放在其它官员手里,或许还有转还余地.
可现在审案的是包拯,心存侥幸也是无济于事,便连连点头.
包拯又问:“李保承诺,手持令牌便可到刑部领取五十两白银,那你二人可曾领取银两.”
“回大人,确实领了足足五十两银子,否则小人也不会守口如瓶了.”
这一些看似不关紧要的话,在包拯听来却非同寻常,脸色显得极是凝重.
刑部是何等地方,一个街头杀猪卖肉的人,如何能够有刑部的腰牌.
这一点,公孙策和展昭也百思不得其解.
“大人,要不要提升李保,问清缘由.”
公孙策问.
“看来此案的确不简单.”
包拯沉吟片刻,吩咐张龙,赵虎,提李保到花厅,命公孙去驿馆传唤吴江知县.
不移时,二人带到.
李保被押上来,脸上极是傲慢,叩了头,便用质问的口吻道:“包大人,小人没有杀人,开封府无端关押,还有王法吗”
“住口!”
包拯沉声猛喝,“死到临头,还敢巧言令色,一个杀猪的草民,在本府面前,却如此无礼,好个不知高低的刁民.
本府问你,谁给你杀人的胆子”
李保浑身哆嗦了一下,“包大人冤枉啊,小人听不懂您的话.”
吴江知县也表示费解,不知包大人何以称李保杀人,只是不敢多言.
“你听不懂,本府给你提个醒.”
包拯冷哼一声,“柳金蝉究竟是怎么死的”
李保心下一怔,口中只道:“柳金蝉不是颜查散杀的吗,这案子已经审理明白,包大人又何必再来问我.
当时小人不过是恰巧看到这一幕,便报了官,怎地倒:诬陷小人.”
“本都谅你也不会招供,你且看来,这二人你可认得”
包拯目光看向吴江县的两个公人.
李保回头一看,心下不免一慌,心想:“这两人一定是招供了,我只好抵死不说.”
将头一扭,“小人不认得他们.”
两个公差啊地一声.
包拯道:“李保说不认得你们,看来柳金蝉是你们杀的了”
两公差慌作一,道:“大人冤枉,分明是李保这厮说谎,就是他用刑部的腰牌威胁我们的.
大人若不信,那腰牌估计还在:他的身上.”
李保本就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因此未曾将腰牌藏了,此刻听了两个公差道出腰牌之事,脸色才大变,依旧赖道:“什么腰牌,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说些什么”
包拯使了个眼色,王朝,马汉走上去,剥去李保外衣,往腰里一摸,果然扯下一块令牌来,呈到包拯面前.
包拯一眼便看出腰牌来自刑部,喝道:“李保,这腰牌何处得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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