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当下赈灾毕,逗留了数日,方才离开陈州.
展昭在前,张龙,赵虎在后护住阵脚,生怕庞太师会暗中派杀手来刺杀.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和意外,因此开封府的人没有走旧路,反而绕道而行,避开官道,从小路进发.
不一日,来到一名曰草州桥的地方,一路慢慢而行.
就在这时,猛然听前方咯吱一阵乱响,连忙将轿落平.
包兴仔细看时,官轿双杆皆有裂纹,所幸落在了实地,险些儿双杆齐折,并未摔到包拯.
包拯见状,令换乘火耳马,刚扳鞍上去,火耳哧的一声往旁一闪,便不走了.
“这马怎么回事”
展昭狐疑,他看得出是一匹良马,却不知火耳能通灵.
只见公孙策凝了凝神,道:“大人可还记得,当初学生言道:此马飞凡马,有三不走:遇危险不走,见冤魂不走,遇冤情不走.
难道此处有事.
故不成”
展昭笑道:“公孙先生,此马真有这般灵验么展某已经看过,此处并没有什么此刻和强盗,至于冤鬼”
只是呵呵一笑,不以为然.
包拯听了后,天眼一闪,金光射出,也并未见冤鬼等不干净的东.
除此之外,那便只有冤情了.
想到这里,命打马快行.
不知周到何处,见一人走来,约莫三十岁,手提一根竹竿,包拯打个问询.
那人却认得包拯是钦差,慌忙跪地道:“小人范宗华,与钦差大人叩头.”
平民百信见了钦差扣头也是常事,包拯也没放心上,问道:“此处是何地名”
范宗华道:“回钦差大老爷,此地名叫草州桥.
虽有个平桥,却没有桥,也无有草.
不知当初是怎么起的这个名儿,连小人也闹的纳闷儿.”
包拯又问:“可有公馆”
范宗华道:“此处虽是通衢大道,却不是镇店马头,也不过是荒凉幽僻的所在,如何能有公馆呢再者也不是站头”
包兴听的不耐烦了,在马上着急,道:“没公馆,你就说没公馆就完了,何必这许多的话”
包拯斜了包兴一眼,在马上用鞭指着,问道:“前面高大的房子是何所在”
范宗华回道:“那是天齐庙.
虽然是天齐庙,里面是菩萨殿,老爷殿,娘娘殿俱有,旁边跨所还有土地词.
就只老道看守,因没有什么香火,也不能多养活人.”
包兴又插嘴道:“你太唠叨了!谁问你这些”
大宋朝可不是…二十一世纪,哪里都可以找到旅馆,在这偏远的地方,包拯寻思没处安身,只好吩咐:“打道天齐庙.”
将马一带,竟奔天齐庙.
包兴上马一抖丝缰,先上前去探路.
到天齐庙,撵,并告诉庙路的老道:“钦差大人打此经过,一概茶水不用.
完了香,连忙躲开.
我们大人是最爱清静的.”
老道连连答应“是”
正说间,包拯一行人已到,包兴连忙接马.
包拯进得庙来,老道将香烛预备齐全,伺候焚香已毕.
包拯下殿,来至西廊,找了个地方坐下,吩咐众人俱在庙外歇息.
因方才火耳马示警,包拯心中料到这地方一定有惊天动地的事情,因此吩咐包兴,在齐天庙立了个高脚牌,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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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放告”
二字,叫他知会各家,如有冤枉前来天齐庙申诉.
包兴不敢违拗,应声“是”
,即立了高脚牌,奔至邻舍各家,见了张家,便问:“张大哥,你打官司不打”
见了李家,便问:“李老二,你冤枉不冤枉”
众人都道他是疯子,无不大骂:“哪来的疯子,总盼人家打官司,你好讹钱!我们过的好好清静日子,你找上门来叫打官司,你给我走罢!”
包兴受了冷艳无奈,又辗转到一个黄土岗村里.
也是如此,被人痛骂回来了.
心底也只抱怨几句:“老爷好不通情理,让我来受这窝囊气,哪有上门求告状的!”
心中如此嘀咕,却不敢怠慢,又来到一处烧破五,窑的地方.
这次,包兴也学滑了,眼里打个机灵,高声嚷道:“今有包大人在天齐庙宿坛放告,有冤枉的没有只管前去申冤.”
一言未了,只听有人应道:“我有冤枉,领我前去.”
包兴一看,却是个五十岁的婆婆,眼睛却是瞎的,说道:“哎哟!我的妈呀!你老人家有什么事情,也要打官司呢”
那婆婆道:“为我儿子不孝,故要告状.”
包兴道:“这却好了,包大人断会审理,什么家长里短的,买卖争论的,贪赃枉法的只要到了包大人手里,保管让你儿子孝顺着哩!”
那婆婆听了包拯的名字,神色暗暗一凛,也不动声色.
“我这儿子,非好官不能判断.
我常听见人说,这包公老爷善于判断阴阳,是个清正官儿,偏偏他总不从此经过,故此耽延了这些年.
如今他既来了,我若不趁此时申诉,还要等待何时呢”
包兴听罢,又见她双眼失明,便道:“既是如此,我领了你老人家去.
到了那里,我将竹杖儿一拉,你便跪下扣头,好歹别叫我受罪.”
说着话,拉着竹杖,领老太太到庙前.
包兴先进内回禀,然后将婆婆领进庙内.
到了公座之下,包兴将竹杖一拉,那婆婆却是没瞧见一样,连理也不理.
包兴心内焦急,又连拉了几拉,婆婆反将竹杖往回里一抽.
包兴好生地着急,这老太婆好没有道理,包大人面前恁地无礼,却不是故意让他难堪那婆婆心知面前之人便是包拯,依旧面不改色,毫无惧意,道:“你便是开封府包青天”
包拯极是客气的回道:“本府正是包拯,婆婆有何冤屈”
那婆婆愣了愣神,似有所虑:“请大人吩咐左右:回避,我有话说.”
包公闻听,心中却是狐疑不定,依言叫左右:暂且退出,只留公孙策和展昭,方才问道:“左右:无人,有什么冤枉,诉将上来.”
婆婆不觉失声道:“嗳哟!包卿!苦煞哀家了!”
当真是不鸣则已,一名惊人.
听得这一声,包拯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胜惊讶.
公孙策和展昭在旁,急冷冷打了个冷战.
要知道,这“爱卿”
可是皇家才有的称谓,这山野之中,却出了个疯子不成登时公孙策的白脸也黄了,就连不在朝堂的江湖人展昭也吓得不轻.
良久,包拯方才定下心神,脑海中飞快的转动,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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