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171/499179171/499179193/2019120912022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随后,就见宋祁渊回头招呼之下,上来的两个士兵把鼠王的裤子脱了下来,随后那痛苦之犁便是触碰到的皮肤之上,
感受到了屁股之上传来的一阵冰凉之后,只见鼠王摇着头,对着面前的宋祁渊说道:
“依老夫之见,最好还是用更粗的棍棒更痛苦一些!”
只见鼠王摇着头,用一种前辈怜悯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宋祁渊,旋即说道:“说实话,这也不怪你,毕竟你年纪太轻,还是嫩呐!”
“说的也是,没您见多识广!”
只见宋祁渊一边笑着,手中的痛苦之犁缓缓沿着鼠王的皮肤,向中间走去,然后笑着回头对鼠王说道:
“不知道你审讯人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对于我来说,越是有性格的囚徒,我就越喜欢!”
“今天太好了,难得有一个内行人来,亲自品鉴我们的审讯之术,这也算是我们没白研究一场,”
“废话那么多?赶紧开始吧!
”这时候,就见鼠王一脸浑不在意的神情,向着宋祁渊说道:“一会儿干完了,也让你爷爷我指点指点你的手法,让你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审讯!”
“好的,既然前辈等不及了,那我也不能驳了前辈的面子不是?!”
只见宋祁渊笑着,手中的痛苦之犁继续滑动,
“对了!你这个刑,总该有个名字吧?”只见鼠王忽然又开口,向着宋祁渊问道,
“哦!你说它啊?”宋祁渊看了看在后者屁股上的铜家伙,然后笑着说道:“我这套刑罚,叫做痛苦之犁!”
随即,就见宋祁渊手中的铜棒子,轻轻的陷了进去,
“嘶!”
刹那之间,就听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嚎,猛然在刑讯室里爆发了出来!
一直皮肤撕裂的疼痛感,直接通到了鼠王身体的神经末梢上,这是在后世西方一经发明出来,便令人忌讳莫深的刑法!
就在这一刹那,鼠王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从肌肉到骨头,从脑子里面的脑浆到胸腔里的心脏,每一丝血肉都处在撕扯当中,整个身体内就仿佛塞满了毒蛇一般,不断的撕咬着,这种痛苦,简直是无处不在!
比身体疼痛之感更严重的是那种羞辱,背后传来那火辣辣的感觉,让他胸腹之间的五脏六腑就好像是沸腾了起来一般,不停的在巨大的疼痛与羞辱中煎熬,伴随着脑海中极度的眩晕,鼠王就觉得自己恶心得像要死了一样,
这一可,鼠王浑身上下都充满着痛苦与羞耻,浑身颤抖着,
随后,宋祁渊拍了拍前面坐在椅子上鼠王的肩膀,望着后者那仍在挣扎痉挛的身体,摇着头笑了笑,附在后者耳边道:
“前辈,味道怎么样啊?”
“呼呼……还行,顶得住!”鼠王喘着粗气,仍挺着道,
“前辈不亏是前辈,这种刑罚,还请前辈对晚辈指点一二……”宋祁渊看着还在痛苦中挣扎的活书,兴致勃勃的说道,
而回答他的是一阵粗气,
宋祁渊手中的痛苦之犁尾部缓缓转动,头部在鼠王体内缓缓绽放,
“啊!”
和刚刚进入的一霎那所带来的那种痛苦不一样,现在宋祁渊的手段所造成的那种痛苦和难受的过程才是最难熬的,
到现在,这种疼痛来的更加强烈,消退的更为缓慢,因此鼠王现在无时无刻都处于极度煎熬的状态中,而此时此刻的鼠王他仍没有招供,依然还在痛苦中拼命的挣扎着,
“怎么样了前辈?”
这个时候,只见宋祁渊走上前去,笑着对鼠王说道:“这个新鲜玩意儿还不错吧?”
“你……”
这个时候,就见鼠王瞪着青紫充血的眼睛,惊恐的看着宋祁渊!
之前他那股嚣张的气焰,已经全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深深的畏惧和难以形容的震惊!
“顺便说一句,这才刚刚开始啊,里面的头部能够膨胀到脸盆大小……”
说到这里,宋祁渊忽然话音一顿,而后捂了捂鼻子,
“好大的一股味儿啊,前辈你体内很脏啊…”
只见宋祁渊一边说着,而后向那两位士兵,下令道:
“刚才这一点点,只是开胃菜,对鼠王前辈来说,只是在挠痒痒,你们还不加大剂量!”
“知道了,您就瞧好了吧…”闻言,那两个士兵邪恶一笑,然后手掌便是向他鼠王的两腿之间移动而去,
“我说!我说!”
就在士兵刚刚接触到痛苦之犁的那一刹那,鼠王的喉咙里,猛的嘶喊出了这两个字,只见此时的鼠王,他疯狂的喘息着,胸口不断的上下起伏,在他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浸出来的冷汗!
这不仅仅是身体的疼痛感,而且周围那种气氛,宋祁渊每一次发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在他说完之后,让他很久才感觉到刑法的到来,这期间的等待,让鼠王的心理险些崩溃,
这是一种心理刑法,利用视觉和听觉,给受刑者营造一种令他胆颤的气氛,这个过程,要比身体上的刑法更为有用!
我服了,不要再这样做了!
“果然是人越老,胆子越小!”
这个时候,宋祁渊看着面前的鼠王,脸上立刻露出了一片失望之极的神色!
“本来我准备了好几套好玩的手段,准备在痛苦之犁后逐一给前辈尝尝的,可是前辈这样的表现,让我很失望啊!”
就见宋祁渊淡淡的对着鼠王说道:“现在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不然的话,我手里还有很多研究出来的刑法,我会把它们每一样都用在你的身上!”
此刻的鼠王早已吓破了胆子,听到宋祁渊的威胁,忙忙点头,
“我实话实说,你们张府内的确是出了内奸,但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所以我也不知道你们张府中的内奸是谁?”
“前辈,我看是用刑用的不重啊,到现在还不说实话…”闻言,宋祁渊脸色转冷,寒声道,
“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说谎,”见状,鼠王赶紧辩解道:
“每一次他都是租下一间客栈,将写好的信息放在客栈里,然后,再通知我前去!”
“哪一间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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