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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 说出身份

    “哎。”

    瞎眼少年张墨长叹一声,瞎眼少年张墨和墨家叛徒冷海鹏也是一时不解,疑惑地看着瞎眼少年张墨的背影。

    待瞎眼少年张墨沉默良久之后,这才缓缓道:“我说了我们的真实身份,你便说实话吗?”

    “没错。”

    墨家叛徒冷海鹏爽快道。

    “好,那我就告诉你!”

    瞎眼少年张墨搀扶着栏杆抬头看向远处金乌,淡淡道:“我就是大汉神断,被称之为狼臣虎吏的郅正郅稼轩是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墨家叛徒冷海鹏听后是捧腹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笑的浑身疼。

    “怎么?不信?”

    瞎眼少年张墨回头看了一眼笑的疼出眼泪的墨家叛徒冷海鹏一眼。

    “我潜伏在定陶,虽然不怎么出门,但是知道大汉神断被称之为狼臣虎吏的郅正郅大人是来到了定陶,不过他在官衙,被家主定陶盐枭白子虚派人监视着呢,如果你是郅正,家主定陶盐枭白子虚一定会告诉我们的,所以你在撒谎!把我当三岁的娃娃哄骗?

    如此幼稚举动,岂不可笑?”

    墨家叛徒冷海鹏说完之后继续大笑起来。

    “呵呵。”

    瞎眼少年张墨也没有多说话,而是从怀中腰带内部掏出一块过所,通过黑脸汉子度香万给墨家叛徒冷海鹏观看。

    “郅正,郅稼轩……”

    墨家叛徒冷海鹏念着过所身份证上的信息,越念越是震惊,随即内心掀起万丈波澜,以莫测高深的眼神一会看看瞎眼少年张墨的后背,一会看看过所上的信息,总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怎么还不信?实说了吧,天子派我来查邗沟运盐官船多次倾覆的案子,而被你们打伤却被却没有打死的定陶前任县丞王玄素正是鄙人的好友,也是他建议我改名换姓偷偷打入定陶盐枭白子虚势力的内部,才能调查清楚一切,而现在在定陶官衙之中的我,乃是我家中书童所扮,我才是郅正,我才是郅稼轩!你现在明白为何我这么强了吗?”

    瞎眼少年张墨耐心地给墨家叛徒冷海鹏解释答疑,为的就是接下来让墨家叛徒冷海鹏说实话而已。

    “我说呢,我说呢,像你这般大的少年郎,如何有你这一份智谋和英武,原来是当今大汉神断,被称为狼臣虎吏的郅正郅大人啊,哈哈哈哈!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荣幸,荣幸之至啊!”

    墨家叛徒冷海鹏自嘲着冷笑一番后,才明白自己的对手是如此的厉害,如果早知道家主定陶盐枭白子虚派他们来对付的是大汉神断、被称为狼臣虎吏的郅正郅稼轩,就是给他们金山银山都不会来,不过已经如此,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是输的心服口服。

    “行了,说实话把,这邗沟运盐官船连续倾覆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瞎眼少年张墨背负双手看向远处风景,等着墨家叛徒冷海鹏说着实话。

    “张墨,不对,郅大人,既然我现在知道了您的真实身份,我反倒不能说了,请勿见怪。”

    墨家叛徒冷海鹏淡然一笑。

    “你他娘的竟然敢耍我们?看你打你打的还是不够重啊!”

    黑脸汉子度香万没想到这个墨家叛徒冷海鹏竟然敢当着他们的面耍他们,而且是告知了实情以后,黑脸汉子度香万撸起袖子,准备痛打一番墨家叛徒冷海鹏,好好教训不守信用的他一番。

    “度二,算了,你今天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说的,我倒是想听听他为什么在得知咱们的真实身份以后反而不愿意说实话了。”

    瞎眼少年张墨侧过头给黑脸汉子度香万一个眼色,黑脸汉子度香万再度作罢,气哄哄地看向别处。

    “郅大人,如果您是绣衣使者亦或者是别的什么朝廷官员,我说也就说了,可您是郅正郅大人啊,您的名声在外,我们这些隐姓埋名、藏匿起来见不得光的人也是有所耳闻,您老人家的大名当很是如雷贯耳。

    既然是您老人家,您不是大汉神断吗?我现在就是想知道您到底是不是如传说中说的那样,什么事情都能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如果你真的有传说中那么厉害,您去亲自查啊,何必让我这个必死之人多嘴多舌呢?

    说到底,我就是想知道您老人家到底能不能靠自己查清楚这个事情?

    如果您要是靠着自己的能力,能在这波谲云诡一团迷雾的定陶查清楚,那么我就是死也能瞑目了,如果您查不清楚,呵呵,那您也就是个骗子,我就算是死了,虽然没有命活下去,应该能算赢了您一手吧?啊?哈哈哈哈!”

    墨家叛徒冷海鹏随即阴沉着冷笑起来,十分得意,十分猖狂,十分镇定。

    “哎。”

    瞎眼少年张墨转过身靠在黑脸汉子度香万身上阴沉地看着狂笑不止的墨家叛徒冷海鹏,久久不说话,只是长叹不止。

    “郅大人何故叹气?莫不是有求于我?这样吧,您要是现在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并且饶了我,我便告诉你关于邗沟运盐官船倾覆的实情,好让你老人家回京复命,建功立业,继续升迁,平步青云,您看如何?”

    墨家叛徒冷海鹏肆意而为地耻笑着。

    啪!

    黑脸汉子度香万是听不下去了,对着狂笑得意的墨家叛徒冷海鹏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呸!”

    墨家叛徒冷海鹏瞪着杀死他兄弟阴阳家如子牛的黑脸汉子度香万往地上啐了一口血痰。

    “不知道你刚才注意到没有?”

    瞎眼少年张墨镇定地反问道。

    “什么?”

    墨家叛徒冷海鹏冷着脸不解道。

    “在刚才你说让我们告知实情的时候,我没有立刻答应你,而是沉思良久,这个你注意到了吧?”

    瞎眼少年张墨善意地提醒着。

    “注意到了。”

    墨家叛徒冷海鹏回忆着说道。

    “那就是了,在你向我提出要求的时候,我便猜到了就算是我说出了我们的真实身份,你也也不会说实话,在听我们真实身份的时候,你一定会出尔反尔,想着到底都不会说,这样恶心我一下,算是替你们死的同伙出了一口恶气,结果没想到,你还真就如此冥顽不灵。

    说到底,你不是服我,所以你才会反悔。”

    瞎眼少年张墨安静地分析道。

    “不错,我就是不服你,凭什么你来定陶查案,非要搭上我们几个人的性命?既然您是郅正郅大人,看样子估计高世宝在知道您的真实身份以后,也没有能力替我们报仇了,与其靠别人,还不如在临死前恶心一下你,这样我死而无憾了。”更新最快 手机端:https:/m./

    墨家叛徒冷海鹏坚定地说着,同时用脚抬起了右臂,准备赴死。

    “也罢,既然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如果我现在的身份是郅正,我能饶你一名,我这个人一向是不会伤害无辜的,你之前所犯的罪,自有汉律惩治,但是我现在是张墨,一个地头蛇,一个想要和定陶盐枭白子虚合作的江湖上的恶人,那我便留你不得,我内心也无愧疚,我手下杀你兄弟,你临死前耍我一回,咱们就算是扯平了。

    不过你在九泉下看好了,本案是如何将这一潭死水、迷雾丛生的砀郡定陶拨云见识、还定陶百姓乃至于大汉百姓一个朗朗乾坤的。

    不用等太久,到时候定陶盐枭白子虚会去九泉下陪你们的。”

    瞎眼少年张墨自信地歪着头用眼角余光鄙夷地看了一眼冥顽不灵的墨家叛徒冷海鹏一样后,对着黑脸汉子度香万命令道:“子雄,帮他上路。”

    “诺。”

    黑脸汉子度香万得到命令,松开瞎眼少年张墨,走到墨家叛徒冷海鹏旁边后,抓起被墨家叛徒冷海鹏用脚抬起的右手,把又袖箭的方向对准了墨家叛徒冷海鹏的面门。

    “我冷海鹏能栽在您郅正郅大人手里,是我我的荣幸,也是我死去兄弟们的荣幸,死得其所,不冤,不冤矣,那我就早一步先去九泉下等着郅大人的好笑了,哈哈哈哈!”

    墨家叛徒冷海鹏看了一眼瞎眼少年张墨那自信的背影后,瞪大了眼睛看着右臂上的袖箭,长舒一口气,咬紧牙关,准备自裁。

    嗖!

    墨家叛徒冷海鹏手腕一动,催动右臂袖箭,射出的箭矢暗器直接射中他的喉咙,黑脸汉子度香万同时也闭上了眼睛,不多时,墨家叛徒冷海鹏闷哼一声,双眼越发的迷离,而后微笑着慢慢死去。

    过了许久,黑脸汉子度香万把手指抵在面色青白的墨家叛徒冷海鹏的鼻息处感受其呼吸,确认之后,转身告诉瞎眼少年张墨,墨家叛徒冷海鹏已经死了。

    “哎,这又是何必呢,为何一个个的都这么死心眼呢?罢了,罢了,你去把栀子姑娘救出来。”

    瞎眼少年张墨彻底放松,已然没有任何威胁,再也支撑不住,趴在身前栏杆上使劲摇头呼吸。

    “那先生,你等等啊。”

    黑脸汉子度香万多了一个心眼,在进如破水磨坊内去救栀子姑娘的时候,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别的什么人以后,这才放心地去破水磨坊内去救被绑在水车上旋转的栀子姑娘去了。

    咚咚咚!

    破水磨坊内传来急促密集的脚步声。

    “张郎!张郎!你怎么那么傻啊?”

    栀子姑娘得救,飞也似往破水磨坊门口跑去,黑脸汉子度香万紧随其后,只不过他们二人冲到门口时,却见瞎眼少年张墨趴在地上,眼神迷离,慢慢地一睁一闭。

    “张郎你没事吧?”

    “先生,你怎么了?”

    栀子姑娘和黑脸汉子度香万赶紧跑到瞎眼少年张墨所躺的位置,将他扶起。

    “没……没事,就是体力耗尽,受伤又重,赶紧送我回去好好休息一番,再找郎中给我治下伤,我实在……实在是太累了。”

    身体开始发热的瞎眼少年张墨感觉自己跟做梦一样,在彻底放松警惕之后,没有压力,整个人一放松,精神也开始放松,再也支撑不住,意识变得模糊起来,就连站着都是一种奢侈的举动,四肢绵软,竟然都感觉不到疼痛了,眼下,一个劲的犯困,就想好好睡一觉,这一天,他拼尽全力了。

    “好,好,好,我们这就送你回去休息治病!”

    栀子姑娘搀扶着瞎眼少年张墨被黑脸汉子度香万背上,就这样黑脸汉子度香万背着瞎眼少年张墨,栀子姑娘一旁忧心忡忡,为瞎眼少年张墨担心,说实在的,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们居然还能活下来,当然,这一切都是瞎眼少年张墨用命换来的。

    三个人急匆匆地走着,黑脸汉子度香万为了抓紧时间,担心瞎眼少年张墨受伤太重,背着他往之前栓马的地方走去。

    两边阡陌纵横,庄稼和杂草长得有人膝盖那么高,匆匆的赶路,没有任何异样。

    呱呱呱!

    附近树上一群乌鸦飞了起来,四处乱叫,吵得人心烦意乱,并且围绕着背着瞎眼少年张墨的黑脸汉子度香万以及栀子姑娘。

    “滚!真他娘的晦气,我家先生且死不了呢。”

    黑脸汉子度香万对着头顶盘旋不定象征着死亡的乌鸦群一阵唾骂,想要驱赶它们离开,可无论如何驱赶,那些乌鸦群就是挥之不去,缠绕在头顶,飞来飞去。

    唰唰唰!

    耳朵灵敏的黑脸汉子度香万把头一歪,就听到东南方向有什么东西踩踏着过膝的草快速而来,而且数量众多。

    唰唰唰!

    此时,不仅是东南方向,黑脸汉子度香万和栀子姑娘所站立的地方附近都传来这种密集且快速的踩踏之声,数量之多,令黑脸汉子度香万暗暗心惊。

    “等等!”

    黑脸汉子度香万严肃地眯着眼睛,警惕地看着四周,倏地停下脚步,斜眼观瞧,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如此多的东西要靠他们而来。

    “怎么了?”

    在黑脸汉子度香万背上快要睡着的瞎眼少年张墨感觉到了异样,半睁着眼睛询问起背着他的黑脸汉子度香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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