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怒道:“哼,我杀了你们那么多人,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付忠啧啧啧的连着叹息好几口,才说道:“果然是个不错的豪杰,可惜,我们是敌对的形式,要不然,我会很乐意和你做朋
友的。”
南宫锦却是冷笑一声。
付忠转而看向铭尘,轻笑一声,然后说都啊:“二皇子……哦,不,现在应该是尘王殿下了,多年不见,你简直让我刮目相
看啊。”
铭尘道:“是吗?本王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要不然,我就直接杀了你不让你回陈国就好了。哈哈哈”
对于这样的话,付忠是一点都没有生气。
反而很愉悦。
他缓缓道:“可惜啊,你们当初再辉煌又如何?如今,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哼,你们的生死,不过是我一刹那的想法而已
。
不过,若是南宫王爷和尘王同时给我跪下求我饶了你们的话,我是可以考虑的。“
铭尘道:“让我们求饶?你他娘的是脑子坏了?老子就算今天死于沙场,也绝不会求你一个字。”
南宫锦也道:“付忠,你太小瞧我们了。”
付忠点头,眼睛将整个战场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城墙之上的南宫陌身上。
他对着南宫陌冷冷一笑。
南宫陌觉得,这个笑容里含了太多的惊喜和**。
“南宫陌!本将军真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个地方看到你。我就说尘王怎么宁愿自己受伤也不移动半分,原来,都
是为你了。
南宫郡主,多年不见,你可还好?“
南宫陌只露出了肩膀以上的部分,所以,付忠还不知道南宫陌已经怀孕了。
在他看来,白行风就是一个傻子,南宫陌怎么可能和他有孩子?
南宫陌看着他许久,这才想起来,当初,就是他送龙降和二哥回帝都的。
他们之间,见过一面,并未说话。
她不想和付忠说话。所以别过了头。
付忠见她这个态度,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是笑着,突然之间就出剑,那剑脱离了付忠的手,含着付忠赋予的内力,有明确
的方向,直往铭尘方向去,那速度之快,铭尘只来得及闪了一下,但还是一剑刺在他的肩上。
付忠看着铭尘痛苦的样子,似乎,很是享受,然后对着南宫陌说道:“现在,我改变注意了,只要郡主出来,随我走,我便
收兵。如何?”
南宫陌一惊!
他说什么?
他要的人是自己?
付忠像是怕南宫陌没有听清楚,又说道:“郡主,你自己也能看得懂吧,如今的形式。你们的命都在我的手上,只要我一声
令下,屠城是迟早的事儿,至于你的哥哥,亲人,爱人,统统都得死。
怎么,你忍心看着他们死?“
南宫陌的身子一顿。
她当然不要他们死。
可是……
说着,付忠像是发了狂似的,抽出自己身边的士兵的剑,又给了南宫锦一剑。
那一剑,是负责亲自执剑,刚好就刺在南宫锦的左心房下一寸的地方。
付忠再次抬头看着南宫陌,说道:“郡主,若是你再不说话,我可要让他们全部都死无全尸了。
哼,陈国上下谁人不知,我付忠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如果你不趁着我心情还不错的时候顺从我的话,恐
怕就来不及了。“
铭尘立刻大声喊道:“不要,陌陌快走。”
南宫锦也道:“小妹,走。大哥不怕死,我们都不怕,赶紧走。”
付忠突然哈哈大笑,道:“不怕?你们当然不怕,但是,郡主,你们怕不怕我屠城?你们别忘了,现在,我的手里握着四座
你们的城池,那都是你们的老百姓。
你们不是一直都以爱民如子为己任的嘛?怎么,现在不想爱他们了?“
付忠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南宫陌。
南宫陌几乎没有纠结,心里有了主意,于是大声说道:“哼,你也说了,我们可是被你们占了四座城池,你们杀了我们不少
的将士,有这样的仇恨在,我怎么可能跟你走。大不了,我就是一死,我们南宫家的人,从来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听到南宫陌的话,付忠急忙道:“不不不,那些人都不是我杀的。你也知道啊,我是才刚刚分过来的。我还没有杀你们东盛
的人。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那四座城池的人,我绝不会伤害他们。”
付忠显得有些激动,因为他似乎看到了南宫陌有动摇了。
此时,南宫陌转身下了城楼,她不能飞身下去。
“郡主!”
“郡主,不能去。”
“郡主。”
“郡主。”
守着城门口的人都听到了外面的话,他们都是堂堂的男子汉,责任就是保卫国家,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为他们牺牲?
于是纷纷跪下,请求南宫陌不要走。
南宫陌看着如铁的城门,道:“打开一点,我出去后,立刻关上。”
“郡主。”
“开门!”
南宫陌大声的呵斥道。
士兵起身,无奈的将沉重的大门打开,打开的缝只够南宫陌一个人出去。
看着城门打开,一个女子出来,付忠眼睛都要直了。
但是下一刻,他便看到了南宫陌的肚子。
他眼睛一眯。
她居然怀孕了?
南宫陌的速度走的很快,来到铭尘和南宫锦的身边。
“大哥,铭尘,你们怎么样?”南宫陌急切的关心道。
“滚回去!”这是南宫锦第一次对南宫陌说重话,还用了一个‘滚’字。
若不是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一定会扇她一巴掌。
铭尘无奈的说道:“你为什么要出来,我宁愿战死他乡,宁愿尸横遍野,也不想你……”
不管他要说什么,南宫陌都不想再听,否则,她怕她会不忍。
她真的受不了这样的煽情。
“付忠,你可看到了,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也要我?”南宫陌直视付忠,眼里一点都没有惧意。
付忠却是已经从南宫陌的肚子上回过神来,别说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就算她已经生了别人的孩子,他也根本无所谓。
只是,他盯着南宫陌的肩膀处,微微有些难过的问道:“这是我刚刚伤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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