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顾巡的解释,衡梁笙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努了努嘴看着顾巡一脸没好气的样子:“若不是因为知道有你,我也不会苦心等待那么久,到最后还那么伤心,顾巡这笔账,你要怎么赔我!”
看着恢复平常那般模样的衡梁笙,顾巡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才有些调笑的看向衡梁笙:“不过,梁笙,你信中究竟写了什么,我的不至竟让你这般伤心难过?”
听到顾巡的询问,衡梁笙脸色一僵,想起自己在信中表达的心意,脸色微微变红配合着那一身火红色的嫁衣,更是衬得衡梁笙整个人异常娇媚,吸人眼球。
顾巡看着眼前突然娇羞的衡梁笙,心里闪过一个问号:“这时怎么了,不过,此刻的她看上去好美,让他的心不自觉跳的有些快。”
她没有正面回答顾巡的问题,偏过头坑坑巴巴的回答:“没……没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说着,眼神有些躲闪,就是不敢看向顾巡的眼睛。
突然,衡梁笙想到了什么,叫了一声:“哎呀!完了完了,宿府那边可怎么办啊,我就这么被你当众带走,这要怎么解释啊!”
顾巡看着惊慌的衡梁笙,却是淡定如斯,只是用手撑着下巴看着衡梁笙暗自焦急。
看着一动也不动还有心情一直盯着她看的顾巡,衡梁笙怒了,径直走到顾巡身旁:“你还有心情坐在这里!你不知道你干了什么惊天为人的事么?”
“你可是当众抢婚啊,你一个国师,你有想过以后你怎么办么?”衡梁笙忧心忡忡的开口。
顾巡听着衡梁笙的话语,眼中闪过一抹疼惜:“那你呢?你怎么不为自己想想?你现在当众逃婚,世人又会怎么看你?”
听到顾巡的话,衡梁笙愣了愣,脸上却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何曾在意这些,我本来就不想嫁给那宿天翰,若不是他们逼迫我,我又如何会就此被他们安排着走。”想到这里,衡梁笙眼里满满的愤怒。
看着愤怒的衡梁笙,顾巡起身拍了拍衡梁笙的肩膀,给予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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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宿府内。
衡梁笙当众被顾巡带走,而宿父与柳城碍于顾巡国师的身份,却没说什么。
只是现如今,看着现场的场面,脸上也是一阵尴尬。
宿天翰愤愤的看着顾巡带着衡梁笙离开的方向,握紧了双拳。
坐在主位的宿父却是脸色苍白,紧紧抓住桌拐角,脸都黑了。
“宿天翰!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宿父怒不可遏的看着宿天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父亲,你也看到了,不是我的问题,这与我有何干系?明明是那顾巡带走了衡梁笙!”宿天翰反驳,有些气宿父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他。
宿父气的吹胡子瞪眼,脸更是气红了:“你你为何从来没有告诉我笙儿她不愿意嫁给你!你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说着重重咳了几声,看着宿父的样子仿佛是要把肺都咳了出来,看的一旁的宿天翰有些紧张,生怕因此而气倒。
一旁的柳城看着身边的宿父明显的是被气狠了,连忙起身安抚:“宿兄,切莫生气,是我没有教导好梁笙,这才让你们今日蒙受羞辱,是我的错,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一边说,眼中更是闪出狠厉之色:“他没有想到衡梁笙这么硬气直接将自己是被逼的事实说了出来,而让他更为惊讶的是顾巡的出现,这都让他始料未及。
宿天翰看着被安慰的平复了一些的宿父,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放松了下身子,准备将宾客就此送回去,却突然看到一到梅红色的身影莲步轻移的走了进来。
定睛一看,却没看出眼前之人是谁。只见此刻的眼前的人身着一身梅红色喜服,头上盖着相同颜色的盖头,现在他的面前,看此人的身形,倒是让宿天翰有些眼熟。
看着突然走进来的人,宿天翰脸色变了变,却没有想出来此人是谁。
这时眼前之人小声开口:“天翰哥哥,是我啊,千兰。”
听着千兰的话,宿天翰眼睛猛然间瞪大,有些不可思议。
压低声音,声音低沉的开口:“你来这里做什么,还穿成这样,快给我离开,今日之事我改日再与你细细说来。”
一边说,一边就要拉着千兰向外走去。
此时心情平复的宿父,看着突然出现的新娘子,眼中闪过疑惑,有些奇怪的发问:“这……这又是谁?!”
宿天翰本来拉着千兰出去的动作却突然停住,回头有些尴尬的看着宿父,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不能告诉宿父眼前之人是千兰,咬了咬牙只好将错就错的回答道:“这……这是梁笙……她回来了。”
听着宿天翰的话,柳城眼中闪过惊讶,细打量着突然进来的千兰,只觉得此人定不会是衡梁笙,他好得是衡梁笙的舅舅,自然对衡梁笙的身形,体态更加熟悉。
眼前这人,虽说很衡梁笙体形相似,却还是有差别,只是看着在场有些发懵的宾客,为了不让柳家与宿家丢脸,只好将错就错。
柳城握了握拳,没指出宿天翰的谎话。
一旁的宿父听着宿天翰的话,眼中闪过怀疑,看着一旁的柳城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感受到宿父的疑惑,柳城只好脸上堆满笑意的看着宿父:“没错,这是梁笙,许是她悔悟了,这才自己回来了。”
宿父听着柳城的解释,这才半信半疑的看着下面站着的两个人。
为了避免宿父再说些什么,柳城只好赶紧向着主事人使了个颜色。
主事人看到柳城的神情,这才赶忙出声喊到:“婚礼继续,二拜高堂——”
宿天翰听着主事的话,无奈,只好与千兰拜了堂。”
“夫妻对拜”
宿天翰看着眼前的千兰,心里不可谓是难过,却也算不上开心。
眼中满是复杂之色的与千兰行了成婚礼,低声对着千兰说着:“此事待我容后再问你,你可是要给我一个解释的。”
千兰不管宿天翰怎么说,盖头下的她嘴脸缓缓勾起一抹笑意,心道:“真是天助她也,这下再也不会有人来和她抢宿天翰了。”
“礼成,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