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顾巡与衡梁笙二人和好,璞星宫内的气氛也是十分的和乐融融。
只是另一边的情况却并不好过
朝堂之上许父对着白尚书一味的打压,这也让白尚书,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却也无可奈何。
谁让是自己儿子做的事呢,白尚书此时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暗自喃喃的说道:“造孽啊,造孽啊!”
顾巡退朝后,回到璞星宫,与衡梁笙讲着今日自己在朝堂上所闻所见。
“今日,朝堂上,许父带着一众人对着白尚书好生打压。看得我都有些过意不去。”顾巡对着衡梁笙不紧不慢的说着,语气中还带着些不赞同。
白尚书则是一脸尴尬,毕竟他们家有错在先,这让白尚书也是有苦难言。
衡梁笙听到顾巡的话,一惊,对着顾巡说道:“那岂不是,白尚书的处境很是艰难?”
顾巡点了点头,手指点了点桌角,随即又开口道:“看情形,想来那许父一时半会怕是不会放过白尚书了。”
衡梁笙听完顾巡的话,心中有些许同情白尚书,只是在同情的片刻,还是有些气愤:“这许家怎么不饶人呢,白沉潇都上门道歉了!”
衡梁笙有些气愤的发泄着自己的怨言。顾巡看着衡梁笙气鼓鼓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她怎么看着比朝堂之上的白尚书还要生气。
此时,尚书府
白沉潇早在处理完自己的事,就回到了尚书府。
而白尚书朝堂之上所受的屈辱,他自然是知情的
看着在前厅唉声叹气的的白尚书,白沉潇心里有些矛盾,不知自己该怎么做。
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上前劝劝白尚书:“爹,既然你在朝堂之上受尽苦楚,你又何必再在那受气呢?不如辞官,在家里,我可以护你终老。”
白沉潇沉声劝说着白尚书,想让白尚书可以放弃官场的功名利禄。
白尚书听到白沉潇的话当即蹦起,厉声说道:”我这辈子,死也不会离开朝廷,你且打消了你这个念头。与其想这些,不如想想怎么可以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
白沉潇看着眼前自家父亲,眼中满满的无奈。只是想着白尚书的话,白沉潇陷入深思。
本来自己就不想与那许家小姐成亲,现如今自己父亲在朝堂上受欺压,自己也不能坐视不理,只是一想到自己又要假意惺惺的前去讨好那许家小姐,心里就一阵恶寒。
随即又想到了一个事,那许家小姐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自己又如何投其所好呢。
“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那个许家小姐不再生气呢?”白沉潇有些抓狂并且不能理解,他明明都已经很诚恳的道歉了。
白沉潇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突然想起,在国师府的衡梁笙不是可以帮他么,既然这样,就去请教请教。
想着,人已然是准备前去顾巡的璞星宫。
此时,璞星宫
顾巡与衡梁笙却是嬉笑着说些什么,衡梁笙看着顾巡,俊逸清雅的身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看上去十分妖孽,衡梁笙想不通,顾巡一个男人都要比女人漂亮了。
此时,管家来报——
“禀国师,衡小姐,门外,白尚书的儿子白沉潇求见。”管家老实的说着。
衡梁笙听到管家的话,眼中有些疑惑,怎么这白沉潇突然来这是为了什么?
虽是有些不清楚,却也并不好不见,毕竟。这是自己的老友来着。
以后还要靠他帮助她呢,这样的人,不坑岂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思索了一会儿,衡梁笙便让管家将白沉潇请了进来。
白沉潇一进门,便对着衡梁笙有些放松,也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衡梁笙,衡梁笙,快出来,我有要事找你商讨!白沉潇有些急躁的群里说着。
衡梁笙在前厅内,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额间划下几道黑线,心里暗自腹诽着:“这白沉潇怎么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啊”
不多时白沉潇辗转至衡梁笙所在的前厅,看到衡梁笙莫名的有些激动。
一旁的顾巡看到白沉潇,当即脸色便黑了,心里有些不高兴:“为何这白沉潇总是阴魂不散?”
衡梁笙轻咳一声,以缓解气氛,便问道白沉潇此次的来意。
白沉潇这才缓缓道来:“想必你也听说我父亲被一再打压之事,今日,我劝他辞官归家。”
“只是……”白沉潇顿了顿,想了想白尚书的反应,这才继续说道:“只是他死活不愿意。我这才想找你来帮我想想办法,
“我该如何取得那许家小姐的原谅,好让她父亲不在朝堂上针对我父亲。”
衡梁笙听着白沉潇的想法,眼睛转了转,思索了片刻。
刚想说什么,不经意的瞥到一旁的顾巡,觉得这个事还是不要被他听到的好。
于是对着白沉潇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前往花园中的一处凉亭。
顾巡看着离去的二人,心里有些不爽,但又不能发作,免得梁笙又生他的气。
等到二人来到凉亭处,
衡梁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哄女孩子,很简单的,只需要投其所好就可以。”
白沉潇听着衡梁笙的话,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可我又不知那许家小姐喜欢何物?”
衡梁笙无语的看了一眼白沉潇,心里默默吐槽道:“她说的这么明显了,他竟然还不明白?不过想想白沉潇的性子,好像还真不是关注这些的人。”
随即直白的开口道:“女子喜爱的事物无非就是首饰衣物之类的,这下可是懂了?”
“原来如此,那我只需去集市上买些首饰便可,想不到竟是如此简单。”白沉潇恍然大悟的说着。
看的衡梁笙是一阵无语,她该说白沉潇什么好。
白沉潇从衡梁笙这取了经后,便立马前去集市上挑选东西,不过一会儿,白沉潇的手上已经提着许多女儿家喜欢的物件。
这才又转道前去了许府
白沉潇艰难的抽出一只手,轻轻叩了叩门,小厮一看是白沉潇,脸上满是惊讶:“你怎得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