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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周皇:狗奴?这称呼不错!(求收藏求鲜花求评价)

    “完事了?”李承信问道。

    陈玉道:“完了!”

    “那还等什么,白展,给孤王抓住这个狗东西。”李承信气急道。

    “是!”

    白展应声,一众禁军护卫将陈玉团团围住。

    “陈公公,得罪了!”白展沉声到:“拿下!”

    “喝!”

    陈玉的心情,从来没有如此糟糕过,可以说是坏的透顶。

    “狗东西,你敢反抗吗?”李承信饶有兴致的问道:“恩,乖,反抗一个,给孤王看看。”

    陈玉气的差点一口大血喷了出来。

    有你这么刺激人的?

    巴不得让他反抗?

    陈玉很清楚,他不能反抗,一反抗就怎么也洗不清了。

    “不敢!”

    他束手就擒,两个禁军护卫把他给扣住。

    “带过来!”

    李承信喊道,陈玉带到面前,他扬起左手,又准备一巴掌下去,但想到这狗东西脸皮厚得跟铁一样,旁若无人的放下。

    “老李,去给孤王找块木板来。”

    李承信道。

    “是!”

    老李一溜烟跑去找了。

    木板干什么,自然是要抽陈玉。

    “信王,何必辱我至此。”陈玉挣扎起来,死死盯着李承信。

    李承信并没有理他,抱着手一个劲的吸气。

    白展也是大敢不解,王上这是要把陈玉,往死里得罪啊。

    什么后果,是个人都知道。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老李找的巴掌宽的木板,很快拿了过来,李承信试了试手,“不错!”

    他转身对陈玉,道:“何必辱你?骂你个狗东西,还需要理由?”

    “主人打狗,不是天经地义的?”

    “狗奴,把脸给孤王摆好!”

    呼!

    李承信挥动木板,抽在陈玉的脸上。

    咔擦!

    木板断了。

    “狗奴,你这脸,还真是结实啊。”

    李承信讶异的调侃了一声,道:“再来!”

    又是一块木板抽断,陈玉的脸上没被打红,却是涨红起来,眼睛瞪得浑圆。

    “狗眼睛瞪大还挺大的,信不信给你挖出来?”

    李承信似笑非笑,陈玉怂了,低头不敢直视。

    “记住了,以后在孤王要自称狗奴,咱家?家你家老母啊。”

    李承信羞辱一番后,挥手道:“行了,滚吧!”

    陈玉一言不发的站起来,转身就走。

    “站住,这么不懂规矩?”李承信懒洋洋道:“是不是还要长点记性?”

    陈玉一股怒气涌上脑门,但却竭力的压下来,转身跪拜道:“谢信王教诲!”

    “这才是好狗奴,滚!”

    一口一口狗奴,陈玉心头愤怒得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他不敢。

    灰溜溜的带着手下的太监,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啊!”

    王府外,响起陈玉愤怒的呐喊。

    “哈哈,狗玩意儿,还收拾不了你。”李承信淡淡一笑,转头问白展,“这陈玉是什么级别的高手?”

    “回禀王上,九品,差一步就是先天。”白展道。

    “嚯,实力不错嘛,一个太监还有这本事。”

    白展欲言又止,李承信道:“有什么就说,现在是自家人了。”

    “回王上,卑职不明白,王上为何要如此羞辱陈玉,他可是内廷第一人,权势滔天,太子殿下都要让其三分。”

    白展道:“这是往死里把他给得罪了。”

    “很简单,那狗东西,在孤王面前装比。”

    “看不顺眼,就收拾他,一条狗奴而已,孤王好好教他怎么当一条好狗。”

    闻言,白展一头冷汗,这位王上脾气还真是够冲的。

    老李也是一脸瞠目结舌。

    他还以为自家王上,又有什么主意。

    毕竟是有朱玉在前,放个风声出去,就这么多财物送上门,连陛下都赐东西了。

    可结果到头来,原有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直白?

    他感到自己的智商,被王上按在地上摩擦。

    有些怨念的小眼神,暗戳戳的看着李承信。

    ……

    外界,信王府发生的事情,以闪电般的速度,就传遍朝野。

    无数人震惊,懵逼,甚至有的人感到头皮发麻。

    “他怎么敢,怎么敢。”

    “陈玉可是个阴险小人,信王如此羞辱,必然不会罢休。”

    “唉,不过话说信王骂得还真是解气,一口一个狗奴。”

    “谁说不是呢。”

    “以前信王是平平无奇,怎么突然间就如此强势起来了?”

    “不知道,不知道,这是取死之道,莫非是信王失心疯了?”

    “慎言,慎言。”

    到处都是议论纷纷。

    而大人物们却是若有所思。

    “宗正,如何看着事?”

    当朝丞相白登贤遇到宗正李咸明,看似随意的问道。

    “一介家奴而已,有何评价的。”

    李咸明丢下这么一句话,快步离去。

    白登贤抚须笑吟吟的,看着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这位信王,莫非一直都在藏拙?”

    乾武殿。

    陈玉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之前哭天抹泪告黑状,诉说李承信的羞辱样子,早已不见,变得诚惶诚恐起来。

    周皇翻阅着奏章,不时的批注。

    “陛下,御史台有官员参信王,品行不端,言语轻佻,羞辱污蔑官员,不当为诸侯王……。”

    “陛下,是有人陷害奴婢,陷害奴婢。”

    外面还没说话,陈玉就大叫起来。

    “谁参的?”

    “御史台刘旻。”

    “杖毙!”

    “是!”

    周皇这才看了一眼陈玉。

    “狗奴?狗奴,不错,不错,这称呼好。”周皇念叨了两句。

    “是,是,奴婢就是狗奴,是陛下的狗奴!”

    陈玉磕头如捣蒜,碰碰的作响。

    “呵呵,朕这老八,没想到还有这等心计。”周皇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狗奴,老八有什么不测,就是你身死之日。”

    “滚吧!”

    陈玉连滚带爬的滚出乾武殿。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如此,就该在信王面前规规矩矩的。

    现在都知道信王与他交恶,若是出点意外,不是他干的,都是他干的,根本无法辩驳。

    这要是被对手利用,他已经不是计较不计较,怎么报复李承信,而是要想着怎么保护他了。

    “信王啊,信王啊,何必呢。”

    陈玉真是后悔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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