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李承信问道。
陈玉道:“完了!”
“那还等什么,白展,给孤王抓住这个狗东西。”李承信气急道。
“是!”
白展应声,一众禁军护卫将陈玉团团围住。
“陈公公,得罪了!”白展沉声到:“拿下!”
“喝!”
陈玉的心情,从来没有如此糟糕过,可以说是坏的透顶。
“狗东西,你敢反抗吗?”李承信饶有兴致的问道:“恩,乖,反抗一个,给孤王看看。”
陈玉气的差点一口大血喷了出来。
有你这么刺激人的?
巴不得让他反抗?
陈玉很清楚,他不能反抗,一反抗就怎么也洗不清了。
“不敢!”
他束手就擒,两个禁军护卫把他给扣住。
“带过来!”
李承信喊道,陈玉带到面前,他扬起左手,又准备一巴掌下去,但想到这狗东西脸皮厚得跟铁一样,旁若无人的放下。
“老李,去给孤王找块木板来。”
李承信道。
“是!”
老李一溜烟跑去找了。
木板干什么,自然是要抽陈玉。
“信王,何必辱我至此。”陈玉挣扎起来,死死盯着李承信。
李承信并没有理他,抱着手一个劲的吸气。
白展也是大敢不解,王上这是要把陈玉,往死里得罪啊。
什么后果,是个人都知道。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老李找的巴掌宽的木板,很快拿了过来,李承信试了试手,“不错!”
他转身对陈玉,道:“何必辱你?骂你个狗东西,还需要理由?”
“主人打狗,不是天经地义的?”
“狗奴,把脸给孤王摆好!”
呼!
李承信挥动木板,抽在陈玉的脸上。
咔擦!
木板断了。
“狗奴,你这脸,还真是结实啊。”
李承信讶异的调侃了一声,道:“再来!”
又是一块木板抽断,陈玉的脸上没被打红,却是涨红起来,眼睛瞪得浑圆。
“狗眼睛瞪大还挺大的,信不信给你挖出来?”
李承信似笑非笑,陈玉怂了,低头不敢直视。
“记住了,以后在孤王要自称狗奴,咱家?家你家老母啊。”
李承信羞辱一番后,挥手道:“行了,滚吧!”
陈玉一言不发的站起来,转身就走。
“站住,这么不懂规矩?”李承信懒洋洋道:“是不是还要长点记性?”
陈玉一股怒气涌上脑门,但却竭力的压下来,转身跪拜道:“谢信王教诲!”
“这才是好狗奴,滚!”
一口一口狗奴,陈玉心头愤怒得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他不敢。
灰溜溜的带着手下的太监,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啊!”
王府外,响起陈玉愤怒的呐喊。
“哈哈,狗玩意儿,还收拾不了你。”李承信淡淡一笑,转头问白展,“这陈玉是什么级别的高手?”
“回禀王上,九品,差一步就是先天。”白展道。
“嚯,实力不错嘛,一个太监还有这本事。”
白展欲言又止,李承信道:“有什么就说,现在是自家人了。”
“回王上,卑职不明白,王上为何要如此羞辱陈玉,他可是内廷第一人,权势滔天,太子殿下都要让其三分。”
白展道:“这是往死里把他给得罪了。”
“很简单,那狗东西,在孤王面前装比。”
“看不顺眼,就收拾他,一条狗奴而已,孤王好好教他怎么当一条好狗。”
闻言,白展一头冷汗,这位王上脾气还真是够冲的。
老李也是一脸瞠目结舌。
他还以为自家王上,又有什么主意。
毕竟是有朱玉在前,放个风声出去,就这么多财物送上门,连陛下都赐东西了。
可结果到头来,原有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直白?
他感到自己的智商,被王上按在地上摩擦。
有些怨念的小眼神,暗戳戳的看着李承信。
……
外界,信王府发生的事情,以闪电般的速度,就传遍朝野。
无数人震惊,懵逼,甚至有的人感到头皮发麻。
“他怎么敢,怎么敢。”
“陈玉可是个阴险小人,信王如此羞辱,必然不会罢休。”
“唉,不过话说信王骂得还真是解气,一口一个狗奴。”
“谁说不是呢。”
“以前信王是平平无奇,怎么突然间就如此强势起来了?”
“不知道,不知道,这是取死之道,莫非是信王失心疯了?”
“慎言,慎言。”
到处都是议论纷纷。
而大人物们却是若有所思。
“宗正,如何看着事?”
当朝丞相白登贤遇到宗正李咸明,看似随意的问道。
“一介家奴而已,有何评价的。”
李咸明丢下这么一句话,快步离去。
白登贤抚须笑吟吟的,看着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这位信王,莫非一直都在藏拙?”
乾武殿。
陈玉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之前哭天抹泪告黑状,诉说李承信的羞辱样子,早已不见,变得诚惶诚恐起来。
周皇翻阅着奏章,不时的批注。
“陛下,御史台有官员参信王,品行不端,言语轻佻,羞辱污蔑官员,不当为诸侯王……。”
“陛下,是有人陷害奴婢,陷害奴婢。”
外面还没说话,陈玉就大叫起来。
“谁参的?”
“御史台刘旻。”
“杖毙!”
“是!”
周皇这才看了一眼陈玉。
“狗奴?狗奴,不错,不错,这称呼好。”周皇念叨了两句。
“是,是,奴婢就是狗奴,是陛下的狗奴!”
陈玉磕头如捣蒜,碰碰的作响。
“呵呵,朕这老八,没想到还有这等心计。”周皇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狗奴,老八有什么不测,就是你身死之日。”
“滚吧!”
陈玉连滚带爬的滚出乾武殿。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如此,就该在信王面前规规矩矩的。
现在都知道信王与他交恶,若是出点意外,不是他干的,都是他干的,根本无法辩驳。
这要是被对手利用,他已经不是计较不计较,怎么报复李承信,而是要想着怎么保护他了。
“信王啊,信王啊,何必呢。”
陈玉真是后悔不迭。
PS:新书各种求,跪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