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衣无缝之后的道路？”
手冢国光抬起头，眼中透着几分疑惑。
他也掌握了这个境界，而给他的感觉和之前的千锤百炼之极限和才气焕发之极致不同，天衣无缝之后，他便觉得自己在这里已经无路可走！
为什么，还会有之后的道路存在？
“并非是属于无我的门扉，而是在天衣无缝之上，更进一步！”
越前龙雅的声音中透着一抹冰冷：
“诸行无常！”
“诸行无常？”
种岛修二眼神变得严肃认真起来，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这是上一位传奇，越前南次郎先生的招数？
“诸行无常……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
渡边的眼睛眯的更紧，原本就小的豆子眼几乎看不见，只剩下一条缝。
“你见过？”
平等院转过头，诸行无常……任何和那位活着的传说有关的事情，都会变得不普通起来！
“我没有见过，只是以前在法国的时候，部里的一个职业选手曾经说过。”
渡边摇摇头：
“那是无法揣测的网球，犹如行走在白天的幽灵，或者说，在人前显圣的神明！”
“太夸张了吧！”
远野强笑一声，渡边这说的，也太离谱了！
然而渡边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那位职业选手，就是曾经的法国之星，麦克雷！”
“是他？！”
种岛修二心中一跳，这一位的名字，在网球史上也可以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以最快速度从世界突破到异次元，他就是那个只用了两个月零五天在进入三次极限状态之后，突破到了异次元的网球选手！
而且，他的实力，在当时更是毫无敌手，即使在欧洲，能够被他当做对手的，也不过一手之数！
“传奇的风采，的确不是现在的我们能够揣度的。”
君岛育斗摇摇头，虽然听着夸张，但是他们现在所见到的，如果给那些刚刚入门的网球菜鸟看到，不也是同样奉若神明？
“那，这种招数的特点，局势无法预测吗？”
平等院眼中寒光闪烁，相比较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说，他更关心当下！
“不错！”
渡边点点头：
“那位传奇武士，曾经靠着这一招，让一个职业选手除了自己的发球局外，一次也没有碰到过网球！”
“嘶……”
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响起，职业选手，那样的强者，居然会摸不到网球？
“就像……现在这样！”
种岛修二看着场上的越前龙雅，眼中兴趣之色越发浓厚。
诸行无常？
不知道他的己灭无，能不能接的道？
虽然他不敢和传奇武士相提并论，但是越前龙雅，也同样不是那一位！
……
“无常者，难以揣度，行事莫名，这一招是为了漠视规则而生的，的确是精妙异常的手法！”
千原真一赞叹一声，虽然他没有见过那一位用出这一招，但是看越前龙雅当下的表现，便也能够感受到其中的恐怖了！
将网球的奥妙隐秘完全隐藏于内部，令对手完全无从判断，这样的网球，的确是可怕异常！
“那，越前龙马岂不是毫无希望？”
迹部皱了皱眉，这样的话，这一场岂不是……
“别忘了，越前龙马和那一位传奇的关系，更何况……”
千原真一眼中闪过神秘之色：
“即使是场上的这一位，也从来不是遵守规则的古板，他的用意，莫非还不够明显吗？”
以越前龙雅的实力，即使不用这样高深的招数，他战胜越前龙马也是毫无疑问的，但是现在他这样做，只有一个理由！
“他，他是在用这场比赛教越前龙马！”
这是在让越前龙马体会诸行无常的威力效果，来教导后者的啊！
“那我们，岂不是也可以看到了？”
迹部皱了皱眉，那个越前龙雅，不像是这么天真的家伙吧？
一个招数，了解的人多了，即使再高明，针对起来也会非常麻烦的！
“诸行无常，就是行走在阳光下也毫无忌惮，随入随出，你以为，没有那一位的教导，只凭看，就能够了解？”
千原真一冷笑一声，如果是那样，岂不是早就被那些越前南次郎的对手们给破解了？
诸行无常，即为明鬼，不知道是不是那一位的恶趣味，是在说即使明着捣鬼，别人也看不穿吗？
“以那一位的性格，还真的说不定……”
千原真一嘴角勾起，越前南次郎先生这位传奇，可和那些普通严谨的职责选手完全不同。
“诸行无常啊……”
这样的网球招数，倒是极为合适越前龙雅这位流浪武士的脾性，后者那股不羁的气息，的确很符合！
……
砰！
“！一军越前龙雅，-！”
……
“助小子，还要再来吗？”
越前龙雅眼带笑意，龙马这小子，领悟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快呢！
“谢谢你大哥，不过，接下来，你的网球可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
越前龙马眼中迷惑之色尽去，球拍一甩，那股自信的气势再次涌出。
“哦？已经可以看破诸行无常了吗？”
千原真一眼中闪过一抹好奇，虽然越前龙雅的心思他熟知，但是会出现诸行无常这样的招数，还是让他惊喜了一下。
这么短的时间，越前龙马已经可以跨越重重障碍，做到回击了吗？
“诸行无常……天衣无缝之后的另一境界，或者说，这是另一条路！”
千原真一的目光落在越前龙雅身上：
“一条，在进入了更高水准之后，由南次郎先生开辟的道路！”
只有传奇，只怕才能称得上完美，而在那之前，又何来的天衣无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