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是我娘,我是被小姐收养的!这些药是小姐买了要给别人治病的,你无凭无据就污蔑小姐的清白,你脑子有毛病吗!你快给小姐道歉!”
在豆瓜心里,虞惜是他的恩人,也是他的家人;
虞惜给他吃穿,给他栖身的地方,是全天下最好的人,哪里能让别人那般无缘无故地羞辱。
闹出的动静太大,不少路人驻足围观。
虞惜快步上去要接豆瓜,但豆瓜是个小胖墩,飞起来就跟块大石头似的砸到虞惜身上。
结果便是两人“咚”的一声撞在了小摊上,草编昆虫,木刻鸟兽哗啦啦摔得满地都是。
摊主当即心疼得诶诶叫,手足无措地站着,收拾不是,不收拾也不是。
虞惜被豆瓜压得骨头都要碎了,在喉咙里闷哼了一声,推开豆瓜,比划着问:你没事吧,摔疼了没有?
“我不疼,小姐你疼不疼¨¨?”豆瓜焦急。
疼,以后不能给你买那么多点心吃了。
虞惜心里苦笑,摆摆手,示意没事,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两袖带风,大步走向嬴政。
嬴政不自觉后退,他本来只想扔矮冬瓜的,没想到竟然砸到了漂亮哑巴身上。
看漂亮哑巴连衣服下摆都裂了的模样,有些又慌又愧:“我不是有意如此的,我只是……”
“砰”,他一句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顷刻头晕眼花。
他愣怔一瞬,一脸错愕地看着虞惜:“你怎么又打我!”
他没想到这哑巴这么凶,力气这么大。
因为生气,虞惜整张脸像火烧一样红,嘴唇蠕动了几下,无声却坚决地说:道歉。
嬴政看懂了,不服气道:“道歉?凭什么?明明是这矮冬瓜先动的手!”
嬴政皱眉,虞惜的嘴巴动得太快,他看不懂,便烦躁道:“你那嘴巴动来动去老半天,到底想说什么?
虞惜的怒火登时就烧起三丈高,隔着半丈都要将嬴政烧掉。
新恼旧怨一股脑冲上来,从来不服软的虞惜二话不说就逼上去,一手揪住嬴政的领子,另一只手滑出总是藏于袖中的绣针,刷刷刷直逼这陛下的脸。
针头冷冽地闪亮着,威胁着,若是嬴政这个混账玩意儿敢再出言不逊一次,下一刻就会扎得他满脸开花。
虞惜个子不如嬴政高,但力气却不小死死盯着他,目光似利刃,气得发白的嘴唇又重复说了“.‖道歉”二字。
嬴政心里一阵犯怵,越发觉得眼前这人就是个妖邪,不然怎能突如其来就抖出几根针来扎人?
嬴政咬牙琢磨想着该如何同这个身怀邪术的妖邪礼尚往来一番,可他看着(吗吗赵)那张脸,怎么都下不了手。
这虞惜不生气时,表情冷淡,如画中仙人一般,可远观不可近玩;
但一生起气来,那张超尘脱凡的脸便多了嚣张冷酷的美,颇像那好看又扎手的徘徊花,让嬴政很难不心生旖旎。
他在心中暗骂:哼你个哑巴,但凡你丑一些,我的拳头就挥过去了负!
在嬴政纠结是道歉还是回拳之际。.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