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着一只停驻牡丹之上的彩蝶,翩翩而飞似真的一般。
虽然对虞惜怨气满满,但在看到团扇之后,嬴政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句:这团扇绣得,真是相当不错啊!啧,这哑巴,还是有些能耐的。
但嘴上,他却是满不在乎:“也不过如此。走了,我回去喝酒去了,哦对了,酒不用换了,就扶桑特酿吧,多送两坛来。”
“诶?”万芳玉一愣,不明白嬴政怎么又改主意了。但看嬴政现在脸色不好,她也不敢多问,只能连声答应行礼,好声好气送走了嬴政。
嬴政回到包房,坐下来就端起喝酒杯喝酒,要将那肚里的怨气压一压。
莺红贴上来,吹着嬴政的耳朵甜腻腻地问:“李公子,您可是都安排好了?今晚是要奴家侍奉了么?”
嬴政盯着莺红,不知为何,竟觉得她怎么看怎么别扭。
咦,明明出去前还觉得莺红娇媚勾人,撩得自己欲火烧身,怎么回来之后就觉得她也不过庸脂俗粉一个,比不上那个哑巴万分之一了呢?
咦,怎么想到跟那个哑巴比?嬴政嫌弃~地皱眉。
嬴政轻轻推开莺红,推辞说:“今天就不了,来日再-说吧。”
莺红被推开本就觉得奇怪,听了这话-后更心中起疑。
她好不容易才勾搭上了嬴政,还以为今天便能将他收于石榴裙下,像其他混得好的莳音阁姐妹一样有个显赫的靠山,谁能料到这人出去一趟后就变卦了。
她不死心,又缠了上来,一双玉臂搭在嬴政肩上,娇滴滴地撒娇:“是奴家服侍得不好,让李公子生气了么?李公子哪里不满意,奴家立马就改。”
嬴政在心里哼了一声,嬴政越想越气,将莺红推开,酒杯一亮:“倒酒!本公子现在只想喝酒。”
莺红吓了一跳,哪里还敢追问嬴政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鱼水之欢了,只得不停给嬴政斟酒,看着他灌了一杯又一杯,再不甘,也只能默默咽下去。
酒喝太多便会醉,嬴政最后是被侍卫扛着塞进马车,嘟嘟囔囔一路骂着回宫的。
· ·········求鲜花·· ··
“绣娘……哑巴……好看……什么玩意儿……”他上下眼皮直打架,每眨一次就能看到一个虞惜,亮着手里明晃晃的针要扎自己。
侍卫又扶又抬,躲着嬴政挥来挥去的手臂,也不知道陛下怎么今日又多喝了酒撒起酒疯了。
.... .... .......
嬴政这么放松也是有原因的,几日之后他就要去大漠,和赫颜决战。
大漠,那个传说中只有漫天黄沙,天天粗粮糙饭饱腹的地方,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洗上一次澡。
“大漠现今如何?形势还是那般紧张?”
寒阳答:“情况依旧不乐观,狄人每季都要侵犯一次边境,不少百姓南下逃亡。为了维持秩序,分去了大批军队人马,使得守边越发吃紧。
属下这趟回来,除了述职,便是要求陛下能往北边多调派兵马的。”
嬴政长叹一声。他仿佛看到了南迁时的狼狈和南迁后的安于现状的。刀.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