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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政哥的心思!【求全订!】

    嬴政此时觉得这狐狸不只是看起来那么没心没肺只会吃,仿佛她身上也背负着什么东西,就像自己一样。

    “对了,狐狸能喝酒吗?”嬴政捉摸不透眼前这只狐狸,鬼使神差地,他想将她灌醉试试。

    正好可以看看这狐狸死皮赖脸非要留在他宫里做什么。

    “自然可以。”见平日对她避之不及的嬴政似乎是想要主动邀请她喝酒,鹤玲只觉得受宠若惊,自然想不到嬴政有什么目的。

    “那便陪我喝一杯。”嬴政阴谋得逞,笑着向鹤玲发出邀请。

    “好。”自从鹤玲跟着他以来,嬴政一见她便好像是见了债主,如今笑着跟她说话鹤玲还是第一次见。

    “真好看,若是再 笑得开心些便更好了。”鹤玲在心里默默想着,不觉间看向嬴政的眼神都闪闪发光。

    “这狐狸自己生的模样不赖,怎么成日一副花痴模样。”嬴政想着,敛去了笑容,去酒窖取酒去了。

    “我们,喝得完这么多吗?”鹤玲说可以喝酒,也只是可以而已,化成人形以后,她只尝过一次,倒是没什么不舒服,就是觉得实在难喝。

    刚刚痛快答应嬴政只是不想扫了他的兴,觉得陪他喝一点应是没什么问题,没想到嬴政取来如此大一坛。

    “无妨,去屋顶吧,视野好些。”嬴政说完,便纵身上了屋顶。上次追逐黑衣人吃了亏,回来后他反复试验,找了种最不伤筋脉的运息方法,虽然还是做不了使力的事情,轻功倒勉强能使出来。

    至少打不过还能跑。嬴政如此安慰自己。

    嬴政已经坐上了屋顶,鹤玲却还只看着他,迟迟没有上去。

    “怎么,反悔了?”

    “我上不去…你说的不能使用术法。”

    嬴政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原本不让她使用术法,是怕她当着外人的面做出些普通人做不出的事情,诸如刀枪不入,半空悬浮一类。

    这种上房的小事,使用术法别人应该也是看不出来区别,没想到这狐狸这么死脑筋,嬴政噎了一下,说道:“不限于今夜。”

    见嬴政一而再地给她放宽限度,鹤玲开心得不行,上来之后还得寸进尺地向嬴政那边挪了挪,见嬴政也没什么反应,更是扬起的嘴角没放下过。

    此时嬴政正在倒酒,只想着将这狐狸灌醉,问出她的目的,到时再将她打发走,因此也没管她的小动作。

    嬴政自觉酒量不差,嫌用酒盏喝酒太慢了些,便带的青瓷碗上来,此时他倒了满满两碗酒,将其中一碗递给鹤玲,自己将另一碗拿在手里,两只酒碗一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先干为敬。”

    鹤玲见他一口气喝完了酒,有点发懵,她见过的人聚众喝酒,都是说着闲话几杯酒跟着下肚,嬴政这种什么也不说直接喝一碗的,鹤玲还从没见过。

    见嬴政喝完便看着她,鹤玲只好也将手里的酒端起来,还未凑近唇畔,浓烈的酒味便直冲鼻腔。鹤玲作为狐狸,嗅觉本就比人灵敏很多,此时竟受不住这个味道,呛得咳了起来,碗中的酒也晃得撒出去不少。

    嬴政伸手帮她拍了拍背,言语间多少有些失望的意思:“喝不了的话,就算了。”说完他兀自又倒了碗酒,又是一饮而尽。

    鹤玲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屏了气,权当是水,也将一碗酒喝得一滴不剩。那酒入口还不觉什么,只是辛辣些,残余的酒味却绵绵的绕在口腔里,一直顺着喉咙延续下去,吐不出也咽不下,当真不是什么好滋味。

    “这是什么酒?从前喝过的,也不似这般难以下咽。”鹤玲忍不住呼了几口气,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酒名为醉谪仙,算得上是酒中上品,你这狐狸,当真不会品酒。”嬴政见她那难受样子,竟有些不忍,暗自掐灭了灌她喝醉的念头,只又给自己斟了碗酒,这次倒没着急饮尽,只一口一口喝着,“不过,你究竟从何处来?父母又在哪里?”

    既然不能灌醉哄她说实话,随口问问这些事应该还是可以的. .........

    “我是狐狸,自然是从狐狸洞里来,至于父母…早跟你说过的,走得早,我是舅舅养大的。”鹤玲仍是语气轻松,仿佛这身世不是她亲历的一般。

    “那你舅舅…”嬴政以为这狐狸演戏时说的身世是胡乱诹的,没想到竟是真的,未曾多想便脱口而出,意识到不妥又赶紧止住话。

    “我舅舅他,于我而言,便算是也去了吧。”鹤玲却轻轻笑笑,出乎意料地,她将嬴政手中的酒坛抢了过来,给自己满上一碗,自顾自喝了,又伸手去拿,仿佛难喝的酒突然成了甘霖,喝不够似的。

    嬴政也不再说话,两人便如此你来我往的喝酒,也不对饮,只是喝完一碗便再来一碗,像是抢着喝一般。

    没一会儿,那一坛似乎绝对喝不完的醉谪仙,竟快见了底。而便在此时,鹤玲听见身侧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转头的瞬间,手上一道袍袖也同时飞出,将将截住醉倒一路滚下的嬴政。她手上用力,便将嬴政拽了回来,见他突然人事不省,只好将他拦腰抱起,纵身下了屋顶。

    安置好嬴政已是亥时,鹤玲 没做过这种照顾人的事,这么一个无知无觉的大活人,搞得鹤玲手忙脚乱。

    好不容易将嬴政的外衫脱掉,人塞进被子里,又在屋里生起了碳火。鹤玲看着睡熟了的嬴政,没了初见他时的桀骜,也不似他晕倒时的不安,此时嬴政平静地睡着,炭火微弱的火光将他眼角眉梢都映得分明。

    鹤玲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眉眼,只轻轻碰了一下又收了回来。自己不是那趁人之危之狐,鹤玲想着又将他被子掖了掖,将炭火盆靠得床榻近些,回身打算回房歇息。

    却冷不防被捏住腕子。鹤玲疑惑回头,见刚刚睡得平静的嬴政似乎有了些意识,眼仍阖着,口却张了张,似是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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