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直播间都傻眼了,没有人想到这么漂亮的美女就是之前可爱的狐狸。
“我去!狐狸精!”
“这也太漂亮了吧!”
“长见识,长见识....~..”
“狐狸精怎么了?只要真爱老娘都挺!”
......
本是在宫里待的无聊,想出门凑凑热闹,没想到嬴政去了醉-花阁。
寒阳此人,虽然生的相貌不错,武艺也高强,却总担心自己娶不到媳妇,因此格外洁身自好,嬴政邀他同去,他自然严词拒绝。
不过既然做了临时车夫,便不能自己去玩耍,于是寒阳便靠在车上等着。不料马车上王宫的标志实在太过醒目,又停靠在醉花阁门口,路过的百姓时不时对他指指点点。
寒阳不禁开始揣测府里车夫告假的真实原因。是个有些脸皮的都经不住这个。
他一边沉痛地想着自己怎么会有这种丢人的主子,一边担心自己的名声被拖累,终于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去醉花阁对面的清欢楼喝茶。
这样既可以不丢人现眼,又可以随时看着对面嬴政出来没有,寒阳为自己的聪明绝顶干了一杯清茶,然后就没了意识。
“所以说,我被抓了,全都怪你。”这边寒阳委屈地跟赵高诉说完,还不忘再强调一下罪魁祸首。
“你自己没有防备,怎么能怪我?”
“有什么事进屋再说,陛下带你平安回来便好,”赵高眼见他俩吵个没完了,赶紧截住话头,接过嬴政手里的缰绳,才发现上面还挂了个人,“不过马上这位小姐又是哪位?”
还没等嬴政开口,赵高便恍然大悟般地说出了他猜想的版本:“一定是那人不只绑了寒阳,陛下也顺便救回了另一个被绑票的人。这样倒也值得。”
嬴政一时语塞,虽然这个版本跟事实一点关系都没,但刚好也不用自己想法子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毕竟荒郊野岭捡个大活人可信度极低,更何况她还是专门来与他再续前缘的。于是他也就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寒阳这会儿倒开始不依不饶,一个劲儿问是从哪儿救得的美人,嬴政听他聒噪得头疼,便让他将鹤玲从马背上抬下来,随便安置一下。
寒阳刚睡饱,精力充沛得很,将鹤玲弄下来又开始义愤填膺:“陛下!我严重怀疑早知道他也被绑走,你就是为了这美人去犯险,捞我回来只是顺便对不对!亏我还有些感动,决定不跟你计较,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重色轻下属的人!”
“你还也知道你是下属!给我闭嘴,然后给朝臣说,说寡人身体有恙,今日便不去早朝了。”
嬴政说完,便进房间补觉去了,留下寒阳在院里咬牙切齿。
今日早朝,除了嬴政,还有一人没来,便是天巫巫重。准确来说,他已经几日没来朝会了。
大秦的天巫原本是巫司族的大巫,主占卜观天等事务。巫司族人精通巫蛊之术,被前朝朝廷视为眼中钉,一再派兵清剿,残余族人只能逃上满是毒瘴的山上苟且偷生。
而大秦先王,便对巫司族主动示好,签订和约后,巫司族人便可离开瘴山,融入市井。不过为了保证普通百姓安全,每任大巫都需任大秦天巫,说白了就是为民牺牲当个质子。
不过这个质子倒不十分委屈,甚至也算得上高官厚禄,还颇受人敬重,毕竟大家都怕他们一个不高兴给自己下个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历任天巫都颇为淳朴,遇见个有病有灾的同僚,还愿意根据星象指点一二。
巫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他几天没来朝会,不少大臣便亲去他府上探望,却吃了闭门羹,他的儿子派人出来告知,巫重几日前出了门,不在府中。
问他几时走的,不知。
去哪里了,不知。
何时回来,不知。
一问三不知,便是失踪,今日早朝,便有大臣纷纷上折子请皇上找人。
天巫只管占卜诸事,平日议政也少有言论,嬴政以为巫重临时有事,也没追究,没想到人直接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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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臣消失是大事,嬴政当场下令黑冰台调查寻找,只是父亲失踪多日,儿子不急不慌,着实不合常理。
不过巫重的儿子确实也不能用常理来衡量。
众人都只知道巫重有个儿子叫巫锁,却从没人见过,那孩子听说是生来患了种病,不能见阳光,日日待在府中,性子似乎也沉郁,巫重也很少提起。
嬴政本想诏巫锁进宫询问几句,又想起他的病恐怕很难出门,这几日总是昼伏夜出,嬴政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竟觉得有些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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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和天巫府相隔也就三条街,嬴政一会儿便到了天巫府门口,他抬手叩了叩门,门内“踏踏”的声音由远及近,嬴政下意识让出门口的位置。声音就这样慢慢到了门口,停下来了。然后又是极缓慢的拔下门栓的声音。
嬴政站得腿都酸了,门才缓缓打开一个小缝,露出一只眼睛。那眼睛异常浑浊,在嬴政手中松明的映照下仍是一点光都没有。
这只眼睛定定地看着嬴政,嬴政觉得这人可能是个哑巴,他没想透露身份,“我来探望,劳烦您给带个路。”
“公子吩咐,一律不见。”那眼珠仍是定定,却开了口,声音好像生了锈的铁,沙哑又缓慢。
那怪异的人说完,又要将门关上,嬴政连忙伸手抵住,便听里面传来一句:“让他进来。”
那声音似乎有意压低,随着声音响起,嬴政觉得试图关门的力气立刻便消失了,料想应该便是那位从不见人的小公子。
于是他道了一声叨扰,进了门,便看到刚刚那个差点将他拒之门外的仆从已经转身回去,只给他留下一个背影,嬴政仔细观瞧,那人的右腿似乎是木头做的义肢,仍发出“踏踏”的声音。
“家仆无礼,还请陛下海涵。”方才的声音又响起来,嬴政听着,似乎是在后面的屋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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