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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要去找他。”
孙教授说完,老胡和胖子终于回国神来。
“好你个老头,竟然欺瞒了我们这么久,说吧,你是不是就想拿到那个照骨镜,封灯是不是观山太保你根本就不关心吧?”
老胡的脑子转的快,把自己和孙教授认识到现在,还有孙教授和陈教授的老友关系。
他几乎就可以猜测而出,眼前这个孙教授,其实就是利用他们几个,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现在照骨镜没有拿回来。
他就摊牌了,想要找封灯,一定是有目的的。
老胡恼火,就和胖子逼问。
这老头孙教授,说出自己的观山太保身份,自然就想要老胡他们知道。
所以,他们这么一问,他自然是把自己想说的,都说了。
孙教授听抓起酒瓶来灌了几口,不多时,酒意上头。
他已涨紫了脸膛,他盯着老胡二人压低了声03音说,“带我去见封灯,我什么都说,而且,带你们进地仙村!”
老胡和胖子对望了一眼,有些不明白。
“你的意思是说,要我们去盗墓?你不是最恨盗墓的嘛?怎么就怂恿我们去盗墓了?”胖子觉得是不可思议。
这老头不能信。
孙教授苦着脸说:“地仙村是明代盗墓者观山太保所造,藏在深山里边,我研究民间盗墓秘术,只是想找到方法证实它的存在,也只是,想要去见一见我的祖先,可没想过要去盗墓。”
“既然你们说这个封灯是我们观山的传人,我想要见一见,也是人之常情,你们何必对我这么防备?
而且,地仙村这个地方,说起来你们可能会震惊,但是你们只要知道,能够找到地仙村,就等于找到了一家古物博物馆。”
他这话一出来,胖子的眼睛都放光了。
老胡也是无比的震惊中。
“古物博物馆?你是说里面什么都有是不是?”
胖子一下子就来了精神,酒意都消散了很多。
老胡也来了精神,但是他的比较清醒一点,先是问仔细了孙教授的身世。
并没有马上就被话题该带偏。
“孙教授,咱先不管什么博物馆不博物馆的了,现在你这得跟我们交代了我们才能信啊,不然这一张嘴就来,没个根据不行。”
孙教授知道自己面对老胡这个人精,是免不了一顿详问。
他叹了叹口气,一起变得十分的沉重。
“说起来,这真是一件不堪回首的事情。”
老胡和胖子仔细听他讲述了起来。
孙教授先是简单的讲述了自己为什么姓孙而不是姓封。
大明时期是他们观山太保的顶峰时期。
那个时候的盗墓四派,全部都遭到了观山借用朝廷之力,清缴了四派。
这些老胡他们已经有多了解,赶紧的让他说说自己的一部分。
“孙老九,你就别说些不是重点的,赶紧说说你的事情,为什么要地仙村,地仙村是怎么建成的?”
因为老胡听说职业有排位,老胡和胖子瞧不惯孙教授的一些行为,就管他叫孙老九。
这个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已经变成了孙教授为何姓孙。
孙教授为了他们能够帮他找到封灯,心里已经决定,这身份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于是他一五一十的说起了当年之事。
孙教授原名是封学武,是封师岐一脉的。
他的父亲叫封思北,他的兄长叫封文武,封文武在孙教授年幼时把他过继给了孙家地主。
然后就告诉他,现在的年头和以前不一样了,永远别把自己是观山封家后代之事对任何人说,最好烂在肚子里。
这辈子对外人只有一个名字可用,那就是——孙耀祖。
过继的这一家就是姓孙,孙教授在过继给老孙家后,连名带姓都改作了孙耀祖。
顾名思义,孙家希望他光宗耀祖之意。
对他的期待是非常的高。
但孙教授从骨子里反感这个名字,也是因为他观山封家的人家族意识很强。
但寄人篱下,想不认头也难,等老孙地主夫妇死后,他就常自称姓孙名学武,草字耀祖。
老胡和胖子听到这里,觉得不是很舒服。
也说不上为什么,就觉得,这名字吧,养育之人取得,那也该带着感恩才是。
孙教授的户籍身份改动不方便,仍作孙耀祖。
只有与他相熟的人,才尊重他的习惯,以孙学武相称,在一切私人场合里他就会用这个名字。
在进入考古行业之后,一心想要在考古界得到成就。
但是这个行业,依然是有人会打压他。
孙学武受到冲击,由于人缘不好,遭到诬陷。
眼看被五花大绑拉到刑场要就地正法了。
当时幸好他的老同学陈久仁,也就是陈教授挺身作证。
证 明孙学武并非是叛徒,这才让他躲过了一劫。
后来孙学武和陈久仁这对难兄难弟,都被下放到陕城的果园,进行劳动改造。
说起这个,孙教授都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泪。
老胡和胖子也就没说什么揶揄的话。
他说的那个果园,其实根本没果,而是一处开石头的采石场。
陈教授一介文士,抡大锤凿石头的活哪受得了?
没出半个月身体就垮了,当时的情况还很糟糕,眼看人再这样下去,就要不行了。
后来,幸亏家里托了关系,开了个胃里长瘤的医院证明,把他接回家治病,这才没死在那里。
但孙学武就没人管了,他孤家寡人,老婆早就死了,没儿没女,又没路子。
他说起老婆孩子,老胡和胖子惊讶,原来这老头,还成过家呢。
孤单一人的孙教授,毫无牵挂的,只得在农场里一天接一天地苦熬。
好在他身体素质比较好,干过农活,短时间内还能顶得住。
但是精神压力太大了,前途渺茫,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时间一久了,就会深深的感受到,那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