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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看!那只仙鹤上还坐着一个人!真地是有仙人乘着仙鹤从天上下来了啊!”
……
沟儿村小学操场上县教育局的几位领导、一百多位骨干教师以及周围看热的人全都豁然起立,将脖子伸得长长地满脸震惊地盯着空中的两只仙鹤,以及坐在仙鹤上的那道人影……
胡清平指着空中的仙鹤神情激动地道,“是柳大师!是柳大师!柳大师他来了!”
钱宏伟满脸不可思议,“这……这怎么可能啊!难道世界上真的有仙人么?”
仙鹤清风降落到距离地面十米左右时,明月飞到距离地面大概五米左右的空中。
柳沧海从清风的背上一跃而起,脚尖在清风的背轻轻一点,身形随风飘出几米远,恰好躲在明月的背上,脚尖再轻轻一点从从五米的高空潇洒地落下,就像是从十米的高空漫步下来一样!
虚空漫步!
沟儿村小学周围聚集了六七百人,此刻就像是忘了呼吸一样,画面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柳沧海落在国旗台上,瞧着胡清平从容淡定地道,“胡局长,让你们久等了!”
胡清平听着柳沧海的话回过神,本能地看了下左手的手表,手表的指针正好指着九点三十的位置,用极其崇敬的语气道,“没有、没有,现在刚好九点半!”
钱宏伟见柳沧海从十米高空踩着两只仙鹤,宛若虚空漫步般下来,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心中本来还有点疑惑,全都消失了,怔怔地道,“虚空漫步,真是仙人下凡啊!”
柳沧海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说话,环顾着四周朗声道,“古之教者,家有塾,党有庠,术有序,国有学。比年入学,中年考校。一年视离经辨志,三年视敬业乐群,五年视博习亲师,七年视论学取友,谓之小成;九年知类通达,强立而不反,谓之大成。夫然后足以化民易俗,近者说服,而远者怀之,此大学之道也。《记》曰:蛾子时术之。其此之谓乎!
“大学始教,皮弁祭菜,示敬道也……,《记》曰:凡学官先事,士先志。其此之谓乎!
……
读书声和浩然正气共鸣,在沟儿村小学传播开来。
在场所有的人都沉浸到读书声中,情不自禁地摇头晃脑,跟着柳沧海一句一句地读着,宛若蒙学的幼童一般。
“今之教者,呻其占毕,多其讯,言及于数,进而不顾其安。使人不由其诚,教人不尽其材;其施之也悖,其求之也佛。夫然,故隐其学而疾其师,苦其难而不知其益也,虽终其业,其去之必速。教之不刑,其此之由乎!”
……
“学者有四失,教者必知之。人之学也,或失则多,或失则寡,或失则易,或失则止。此四者,心之莫同也。知其心,然后能救其失也。教也者,长善而救其失者也。”
……
柳沧海洋洋洒洒地讲着,从古代的教育切入,再和当前的教育对比,阐述教育目的、教学方法、教师之道、学习之道……等诸多问题。
场中所有人的读书声,和柳沧海的读书声融合在一起,浩然正气从柳沧海泥宫丸传播到沟儿村小学操场,竟然又随着场中其他人的读书声回流到柳沧海的泥宫丸。
柳沧海体内《浩然养吾经》疯狂运转,庞大的浩然正气在沟儿村小学会聚,慢慢形成了一个漏斗状的旋涡!
读书声仍在继续!
浩然正气形成的旋涡越转越快,猛然间从旋涡的中心迸发,像是烟花一样直冲到九霄,将沟儿村小学上空的白云,射穿出一个巨大的空洞!
读书声戛然而止!
嗝……
嗝啊……
鹤唳声起。
柳沧海骑着仙鹤朝着九峰山天元峰的向飘然离去。
“絮絮叨叨地照本宣科,相互仇视地师生关系……对于今天太过常见。”
“教育就是安神、救心,最高的教育境界是心领、神会,教育的结果是‘继志’,延续传承固然不错,放大创新也许更好,这就是颜回与孟子的区别。”
“至高至大的学习和教育有两条相辅相成的线索:教与学、正与反、大与小、乐群与慎独、典范与日常、大礼与细节、课内与课外、理论与实践、规行矩步与放逸不羁……教育的完整性成就圆满的教育。”
……
胡清平、钱宏伟、一百多位骨干教师以及一些看热闹的人脑海中出现了许多教育理念,这些教育理并非是柳沧海用浩然正气强行灌输给他们的,而是他们跟着柳沧海读书时从柳沧海的读书声里领悟出来的!
魏胜刚是县一中的老师,身材不高脸圆圆胖胖的,教学成绩斐然,年纪刚刚三十出头,却已经是骨干教师,长叹道,“哎,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位好的老师,但是听了这次讲学,才意识到自己平时犯了很多错误啊!”
葛文斌是县一中的副校长,曾经入选全省百大名师,具有高级教师职称,对魏胜刚道,“别说你了,就是我也受益匪浅啊!真是难以想象,世界上竟然有人对教育的理解这么透彻!每一句都是金玉良言,振聋发聩啊!”
魏胜刚回味着柳沧海刚才的风姿道,“葛校长,你相信世界上有仙人么?”
葛文斌望着柳沧海离去的方向,摇摇头道,“我以前不相信,但是现在……,有点不太确定了!”
钱宏伟一改之前的阴阳怪气,神情狂热地向坐在他身旁的胡清平道,“胡局长,刚才就是你说的那位柳大师么?他这驾鹤从天上来,又从十米的高山漫步到国旗台,讲学也讲得天花乱坠,种种有关教育的奥理发人深省,但这之前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莫非是位隐修的仙人?”
胡清平听着颇为自得,实际上他尽管和柳沧海见了三次,见识过柳沧海神乎其技的书法,但目睹了刚才的一切,心里仍然心潮澎湃,瞧着钱宏伟道,“柳大师不是个江湖骗子么?”
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宏伟脸色羞愧地道,“胡局长说笑了!说笑了!”
胡清平这才缓和下来,心中非常庆幸自己做出坚持到落日崖请柳沧海讲学的决定,不过他知道柳沧海并非是真的仙人,“世界上哪有真的仙人啊!不过柳大师的确是位隐修的世外高人,和仙人也差不多!”
“哟,你们看天空!”
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人指着天空惊呼起来。
空中飘满了白云,但是只有沟儿村小学所在的位置是一片空白,可以看到蔚蓝的天空。
“满天都是白云,就是咱们头顶这块没有,像是被人用捅出一个窟窿一样!”
“你看,这是我刚来的时候拍的一张照片,蓝天白云,咱们头顶这块也是有白云的!”
“这真是太神奇了啊!”
……
场中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一奇观,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胡清平眯着眼道,“古人传说当气势强盛到极致,有气冲牛斗、气冲霄汉之说,莫非是柳大师讲学造成的气冲云霄,将我们头顶的白云都给驱散了?”
气冲云霄将头顶的白云驱散了?
钱宏伟想想觉得胡清平之前说的那句话很有道理,“你刚说得太对了,柳大师是位隐修的世外高人,不是仙人,但也和仙人也差不多!”
山上。
落日崖杂门院子里。
柳沧海让清风、明月自己去玩了,他自己坐在院子里修行《浩然养吾经》。
他刚在沟儿村小学读书时,大量的浩然正气倒灌到他的泥宫丸了,几乎相当于他大半个月的修行成果了!
柳沧海将泥宫丸大量的浩然正气重新炼化后,泥宫丸里的浩然正气已经极其浓郁了,随着他的念头在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山下。
随着柳沧海的驾鹤而去,胡清平、钱宏伟带着一百多位骨干教师离开,特意来看热闹的人也慢慢都走了,但是有关柳沧海的传说却传播开了,而且越传越离谱……
柳沧海没管这些,到蚕房里看了一下,蚕叶都被那只金色的蚕宝宝给吃完了,便骑着青牛出门道桑林里采桑叶去了,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蚕农一般,仿佛刚骑着仙鹤从天而降,讲完学又驾鹤而去的高人不是他一样。
回到院子,喂完蚕宝宝。
柳沧海便在院子里读道经、佛经、儒家经典。
两日后。
沟儿村。
罗秀英、柳结实在大早就在村口翘首以盼地等着。
柳兴旺从石牛峰的九峰山茶场下来,瞧见了罗秀英、柳结实便好奇地问道,“结实、秀英大妈,你们站在村口等谁啊?”
罗秀英满心欢喜地道,“前几天,我前几天找小海给结果算了一卦,小海,说结实五天后会回来,算算时间就是今天了!”
柳兴旺问道,“结果他这些天和你们联系过吗?”
罗秀英摇摇头,“没有!”
柳兴旺提醒道,“结果他出去七八年了,半点消息都没有,要是真回来了,那自然是好事!要是没回来,你们也不用太伤心了,没准将来哪天就回来了呢?”
罗秀英却依旧信心满满,“小海说结果今天会回来,结果今天就一定会回来的!”
柳兴旺是柳沧海的堂哥,这些天都在石牛峰九峰山茶场,和市里来的高级制茶师贾承福学艺,对村里的事知道的不多,但也听说了许多关于柳沧海的事,都已经把柳沧海传成活神仙了,不过在他心里,柳沧海还是那个喜欢跟在他身后的跟屁虫,觉得村子里的人有些夸大其词了,心中对罗秀英的话有些不以为然,但是也没有反驳罗秀英,只是笑着道,“那秀英大妈,你在这里等,我先回村子了!”
从早上等到中午,再等到下午。
柳大鹏开着农村客运大巴从县里回来。
罗秀英站在村口,向柳大鹏问道,“大鹏,结果他在车上吗?”
柳大鹏一脸迷糊地道,“秀英大妈,我车上是没有的!结果他不都出去七八年了么,啥时候回来了啊?”
这趟客运大巴是县里到沟儿村的唯一一趟公共交通工具。
罗秀英本以为柳结果会在车上,没想到也没有,不过罗秀英仍然是在村口等着,她坚信柳沧海说的话,柳结实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
夕阳西下。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柳兴旺提着一个饭盒准备到石牛峰九峰山茶场给贾承福送饭,走到村口的时候见罗秀英还站在那里,便道,“秀英大妈,你快回去吃饭吧,结果也二十七八岁的人了,他要是真地回来了,也会自己回家的!不过小海也不是真地神仙,也有失误没算准的时候,大鹏的客运大巴都回来了,结果今天可能不会回来了,你还是先回家等吧!”
罗秀英仍然盯着村口的方向,“结实他今天回会来的!”
柳兴旺正准备离开,尘土中来了一辆摩托车,除了骑摩托车的人之外,摩托车后面还坐了两个人。
坐在中间的是一位带着墨镜的老头,坐在摩托车尾部的是一位留着短发皮肤黝黑的方脸青年。
摩托车开到罗秀英面前停下来。
留着短发皮肤黝黑的方脸青年从摩托车的后座下来。
罗秀英一把抱住年轻人惊喜地喊道,“结果!”
柳结果也抱着罗秀英,“妈,我回来了!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罗秀英老泪纵横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柳结果握拳,望了眼家的方向,“妈,我这次回来,再也不会让大哥欺负你的!以后要让你过上好日子!”
罗秀英破涕为笑道,“你哥知道你要回来,正在家里给你做饭呢,说是要给你做一桌子好菜!”
柳结果皱着眉头问道,“大哥,他知道我今天要回来?我可是谁都没有说啊!就算他知道我要回来,以他的那个死德性,没把家门堵住不让我进去就算好了,会给我做桌子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