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继续。”
呼吸靠的那么近,不断纠缠。
苏灼被迫勾着他的脖子,睡衣上衣顺着她的姿势露出一小节细腰。
她以前穿得很保守从来不在外面露肉,以至于她皮肤白得发光。
她腰真的太细了,君辞顺着探进去,一只手就握住了半截。
热。
两人都热,她的腰,他的手。
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容易擦枪走火。
苏灼控制不住心跳,手不受控制缓缓顺着他的脖子滑进他的发,也是过来人了,她明白此刻君辞的反应是什么意思。
苏灼疯狂纠结着,她对这种事并不热衷,但对方是君辞那就不一样了,况且……他好像忍的很难受。
“说话,苏灼。”君辞呼吸沉稳,像看着猎物。
“说什么?”
“随便说什么都行。”
苏灼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随便找了个话题,“你这几天在忙什么?”
“谈合作,清理门户。”
“哦…唔。”
苏灼拍了他一下,君辞抱着她转了个圈把她托起来抵在墙上,“我给过你机会了,你没有拒绝。”
“……”
他不是说随便说什么都行吗?合着是拐着弯套路她。
音落,他吻的热切,狭长的眼沾染了能让人心动疯魔的欲。
外面的雪小了,雪花缓缓地飘,落在阳台,月色温柔。宁静,也让人脸红不止。
君辞咬牙,“腿。”
“嗯?”
“放松点。”他额头有汗顺着下颚低落,“你圈太紧了。”
苏灼后背抵着墙被他托起来,被迫圈在他腰上的长腿一僵,松了力道。
她紧张的。
“没让你放开,继续圈着。”
“……”默默又圈上。
“扣子。”君辞嗓音越来越暗哑,他还在忍,“解开。”
苏灼眉心微向上蹙起,就在她蜷缩着指尖刚碰到衣服布料时,突然——
“嗷嗷嗷!”
“汪汪汪!”
一团硕大的东西手忙脚乱地滚进来,像是受了惊跳到桌子上打翻了矮柜上的花瓶,又敞开四条腿跳到床上。
一阵噼里啪啦。
两人停下来,朝着噪声源头看去。
被打断,苏灼清醒了不少,她看着被老鼠追得到处乱窜的狗子,咳了一声,“它好像被吓到了。”
就好像当头一盆冷水泼下来,刚升起的暧昧气氛一下子破得稀碎,意乱情迷之间突然就被搅了兴致。
君辞舌尖抵着后牙槽,闭眼平复突突直跳的青筋,脸埋到她胸口狠狠吸气,半天,冷凛地低骂声,“操”。
苏灼被放下来,她看着君辞铁青的脸,明显是生气了,很快他转身踹开门走了。
踹门声大的吓人。
狗子还在上蹿下跳。
苏灼走过去,清冷的眼看着它,然后找准时机一脚踩住老鼠尾巴,拎起来,顺窗户扔到外面。
“跳够没有?”
来福就是死闭着眼睛来回跳,把屋子里搞的跟案发现场似的。
苏灼按住太阳穴,“别跳了!”
它就不,抱着尾巴搞破坏。
“再跳我现在就让人扒了你的皮。”
狗子停了,小眼睛没看到那只可怕的老鼠一下亮了起来,然后走到苏灼腿边耷拉着脑袋蹭了蹭。
“嗷呜~”
苏灼恢复了一贯的淡漠,除了耳尖那一抹红,“别告诉我你怕老鼠。”
“汪!”来福吐着舌头咧嘴憨笑。
“……”
白瞎了这么高大威猛的相貌。今天它一直很乖,以至于她都忘了它是怎么把苏老爷子气得直敲拐杖的。
“叩叩叩。”不久,门被敲响。
苏灼扫了眼来福,“别再乱跳了。”,她走过去开门,看到芳晴她问,“怎么了?”
芳晴离她有两米远,低着头,哆嗦着“少爷吩咐给您换个房间。”
苏灼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地上,点了点头,跟着她往外走。
“嗷呜,汪?”来福紧紧跟上。
苏灼驻足,“你自己弄的,今晚你就在那个房间睡。”
狗子尾巴没精打采地垂下了,可怜巴巴的,可苏灼根本不为所动,扔下它就走了。
月光下,苏灼的耳朵越来越红,一阵阵燥意,她翻来覆去,整整一夜,直到凌晨三点才睡去。
受苦的当然不止她一人。
淋浴室里,冰冷的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遍,半个小时后,君辞甩了甩手,出来了。
主卧的装修风格很简单,暗黑系设计,灰白黑为主色调,靠近大床的矮柜上放着个保险箱,箱子旁边是个相框,一张照片。
苏灼的照片。
画质有些模糊,明显是偷拍被发现的。
从头到脚一身黑色,高马尾,运动休闲风,冷酷的眼盯着镜头,一身“莫挨老子”的气场。
“妈的!”
只是不经意与照片上的人对视,君辞暴躁地把手里的毛巾扔到地上。
转身,回浴室,开灯。
随后,一阵哗哗的水声和低,喘。
------题外话------
君君啧啧,到嘴的肉跑了。
辞爷乱葬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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