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都以为是小月躲懒罢了,没想到竟然是怀了。
这藏的是真好!
沈青瑶勾唇一笑,这小月倒是脑子转的挺快,知道不能把孩子往李昭身上套,不然今日潘月就得活活的打死了她。
刘妈妈一听,赶紧也搭腔哭喊:“是啊,夫人,小月这孩子年幼不懂事,与人做了羞耻的事儿,老奴也是没脸啊,所以想着等她孩子稳定了再……”
“咦,小月姐姐,你身上擦的是无极楼卖的特制的香粉吧,我记得整个西川,只有无极楼有的卖呢,而且仅此一盒,当时我父亲还花了大价钱去买了给我母亲呢,只是后来舅舅说了也想要,我父亲就送给了舅舅,换了一支珠钗给我母亲,你怎么也买到了?”
沈青瑶凑近了一些,那股子淡淡的香气直扑她的鼻子,这香气很是特别。
据说是无极楼的一位制香的师傅花了三年的时间才制成了一点点,沈青瑶这样的医者,对味道特别的敏感,闻过一遍就记住了。
闻言,潘月也想起了,确实是有这么一茬儿的,李昭那会儿从沈沐海手里把那一小盒的香粉要走了,她还寻思着李昭会把那一小盒的香粉给她,毕竟她是李昭的夫人,还生了一儿一女,怎么还当不起一盒香粉了?
左等右等,李昭的香粉都没送来,潘月又拉不下脸去问,就拖到今日,可她没想到,香粉没送给她这个夫人就算了,竟然给了小月!
这么珍贵的东西,仅此一盒的东西,给了这下贱的奴婢,还不是有私情!
潘月还没开口,去搜屋的下人又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包袱:“夫人,这是在外头的一个枯井里找到的,用布包着,绳索拴着藏在枯井里,很是隐秘。”
蓝色布包一打开,里头都是珍贵奢华的首饰,而且还有一面双面绣的锦缎团扇,上面提了一首情诗: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潘月只看了一眼就勃然大怒,她与李昭这么多年的夫妻,难道还看不出李昭的字吗!
“来人!给我狠狠的打!往死了打!”
潘月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小月摔在地上,那个包袱也被扯落在地,里头那些珠宝首饰纷纷散落下来。
几个婆子上前按住小月,举着手里的木棍就往小月身上敲,刘妈妈就这么一个女儿,吓得一下挣脱开钳制,扑了过去抱住小月,由着那些木棍狠狠的砸到她背上:“夫人啊,小月……小月不懂事,你放过她吧……放过她吧……”
“不懂事还是故意勾搭爬床,你当我是蠢货吗?”潘月冷笑了声,“给我往你死了打!今日谁都不能给她们求情!若谁敢求情,那就是跟我过不去!”
这话一出,刚才真的有意思求情的人纷纷又退后了。
刘妈妈和小月被打的半死不活,小月的血流了一地,晕了过去,府医上前去诊脉确认的朝潘月道:“大夫人,胎儿,保不住了,而且刘妈妈年岁大了,怕是腿脚保不住,小月身怀有孕,怕是也伤了肌理,日后……”
潘月听着算是解了气:“那就给我把这两人都丢去乱葬岗让她们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