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内,这里已经是成为了镇长的办公地方,而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曾经的镇长已经更换为林老三了。
客厅里林老三惬意的躺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茶杯,一摇一晃的眯着眼享受,这个镇长给他带来的荣耀。
同样,按照之前的约定前任镇长郝回忆也完成了,成功的利用了手中的人脉,把林老三给推上了宝座,今天,郝回忆决定去林老三的e府邸,让林老三帮忙给县令开口说情。
等郝回忆来到了门口,门口在有人守候,一下拦住了要进去的郝回忆。
“站住,来者何人!”门口守卫很认真的盘问郝回忆的身份。
郝回忆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强忍着郝回忆道:“我是前任镇长郝回忆,我要见你们的镇长,你让我进去。”
那守卫乍一听,原来是前任镇长,也就放郝回忆进去府里。
来到府里,一个下人立马去林老三的房间去通传。
“启禀老爷,前任镇长来了,他现在正在客厅,老爷您要见见吗?”负责通报的下人在外面敲了敲门,小心翼翼的问道。
林老三本来眯着的眼睛睁开后,离开了座位。
门都没开,懒羊羊的手一挥:“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让他等一等,本镇长马上过去。”
那下人立马下去和前任镇长说去了。
房间里的林老三晃了晃头,终究还是过来了。
这一次郝回忆到底为什么来到他的府邸,终究是为了让他去给郝金泽说清,毕竟没有证据不能一直关押,只是这件事他是答应了,可怎么做不还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反正自己已经拿到镇长的位置了。
接着林老三换了一身衣裳赶往客厅走去。
“可否是林老三,林镇长?”客厅里,林老三还没到,郝回忆就声音将至。
林老三还没有踏进大门,听着熟悉的声音就朝着里面望了过去。
就这么看着郝回忆,倒要看看郝回忆要做什么,会不会忍不住的先开口。
看着如今的郝回忆,才没见一天,就已经沧桑成这样。
也是任谁这几天经历了巨变也不会承受不住,试想郝家是多么的风光,可是就是因为一个儿子,断送了郝家未来的大好前程。
刚开始因为郝金泽,亲自断送了郝黑墨的前程,剥夺了秀才,这几天林老三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这郝金泽犯了什么错误,为什么这么严重。
后来终于买通了县里的衙役,才知道这件案子,是王爷亲自要求,原来是郝金泽涉嫌诬陷林皓宇,还因此让林皓宇的秀才功名也被剥夺了,所以如今王昭霖才会剥夺了郝家大公子郝黑墨的秀才,估计这是一报还一报吧。
林老三胡思乱想着,猛的发现郝回忆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身上。
林老三微微沟唇,冲郝回忆轻轻的笑了笑。
林老三这一笑,郝回忆反倒觉得有些阴沉,莫名其妙的还有些不忐忑。
当天就说过,郝家帮利用人脉给林老三投票,把林老三捧上镇长的位置,林老三会帮忙说清,只是不知道这说话还会不会算数。
如今谁让府里郝金泽是自己的儿子,自家人不帮谁帮,如此想着,郝回忆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既然林镇长来了,那么就别发愣了。”郝回忆冲着发愣的林老三主动问候。
林老三反应快的又看了看郝回忆。
“哦,既然来了,那我们就坐下来谈话。”说完林老三也坐了下来。
“嗯,只要林镇长记得你之前说的话,我肯定会有耐心的。”郝回忆生硬的笑道:“不知道如今林镇长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应该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吧。”
是呀,他们郝家坐了镇长已经好几代了,从他爷爷那一代,他爹,他爷爷,还有他都是这个镇上的镇长。
如今他失言了,他做不到了,本来让郝金泽成为镇长是万无一失的事情,可是谁能料到郝金泽惹下了这么大的祸,足足让镇长从此在与郝家无缘。
如此一来,郝回忆更加的不满。
林老三听了郝回忆的话不以为然的道:“的确,我这当了镇长,相当于更进一步,所以第一天办公肯定有很多要忙的,不过忙就忙吧,还是乐意忙的。”
那自然是事实,当这个镇长油水多呀。
“是,你这当了镇长权利大了,以后还有这泼天的富贵在等着你,我就提前恭贺你了。”郝回忆符合着拱了拱手。
林老三扯了扯嘴角,也是,这话说的不错,的确有这泼天的富贵在等他。
“好,那就承你吉言。”林老三大大咧咧的一招手,守在门口的下人立马就过来了。
那下人过来,林老三又吩咐下人把这昨天送贺礼的名单全部给呈上来。
林老三让下人拿的名单,里面都是标记着是谁送的,又送的什么,当时林老三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今天正好郝回忆在,算是送一件礼物感谢。
待下人呈上来礼物名单,林老三这才细细一看,真是惊讶住了,这送的金子,银子,玉石玛瑙,人参药材,真是样样齐全。
绕是林老三见惯了世面,可是看见这么多的礼物还是有些失态,果然这些镇上的商人真是有银两。
轻笑一声,林老三又把名单让下人递给了郝回忆。
“你也是我的前任镇长,另外这一次我能当镇长,也是多亏了你的助力,在下可以说非常的感谢,正好我也没有什么好表达的,礼轻情意重,你且挑挑这些名单上的礼物,你看上了哪一样就拿走吧,就当是我感谢你的。”林老三回头对郝回忆楠楠着。
郝回忆只是看了一眼,就没有了什么相中的,这些他家里都有。
郝回忆只是越发的郁闷:“我说林镇长,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请你遵守你的承诺帮我求一求县令,让县令把我的儿子放出来,不知这件事情可有眉目?”
听了郝回忆的话,要是一般人肯定会顾虑郝回忆,可是林老三本身就没有这个打算,因为就算在糊弄,总有谎言被拆穿的一天,与其等到被人揭破谎言,还不如趁早说出来为好。
因此林老三大大方方的道:“你这件事情我也无能为力,你应该明白这一次明看着是县令要求重新审案,可是这几天办案都没有看到县令,就只见到了王昭霖还有林溪他们,所以说这个案子求县令没什么用,这件事依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提了,要替你儿子说清,我办不到。”
本来还能安稳坐着的郝回忆砰的就站了起来。
“你,你不是答应过要帮我们的吗,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郝回忆受到了打击,面色都有点惨白。
果然,他当初就不该轻易的相信林老三,现在还是把最坏的结果猜对了,终究这努力是为人做了嫁妆。
“我什么我,我是真的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