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如今这个男权社会,很少有女子这么说,事到如今,郝黑墨不想丢去秀才,如今只有急用舆论来压迫,所以现在郝黑墨没有时间来跟林溪来讨论这些男女问题。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郝黑墨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并且跪在了王昭霖的身边。
“王爷,您是王爷您天生出生在皇家,天生就是身份优越,天生来的好贵,天生用不到一个秀才,也看不上功名,可小民不一样,小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只不过就是为自己的三弟抱怨不是,就多了句嘴,就让王爷您生气,这是小民的不对,
可是王爷您就因为这个剥夺了小民的一生希望与未来的官路,小民不服,明明小民也没有做错什么,试问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小民又何曾说过看不起女人,
再说了这出嫁从夫,在家从父,长兄如父这是历来不变的规矩,又不是这话是小民第一个开口所说,小民只不过就是借鉴这话,就被这位姑娘误会瞧不起女子,而王爷您就为了给这位姑娘出气,
就如此之做法,试问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是现在小民没有犯法,莫非就因为您是王爷,您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吗!”
今天郝黑墨就是豁出去了,完全不管王昭霖是不是王爷,他的权利势力,今天就是要保住秀才。
如今冒着太阳,郝黑墨坚韧的跪在地上和王昭霖说话,那卑微的样子却又有一股不服输的气,可以说是铮铮铁骨,傲气智慧并存。
知道利用舆论来逼王昭霖就范,殊不知人人在军营都知道王昭霖到底是什么样的王爷。
王昭霖并没有让郝黑墨起来,不得不说郝黑墨这一招非常的有效,这大多数都是平民,完全就是利用了大多数人的仇富心理,先是点名他的身份,又拿古人的言论来压他,就是为了不让他这么做,他要这么做就是在仗势欺人。
林溪在这里听着别人的小声细语,一个个明明害怕王昭霖,还是在小声的嘀咕,大家都已经态度在转变,可是林溪不想让王昭霖为了他受千夫所指。
很好,今天郝黑墨不是用最骄傲的语言,最聪明的方法来逼王昭霖就范吗,那么就让她来亲自毁掉这一切。
林溪心中发狠,敛了敛眉,说到这些,语气都不怎么友好:“很好,你说的很好,是这出嫁从夫,长兄如父,在家听父母的是不是你第一个说出口的,也不是你创造的这个词,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的是知道这个词有错误,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冥顽不灵,固执所见,莫非刚刚我说的话有错吗,是你没说看不起一个女子,可是我不是女子吗,你刚刚在抨击谁那?
难道就因为我是女子就没有这个资格来抓犯人吗,就一定要让县令或者父亲长兄来吗,这你说说到底是什么狗屁道理,人伦道德?
本姑娘也明白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同样犯了错就要勇敢去改,就好比你戒掉坏习惯一样,哪个人都不能做百分百的完美,也不可能说知道自己的错,但是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去改不是吗?
你以为谁跟你一样吗,怎么剥夺你的秀才就是仗势欺人,为我出头剥夺你的秀才我觉得很合理呀,就因为王爷剥夺你的秀才,你就觉得愤愤不平,那要是县令为了那个受害者出头剥夺你的秀才,难道也是仗势欺人吗,本姑娘倒还不知道,这为人出头只要身份高大的都是仗势欺人了,看来这位公子你对这个世界的人理解的有些扭曲呀!”
总之林溪该说的都说了,别语无伦次了,也就不要在问了,林溪已经受够了。
跪在地上的郝黑墨明显不服气,依然鼓起勇气抗衡道:“姑娘所言,我郝黑墨不服气,就像姑娘所说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要是郝黑墨有些话说的不对,自然会慢慢改的,是的,我承认我的言行举止不符合,错就错在姑娘你的幻想能力太高,在下说了你一人就是说了所有人,莫非姑娘是当今国母,可是您不是。
另外,在下还想解释,眼下的受害人是在下,要是说县令为受害人剥夺我的秀才功名无怨无悔,可是罪也有轻重,也会看犯错的成都来估计严重的可能性,而眼下就因为在下的话语就夺去了在下的秀才,在下不服,在下不认。”
这两人的对话,王昭霖听的都腻了,今天主要是来抓捕郝金泽,先是牵扯上男女问题,最后又理论仗势欺人,要是换做他,直接强势掌握主场。
王昭霖听的都有些累了,这如今的画面难免有些刺眼,难免让王昭霖心冒火。
“好了,林溪你别跟他理论了,相信我,接下来交给我让我来护着你。”王昭霖快步靠近林溪,给了林溪一个安慰的眼神。
林溪同样相信王昭霖,也就主动站开,把这个主角的位置重新归还给王昭霖。
王昭霖仰着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郝黑墨,那副装可怜的样子一点都不会让人心疼。
王昭霖冷笑,声音有些低沉:“你以为你跪着,你以为你这些舆论就能把我毁坏吗,你也知道你这点小伎俩在本王的眼里就是上不了台面,本王在上战场的时刻,未曾见你在战场杀敌保家卫国,
反而出风头,污蔑王朝的功臣你倒挺可以的,既然你明白我是你高攀不起的身份,也知道一个秀才的身份我看不上,
那你也该知道,我坐在了你最想要做的位置上,对你赏也是罚,罚也是赏,这一切由不得你,就算你今天跪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的罪责推到本王的身上,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你要是不服尽管上告,除非等到有一天,你坐在了我最想要坐的位置上,才配来评判我,不然你不配,只会让本王对你更讨厌,平白无故的知会脏了本王的眼。”
不得不说,王昭霖的这一番话狠狠的打击在郝黑墨的心,可是郝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强势,生怕下场也和郝黑墨一样。
刚才郝黑墨只不过就为了郝金泽说了几句话,一个秀才就没有了,那他们在多说那么两三句,是不是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跪在地上的郝黑墨备受打击的站了起来,失落的颓废面容,悲哀的泯了泯嘴。
是的,今天他已经完败,而竟然没有一个人为他出头,那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只是让人看笑话的吗,其实有时候人心很可怕,可怕的不是人心,是伪装的面具不知道有多深。
林溪看到郝黑墨如此的下场,还有郝金泽没有处置,也直接让衙役把郝金泽带走,让这一场镇长的筛选成了笑话,这一次没有任何人阻拦,都知道了两个人的厉害,谁也不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