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私自做龙袍那可不是小事,那一旦被发现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县令心里有些发咻。
“林溪你先冷静下来,的确不能光凭你们的口舌对话,凡事都要讲究证据,那县令你说你没有威胁林溪,只是开玩笑的,那就要证明你的话到底是真开玩笑还是假开玩笑,同样林溪你也得拿出证据来证明你所言不假。”王昭霖看到林溪失态,赶紧的安慰安慰林溪。
就在王昭霖劝慰林溪的时间,县令已经想好了,话可以胡说,证据也可以乱做不是吗?此事县令勾了勾手,十分的得意。
县令在躺下低想了一会儿,在路更以为县令这是几乎要完败的情况下,县令又重新抬起了头:“启禀王爷,因为当时对话的只有我和林溪两个人,我们都是私密谈话,只有我和林溪的最后一次见面,是有几个人一同在客厅,所以这些人可以为本官作证,不仅如此下官还要状告林溪,伤害王朝的栋梁之才命官。”
可不要小瞧这个罪名,这个罪名一旦成立那也是特别的严重的,这也是王朝为了保护臣子特意立下的律法。
如今县令都这么说了,王昭霖也就准了县令的话,让县令把证人叫过来。
那几个人林溪见过的,就是林溪给县令下毒的那一天,只不过这几个被叫过来是抬着过来的,这几个人的身体状况林溪特别的清楚,因为这几个人当时也在客厅,肯定是和县令一样中了她炼制的五味香毒。
只是这几个人没有县令幸运,因为林溪只是给了县令一个人暂缓的药丸,至于这几个人并没有给,实在是解药和毒药都是林溪炼制的。
就光一个人的解药林溪都炼制的不想在炼制,更何况这几个人都是县令的走狗,林溪又怎么会为了几个敌人,拿出来自己悻悻苦苦炼制的解药那。
那几个人明明看上去特别的健壮,可是却一个个都虚弱的躺在了担架上。
“小民拜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这次被人抬过来的还是属于中毒轻的,哪怕如此,说话的声音还是时大时小的。
这样的虚弱,搞不懂这县令怎么会找这样的证人。
“行,既然县令让你作证,那你怎么为县令作证,本官倒是特别的好奇。”王昭霖满不在乎的让躺在担架上的人讲。
担架上的人现在对林溪恨死了,要不是林溪自己又怎么回成这样,这次接到县令的作证,担架上的人立马告诉王昭霖。
“回禀王爷,小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您看看小民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不仅如此,每日里有时候还要忍受剧痛,就因为这个,有的和我一样中毒的人都忍受不住的自尽了。”男子说着一个大男人还哭了起来,手胡乱的抓着特别的闹心。
没有人知道,他们中毒后是怎么的痛苦,要是这个毒中了立马身亡就算了,可是这个毒是让你每隔几个时辰就会出现揪心的痛,那种痛是全身的痛,是恨不得立刻去死的痛,就算下地狱上火海痛都不比这种痛。
偏偏县令大人叫过来人医治,最多只能暂缓却不能治愈,那解药成本也很贵,目前县令就让那个了大夫治了一两个,治的太多这价格县令大人都不舍得花在他们这些手下的身上。
王昭霖也看到了男子的惨状,可是男子身上没有一点的伤口,只是全身发青。
“额,就算你说的很对,可是你只是一个平民,这和县令您又有什么关系那?”王昭霖没有理会那个躺在担架的男子,而是向县令提出了自己的异议。
这当然有关系了,而且关系还不小累。
“回禀王爷,其实不瞒王爷,除了刚才那个抬在担架上的人,本官的手下还有几个人同样也中了毒,其中几个当场忍不住就自尽了,包括下官也中了她林溪下的毒,只是下官毕竟是百姓官,林溪见下官留着还有用,所以只是先给了下官暂缓痛苦的药。”县令很幸运没有体会那种痛苦,可是看到那几个人发作的痛,县令很悍然。
这多亏自己是县令,要不然林溪不想自己死,只怕自己也要忍受那一样的痛苦。
据县令这么讲,就意味着中毒的不单单只有县令还有这一个人,还有几个没到场,可是这几个人身上穿的都是下人的衣服,王昭霖又搞不懂,怎么县令能和这么多人一起中毒。
“这样吧,你们中毒的人数本王不想听,可是据本王所知能够让你们一起中毒,那可是不可能吧,这样县令你在给本王描述描述下当时中毒的场景,还有告诉本王你们是怎么中毒的。”王昭霖都发话了,县令只好乖乖的说出来实情。
这也是那一天县令防备太低,只认为下毒只能茶里或者粉末,就是疏忽了什么叫做美人计。
“启禀王爷,当时下官在和林溪姑娘谈事情,那一天林溪姑娘身上穿的一身蓝色衣服,只是和往常不同的是,林溪姑娘平常和下官每一次说话,都从来没有身上那么浓重的香味,这女人吗衣服上熏香都很正常,谁不希望身上香喷喷的,所以下官就没有在意。
另外,以前也是就下官和林溪姑娘两个人说话,这一次情况有些特殊,哪怕林溪姑娘是女子,下官还是要防备的,所以特意让几个下人留在大堂。
先开始林溪姑娘一直跟下官拖延说废话,下官实在搞不懂林溪姑娘这是为什么,可过了一会儿。
突然,微臣全身没有任何的力气,浑身火热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林溪姑娘看到了下官这种情况,也就直说了这毒就是林溪身上的香味,正因为这样我还有府里的几个下人当时都在,所以都是一起中毒的,就单凭这一条,林溪谋害朝廷命官还威胁朝廷命官,下官要请求王爷一定要狠狠的惩罚林溪。”
这一次县令是发狠了,再说了有这么多的人在场,王爷就算想要偏袒,也要看看外面的人让不让。
“王爷,民女也有话要说!”就在这刻,林溪也不能让县令一直说,好歹林溪也要为自己争辩一下。
王昭霖也准许了林溪说话。
“启禀王爷,今天民女要状告县令还有县令夫人两个人一个威胁民女的全家,一个随意的谋害人。”大不了一起拖下水,反正能拖一个就是一个。
县令不是告她谋害朝廷命官那,那么林溪就告他还有县令夫人,从这里找到平衡感。
“既然告状,那你就把证据拿出来,还有事情的起因全部跟本王说清。”还是任何事情都讲究证据,也是不能空口胡说。
“是,民女这就和王爷您详细说来,这一切还要从民女和县令的恩怨开始说起,民女之前也说了因为县令大人威胁民女的家人,所以民女迫不得已才给县令下毒,民女这也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