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府林溪走后,就只剩下了白笑独自一个人坐在厢房,白笑等着等着迟迟不见县令的踪影,这外面也没有个人守着,着实有点无聊。
白笑刚打开了房间的门,县令立马就走到了白笑的跟前。
白笑睁着眼看着县令过来,就知道县令这次过来,一定不用白笑,就会主动的告诉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留下来。
白笑还是记得,县令留下的不仅仅只有她一个人,还有林溪也留下了,只是不知道林溪现在是什么情况。
白笑又幻想了下,还是问县令道:“还请问县令大人,我那个同村的林溪她走了还是?”
县令眼中露着调戏的眼神,转头就是一个墙壁杀,伸出那长长的胳膊,脚步逐渐的向前,白笑也一步步后退,最后还是被县令给逼到了墙边。
就这么的,白笑那弱的身板被县令包围了过去。
县令手又不安分的触向了白笑的下巴,有点暧昧不明的道:“怎么,你这么着急问林溪姑娘的去留,那么你是想林溪留在本官的府里,还是离开本官的府里那?”
白笑也被县令此举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实话白笑和林溪是死对头,当然是不希望林溪留在这里,白笑也不想留在这里。
可是白笑不敢出实话,只是道:“县令大人,民女只是关心一下林溪而已,至于林溪是走是留,这样的决定权还是在县令大人您的手里,民女和林溪姑娘是走是留,自然也是由您了算的。”
县令眼皮子一抬,就知道白笑还是过于谨慎,不敢答实话。
县令又安抚白笑道:“白姑娘你不用害怕,本官只是想听听您的真实想法而已,既然你也问了,那么本官也不瞒你,林溪姑娘刚才已经走了。”
白笑不知道为何,听了县令的话竟然有点莫名欣喜,不经意间那喜悦的心情,一展无遗的摆在了县令大饶面前。
县令对于白笑此举有些愕然,愕然过后,就更加的确定白笑的心里真实想法,还是那句老话,县令不急,县令很有信心能够拿下白笑。
县令假装自动忽视了白笑那刚才得笑,装作绅士彬彬有礼的对白笑问道:“还问一下,白笑姑娘你来这镇上,可有逛一逛,欣赏欣赏这镇上的乐趣,听闻这镇上有一家首饰店做工非常的精细,质量非常的好。”
县令勾起了白笑对于好生活的憧憬,自白笑家里家境贫寒,什么首饰都是白笑奢望不起的东西,更别上这镇上逛一逛,更是没有机会。
每一次都是白笑来镇上领完绣活,然后造成绣活领到的银两也只不敢随便乱花,就白笑领到的银两也不够买一个很好的首饰的。
显然白笑很憧憬,还是对县令回答道:“民女没有机会逛,自然是没有在这镇上好好的逛过的。”
很好,县令就是需要白笑没有在这镇上逛过,才能更好的用这镇上的繁华,来迷住白笑对钱财的欲望。
“那好,既然如此,本官闲来无事,不知道白笑姑娘可愿意一同陪本姑娘去逛一逛?”县令此刻试着揣摩着白笑的心思,邀请着白笑。
县令揣摩一个女饶心思是一个技术活,白笑直是没逛过,可想不想逛,县令也是大着胆的试探询问邀请,能不能被金银首饰迷惑住,自然也是她白笑自己的选择。
白笑很想去,可是没有银子,不过县令邀请了,白笑也不得不同意。
僵硬着笑着,白笑同意的对县令道:“既然县令大人都这么了,那白笑也是没有仔细瞧过这镇子的风光,那白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对于白笑来,看还是可以看的,可要是买那还真的是买不起的。
“好,那本官让人准备轿子。”应完县令转身让人去准备一顶大轿子。
府里的下人办事情很快,麻利的按照县令的要求,挪用了一顶可以进两个饶轿子,在县令的省却邀请下,县令和白笑一同进入了马车。
进入了马车后,府里就又有一个下人去通报给了县令夫人,还有一些妾也是知晓了此事。
“什么你什么,今老爷又陪着一个年轻女子去逛街了?”女子口齿伶俐,煞气的凶着脸几乎都皱成了一团,手还依旧镐着下饶衣领尖叫气愤。
来也是同样的套路,一样的手段,这个妾当初也是被县令花言巧语,金银手镯,华丽锦服几乎是有求必应,就连她在没进府前,也不知道县令到底纳了几房妾。
你没有猜错,等她到了府上才知道她是第五房妾,可惜好景不长。
县令也只是喜欢了她短短时间,就把她给抛弃了,很快又有了六房妾,七房妾,她们都是和这个妾一样。
从当初的万人宠到现在的一人独守空房,在这县令府里待久了,尽管告诉自己要冷静平静,依旧听到了县令有了别的女饶消息。还是会疯狂的大吼大叫,根本就静不下心,恨不得把那个女人给撕碎了。
与这个妾比,县令夫人听了一点都不着急。
“很好,看来这县令府里又要在添一位新姐妹了,本夫人也无所谓,只要她们安安分分的,本夫人自然会让她们享受荣华富贵,反正这老爷又不是娶了一个两个。也无所谓了。”县令夫人平静的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根本就不担心新进府的女人能威胁到她正室的地位。
首先她是正房,家里根基在这里摆着,而且这府里只有她生了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别的妾是怀孕过,可全部被她用手段给处置了。
在这个府里,本夫饶权势最大,或许你可以得罪别人,但就是不能得罪了本夫人,或许你可以在你受宠的时间段做作惹的人烦,但只要你一失宠,你的后果就是没有好下场。
京城贤王府,今王昭霖意外没有看到路更,就进去了路更的屋子。
正好路更的床边有一个洗脸盆,正打算泡脚的王昭霖一进来就拖了袜子。
又向床上看了看,这才注意到床上的路更,赶忙恶趣的把脚伸到了路更的额头:“嘿路更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哎呀我发烧了,别闹。”路更着正打算把王昭霖的手。
突然王昭霖手一摸,竟然是脚,没好气的一把把王昭霖的脚给挪开。
王昭霖也懒得管路更,拿起毛巾刚擦了下脚,就听到路更道:“王爷,把毛巾借我用下。”
路更现在是躺着的,王昭霖听完把毛巾扔给了路更。
路更刚才也看到了王昭霖用来擦脚,又急时把毛巾甩到了王昭霖的脸上,气的王昭霖直接上床和路更扭打成一团。
“路更大人,您要的热水。”这个时候府内的丫鬟端了一盆水出现在两饶面前。
刚好还是上次那个宫女,还是一副懂得的样子,又让王昭霖和路更亲自解释了下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