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a,那个花瓶是古董吗?那个屏幕好亮啊,那个机器好先进啊……好有钱啊……”
萝卜不停地嗷嗷叫,那口水怎么都止不住。
路安然满头黑线,她第一次庆幸这只小萝卜没有实体,要不然……真的是太丢人了。
“安然同学,要不你把楚雄性给撩到手,那他的家产就都是你的了,四舍五入……那就是本萝卜的了。”崽崽跳到路安然的肩膀上,器宇轩昂地说出自己的宏图大志。
呵……它真是想得太美。
路安然给了它一个大白眼,懒得理它了。
发现球球一直在咬着奶瓶,很是委屈的样子,路安然蹙眉,“球球该不会是饿了吧?”
她转头问楚时慕:“你这里有奶粉吗?”
“没有。”楚大佬淡淡地吐出这么两个字,但是他很快就把手机给拿出来,拨通了一个电话,“给我送两箱奶粉过来。”
两……两箱?
路安然嘴角抽了抽,大佬,你壕也不是这样壕的啊。
球球哪里能喝得完!
电话那边的人也很迅速,不到半个小时奶粉就送上门来了,连着奶瓶都帮忙准备好了。
冲好奶粉,路安然就开始喂球球。
他们两个人玩得欢快,某位楚大佬就站在旁边,黑着一张俊脸,仿佛自己被抛弃了,时不时还会阴恻恻地吐出一句:“呵,易子然,你死定了。”
吃饱了的球球昏昏欲睡,路安然的动作都轻柔下来,“你这里有床吗?我想让球球睡床。”她小声问楚时慕。
床?某位楚大佬的眸色沉下来,他沉声说:“这里只有我的卧室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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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床,但是比起让某只臭小子一直赖在他的小安然的怀里,他觉得还是臭小子睡他的床为好。
说完,他就迈开长腿,走到路安然的旁边,一把把某只小包子给拎过来。
“等,等一下……”路安然都被吓到了。
她怕球球会被吵醒。
但是幸好的是,球球也只是翻了个身,然后继续香甜地睡着。
而楚时慕凝望着自己怀里这么小小的一只,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拎孩子还行,但是要让他抱着孩子……
路安然站在他的身边,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每一块肌肤都在紧绷着,好像一动就会磕到球球一样。
她憋着笑声,温声说:“你,你放松一下。”
某位大佬耐着性子,总算是把小包子给运到了楼上。
推开那间卧室的门,黑白色的大气装修风格铺面而来,这装修的确很楚时慕。
但是……这堵墙前面几个两三米高的软绵绵布偶是怎么回事?
路安然和某只萝卜像是被雷到了一样,僵在那里。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是打死都不会相信,堂堂楚大佬的屋里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偷偷把眼神给收回来,假装自己没有失态,路安然小步跟在楚时慕的身后。
把小包子给塞入他的大床里,某位楚大佬紧绷着的身躯这才能放松下来。
路安然的余光扫到了床头上的一幅画。
“那个是什么啊?画的是什么动物吗?”她盯着那个扭曲的火柴人许久,最后还是忍不住会憋出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