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阿妈不让,说这些东西都不好,小小年纪不能学坏。”
“你桌斗不行,武斗也不行,文斗呢,你会鼓舞吗?”
柳依旧摇头。
秦莉摊摊手,叹气摇头,“那就没办法了,我知道现在族里雌性们都爱玩儿这些,那你说说你会什么吧。”
“我会巫医术”
秦莉打量了她一下,摇头道,“你年纪太小,各个部落都有自己的巫医和巫师呢,再不济也会去联盟院去请,你的巫医术能比他们好?”
柳又摇头,“我没有天赋技能,暂且没有他们好。”
她想了想道,“我会写字读书,嗯,这个他们现在也会,但肯定没有我强,不过他们会请老兽人们给他们讲经验。”
柳掰着手指算,“我知道很多知识,他们知道的,不知道的,我也认识很多植物,有他们认识的,也有他们不认识的,我都可能知道。”
秦莉一愣,“植物?知识?哪有什么用?你又不是食草族人。”
斯德晃悠悠的道,“这用处不大,不就是那些野花野草吗?你就是能种出一种最漂亮的,也不值钱呀。”
斯德说到这儿一愣,秦莉眼睛已经亮晶晶的,高兴的道,“谁说没用的?现在有些部落想提升自个地位,家里都会放许多独特的花朵装饰,特别是一些一等部落的雌性她们非常喜欢的,装饰,携带,装扮她们都喜欢,你呢,你能种出什么花?”
柳眼睛也亮晶晶的,“我瞧见主街上有几个摊位,他们就是卖花花草草的,价格好贵的,但好难卖出去,若是我,可我也没时间去摆摊呀。”
柳想了想道,“我不知道其他花是什么模样,但牡丹和玫瑰我肯定能种出来。”
她家院子外的花坛里种了不少,她阿妈可喜欢了,长的都非常好看,现在阿爷院里也种了一些玫瑰和兰花,玫瑰阿姐很喜欢,但兰花阿爷很喜欢,过一段时间可以分株了,到时候找个石头杯移进去,放在书房给阿爷玩儿。
说不定种出来,其他兽人也喜欢。
“玫瑰呀?”秦莉忍不住坐直了身子,眼睛亮晶晶的,“那是什么样子的?”
柳红着小脸,“就是长刺的,上面红红的,香香的花。”
“你说的是刺球花?”秦莉激动了,“那可是顶顶难寻的,可不好弄,它有好多颜色,你种的是那种?”
“你可不知道,外头对这喜欢的不得了,带刺花格外野性,我也很喜欢,就是不好寻。”
柳前几天可是把玫瑰收录了,德德哪里种了好几株,也给主系统研究了,自然兰花在黑幽山土林挖了不少,只不过,量不多,就是不知道主系统出了研究成品没。
她高兴的站起“种了老不少,都在院子里,不过有些盆里的没有院子长的好。”
秦莉捂着胸口,扭头看向斯德,“我又遇见一个不懂欣赏的兽人了,真是太败家了。”
斯德:....说她就说她,干嘛要扯上他?
秦莉拉着阿柳的手,“走,先领我去你院子看看,要是好,我就收了,免得你现在为银子着急。”
柳呆呆望着她,“我不急啊,我只是想转银子,想用银子去买药草,就像提前赚亲自,那阿玛为什么你喜欢这些?”
秦莉不好意思,“虽说我跟你斯德玛夫现在住在鹰族,但我喜欢那些漂漂亮亮的花,我们白鹰跟他们黑鹰不同,对靓丽的颜色都很喜欢,我屋里倒是有几盆刺球花,有时出去做客,我也得剪一枝带上,好看,她们都这样的。”
“啊,这样呀。”
“是呀,是呀。”秦莉脾气风风火火,说着就站起来,拉着她的手道,“走吧,我们这就去看一下你院里的刺球花,不,是玫瑰。”
斯德吃味,忍不住道,“你就这样走了?你不睡午觉了?”
“不睡了,你瞧瞧人家小小年纪都不说午觉,你怎么大年纪睡什么睡?”秦莉直接怼,想了想觉得不好,压了压声音道,“你困了,你先睡吧,我就不睡了。”
斯德:......“行吧,你去吧。”
一旁的阿柳浑身一个激灵,猝不及防的吃了一嘴的狗粮,十分奇怪的看着斯德和秦莉。
秦莉拉着柳上了马车,笑道,“你刚才在书房为什么一抖?”
柳心里呵呵,表面平静,“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怪怪的,阿玛好像平时不和玛夫这样说话的。”
“哎呦,她们都说我平时太凶了,做雌性温温柔柔的才招兽人喜欢,所以我就这样了,你觉得怎么样?”
柳歪头,望着她,“这个不应该问斯德玛父吗?我觉得以前的您挺好的,脾气也很好,不过变不变还是得看您高不高兴。”
“我高兴?”秦莉笑问,“不应该是你斯德玛父高兴吗?”
“啊,那您是不高兴吗?”
秦莉脸色笑容淡淡消失,沉思起来。
她该高兴吗?
柳见她许久不说话,就觉得兽人之间的关系挺负责的,至少她现在就还没弄明白她和斯德玛父之间的相处模式。
到了她们家的院儿,家里只有阿克曼,卡迪还有十夜,看见这个时间阿柳回来都一愣,然后阿克曼立即去给她们煮热水。
秦莉的眼神已经黏在院墙的一个花坛里,焰是白色镶有红色花边的玫瑰,可是柳用培育液养出的,现在已经有些小花苞,眼瞧着就要开了。
从花苞透出的颜色,她瞧一眼就移不开眼。
秦莉快步走到花坛,捂着胸口,“你难道就这样种?寒度到你不怕它冻死了??”
说着还瞟见旁边的种的菜,心痛不已,“你你你还跟菜种在一起,真是暴殄天物。”
“哎呀,它们不怕冷,不会死的,今儿也不是很冷,就是下了点儿雪,我给它们铺上了很多枯草,给它们保暖的,最冷的时候,我也让阿哥给它们搭个棚子挡雪,跟我们家里御寒差不多。”
秦莉找了找,焰不是很多,只有两株,其他都是红色的,看样子可以分个四五株。
她最爱的是红色的,这种泛白的红还是不太喜欢,于是她盯着半开的玫瑰,“这一窝的玫瑰,我要了,都留给我,价钱好说,你能给我找个盆吗?帮我移进去,一定得保证它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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