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逆一剑震碎秦家长公子前面的桌席,却无人敢说什么。
若是在不知道云逆的实力的情况下,为了讨好秦家长公子秦建成,肯定会有人出面,大声的斥责云逆,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太阴境强者林七被云逆一剑斩杀,知道了云逆不是好招惹的,谁敢触碰眉头?
毕竟连秦建成都被云逆逼迫的下不了台,自己出面,那不就是找死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建成咬着牙说道。
此刻,秦建成内心当真恼怒的不行,眼神十分怨毒的盯着云逆,若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此刻的云逆,怕早就死上千八百次了。
“不怎么样,只是警告你,申惜灵,不是你的身份能匹配的,下一次,再让我发现你敢骚扰申惜灵,不知道你这颗狗头还保不保的住。”
秦建成脸色很是难看,被云逆当众这样说,是很没脸面的事情。
但此刻,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忍着。
“在我眼中,你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若你安分守己还好,若是敢起什么坏心眼……”
一抹森冷的杀意随着云逆的话语中传递出去。
被云逆那森冷的眼神看着,秦建成心中不自觉的产生一股惶恐。
被秦建成的父亲秦建伟派来的六名高手,都是立刻紧张起来,若是此刻云逆对秦建成有什么不利,他们还真不一定救援及时。
秦建成脚步不自觉的后退。
看着秦建成胆怯的样子,云逆嘴角露出一抹嗤笑,这才转身。
“走,我们回去。”
云逆返身,对着申惜灵招了招手。
申惜灵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小跑的来到云逆的旁边,紧紧的跟随只啊云逆的身后不远处。
随着云逆身影的离开,秦建成不由狠狠的将桌子上的杯子砸在地上,眼神死死的盯着云逆的背影,恨不得将那人抽筋扒皮,千刀万剐。
只是,他秦建成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逆离开。
最后,再看看宾朋满座,秦建成只觉的每一个都是过来嘲讽他的,这一刻,秦建成的脸色很是难看,立即甩袖离开。
六名太阴境强者也是阴沉着脸跟着秦建成一起离开了宴席。
“我家少公子今日突觉身体有些不适,这场宴会就到此为止吧。”
随着秦建成离开没多久,这才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带着歉意的对来席的宾客说道。
闻言,所有宾客眼神都是闪烁起来,这哪里是身体不适,这分明就是被人当面甩脸……只是这些,终究还是不能在场面上说的。
离开之后的秦建成带着六名太阴境强者很快便来到一处水亭,此处,正有一人坐在那里饮茶,其人面容威严,模样依稀与秦建成有几分相似。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家族长秦建伟,秦家除了那位闭生死关的老祖宗,秦家最强实力者,实力更是达到了太阴六重,这在天问城,能够达到这样修为的,几乎不超过五指之数。
这些年,也正是因为有秦建伟这样达到太阴六重的人坐镇,秦家才能在天问城为所欲为。
“父亲……”
一见到自己的父亲,秦建成立刻高呼,满脸的悲愤。
秦建伟微微抬眸,目光在秦建伟身上扫了一眼,便继续品味着桌上的香茗。
“父亲,你可为我做主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在我生日宴会上……”
秦建成悲愤的说道,一想到生日宴会的场景,秦建成就感觉自己的脸皮火辣辣的痛。
“野小子?”
秦家族长秦建伟嘴角不由露出玩味之色看向秦建成。
“弱冠之年,便已横压太阴境的林七,这是一个野小子能够做到的?”
秦家族长冷着脸说道。
秦建成不由默然,云逆小小年纪,便已横压太阴境的林七,这在天问城,怕是无人能够匹敌,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是野小子呢,背后是否隐藏着……
“我现在怀疑,昨天晚上我那兄弟秦战怕已经折在申家了啊……”
秦建伟喃喃说道,不知不觉中,秦建伟手中的茶杯已经四分五裂,茶水溅了秦建伟一身,其犹自不觉。
“父亲,你是怀疑大长老秦战就是被那小子……”
秦建成震惊的说道。
“虽不确定,但怕也**不离十,以申家的实力,基本无人能够威胁的了我那兄弟的性命,也只有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子才有这个可能……”
“那父亲刚刚为何不在宴会上……”
秦建成眼中带着不解。
“在宴会上亲自出手杀了他吗?”
还未等秦建成说完,秦建伟已经打断道。
“儿子不解,还请父亲指教。”
秦建成满眼的疑惑,毕竟刚刚那小子出现在自己的生日宴会,而此处,又是他秦家的地盘,只要父亲亲自出手,再愿意付出一些代价,想那小子今天肯定在劫难逃。
“要知在那生日宴会上可还有天问城的城主,以及那些小家族联盟的盟主,再加上一众宾客,若我亲自出手,难免会出现什么意外。”
秦建伟淡淡的解释道:“而且,若是我亲自出手对付一个小小的年轻人,那别人怎么看这件事?以大欺小,还是……”
“可是,难道就这样放那小子离开吗?”
秦建成满脸的不甘,对于云逆,他恨不得将其剔骨食肉。
“我又怎会放过他呢?毕竟小小年纪,便已拥有这样强大的实力,一旦等其成长起来,其实力,又将达到怎样的地步呢?更何况,此人竟然与秦家已经结了怨,便更不能让他活了……”
秦家族长秦建伟抬头,看着天上的天空,眼眸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父亲则样说,秦建成眼眸不由一亮。
“那父亲的意思是……”
秦建成激动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秦建伟回头,看着自己的儿子,本来深沉杀意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和煦的笑容。
“那小子,活不过今晚。”
闻言,秦建成大喜过望,神色激动,对于父亲,他一向十分相信,父亲说过的话,从未食言过,往日如此,今日也必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