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隐忍,顾承泽直接挂断了电话,将眼前的女人一手攫起,压在身下,掐着她的腰从后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突如其来的钝痛让舒望语尖叫,可是男人仿佛疯了一般,重重的犹如疾风暴雨,攻城掠地。
顾承泽单手将她桎梏在面盆前,舒望语可以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潮红的模样,就像是一个荡妇,在男人的身下放浪形骸,下意识避开目光。
可是顾承泽却像是故意的,掰起她的下巴,一次又一次的撞了进来……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男人一声低吼,随即抽身,舒望语身子一软,狼狈的跌在地上,衣衫凌乱,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空气里都弥漫着情欲后的麝香味。
可是顾承泽只是走向洗手台,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西裤,冷冷丢下一句:“以后,离别的男人远点。”
舒望语心头一颤,不过对于他突然的动怒,有些莫名。
“顾承泽,到底什么意思……”舒望语低喃一句,柳眉忍不住拧紧几分,她可不会狂妄到以为顾承泽是在吃味,不过那个男人喜怒无常,不是常人能揣摩的。
抛却杂念,舒望语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起身,鞠了一捧水,拍在脸上。
直到她走出盥洗室,舒望语又变成了干练精明的商界新贵,看不到一丝情潮红晕,可是还没走过玄关,便听到背后的女人窃窃私语——
“婊子终于出来了。”
“在里面那么久,真的是不要脸,就像是到处发情的母狗。”
一句比一句难听,那些贵妇人本就嫉妒舒望语,舒家倒台,更是没了顾忌,极尽嘲讽,不过舒望语确实云淡风轻瞥了一眼,从服务员的托盘上端了一杯红酒,优雅朝她们的方向走去。
然后,泼在为首那名贵妇人的脸上。
“啊——”女人尖叫一声,猩红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印下道道红痕,精致的妆容被毁了个彻底,哪有养尊处优的贵妇模样,狼狈可笑。
“你敢泼我!”
女人的丈夫也当地也是有名的暴发户,对落魄的舒望语本就不屑一顾,今天受到这样的刺激,扬起手作势和她动手。
可是长长的指甲还没碰到舒望语的脸,便听到她从容开口:“为什么不敢?我是顾少的女人,你们算什么东西!”
趾高气昂,却让对方哑口无言,不是忌惮她,而是忌惮她背后的男人。
顾承泽。
想到那个男人的恐怖,在场三个女人也不禁胆寒。
他不按常理出牌,灭了舒家,又包养了舒望语,光是这点,在场的三个女人面面相觑,不敢继续。
尤其是为首的女人,虽然不甘,可是还是愤愤的放下手,咬牙切齿道:“舒望语,你别得意,真当顾承泽会一直包养你这个婊子!”
舒望语闻言眸光陡冷,双臂环胸,语气难掩冷冽:“注意你的言辞,我不介意让你再尝一尝红酒的味道!”
“舒望语,你别得意,做顾承泽的情妇,被甩只是早晚的事情!到时候……”另外两个贵妇人也忍不住帮腔,可是却没有一个敢对她动手。
舒望语看着眼前的三人,皮笑肉不笑道:“你们知道我和顾承泽的关系就好,得罪了我,到时候你们的丈夫被针对,可别跪在地上求我。”
“你真以为你自己在顾承泽的心里有地位?”为首的女人忍不住反唇相讥道。
“有没有,试一试就知道了。”舒望语漫不经心接话,目光饶有深意。
众人一时语塞,甚至无力反驳,只能面面相觑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舒望语冷笑一声,蹬着高跟鞋,优雅转身……
而另一头,顾承泽离开宴会径直回到了别墅,刚进门,便听到一道清理悦耳的女声:“阿泽,你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顾承泽的眸子里划过一丝不悦。
何茜笑容一僵,她知道顾承泽不喜欢别人踏足他的领地,哪怕是自己都不行,眸间一闪,随即优雅向前,语气温柔道:“你每次喝了酒都会头疼,我给你带了点粥,我亲手做的,你尝一尝。”
何茜是个聪明的女人,听到电话便直接赶到顾承泽的别墅,可是却在此刻将所有的问题三缄其口,盛了一碗粥,递到了顾承泽的面前,贤惠的宛如等待丈夫归家的女主人。
顾承泽看着何茜温婉的模样,眸色稍霁,接过粥,浅抿一口,漫不经心道:“以后不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