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想想,像唐亚和秦溪这种人,又怎么是他们那些平凡的人类可以驾驭的了的呢。
面对秦溪的赞同,唐亚轻轻扯了扯唇角。
她的笑意并未达到眼底,秦溪身为女人,能清晰的感觉到,这次见到唐亚后,她变的不一样了。
秦溪很想问问唐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眼前太多人了,不方便。
而且,秦溪很清楚,她和唐亚的关系,并没有好到那个地步。
即便是她问了,唐亚也不一定会回答。
想到这里,秦溪只能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现在是关键时刻,她还是说话为好,避免让战深看出端疑来。
就在这时,唐亚将手从秦溪的手中抽了出来。
唐亚看向站在秦溪身后的战深,声音平淡的开口:“战深,我有事要向你汇报,借一步说话?”
她直勾勾的看着战深,桃花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战深也觉得的今日的唐亚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奇怪。
见她要屏蔽秦溪,战深点了点头:“好。”
战深朝唐亚的方向走去。
唐亚看向肖乃新:“你在这里陪着秦小姐逛逛,记住一定要照顾好她,千万不能出了任何的差错。”
说这句话的时候,唐亚的心中满是讥讽。
要知道秦溪可是战深掌心之中的宝贝,若是肖乃新没有照顾好她,战深肯定会发火的。
肖乃新顿时觉得肩膀上的单子重了几分。
他面容严肃的点了点头:“是,老大。”
唐亚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笑了,心情好了几分。
然而,秦溪却在看到唐亚和战深离开的时候,心中忐忑不安。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秦溪的心头上浮现。
她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而且是不受控制的那一种。
这种心乱的感觉,让秦溪很不舒服。
肖乃新望着脸色苍白的秦溪,低声开口询问道:“秦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在外面逛得时间太长了,累了?”
他上前两步,紧张的看着秦溪。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秦溪的思绪。
秦溪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浅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的。”
她记得肖乃新,但是和他并不熟悉。
因为肖乃新是唐亚在外面执行任务时的助理,在组织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过。
秦溪和唐亚很少会一起执行任务,所以见到肖乃新的次数也少之又少。
“你叫肖乃新是吧?”
秦溪温声细语的开口,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肖乃新的时候,他的个头没有现在那么高,身形也十分瘦小,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稚嫩。
然而,现在再次见到他,肖乃新已经成长为一个大男人了。
具秦溪所知,肖乃新表现的十分出色,帮唐亚完成了不少艰难的任务。
肖乃新诧异的望着她:“想不到秦小姐的记性那么好,还能记得我的名字。”
他和秦溪总共就见过两三次,他还以为秦溪早就将他这种不重要的人给忘记了。
“怎么会呢,你很有特点,我一眼就记住了。”
秦溪并没有说谎。
她第一次见到肖乃新的身后,就被他身上那股子仇恨和韧劲给惊讶到了。
秦溪本以为肖乃新长大之后,会成长为如同战深那般冷酷无情的人物,想不到现在竟然变的如此的幽默风趣,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
如果不是知道肖乃新从前的经历,秦溪完成猜不出来,他竟然是从那种黑暗的环境之中出来的。
肖乃新看着她宁静悠远的样子,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其实,在他的眼里看来,秦溪和唐亚都很好。
当然,因为当初是唐亚救了他的性命,所以肖乃新理所当然的要更偏向唐亚一点,可他却不能否认秦溪的优秀。
秦溪能留在组织,为组织效力自然是好。
可她现在心里已经有了别人,她一刻都不愿意在留在组织里,满心只想着和陆慎双宿双飞。
即便战深利用各种手段,强行将秦溪困在身边,那也是留得住人,留不住心。
肖乃新不明白,这种方式的得到,究竟有什么意义。
如果是他的话,他肯定会选择放秦溪走,既然得不到,那不如放手给她幸福好了。
肖乃新很清楚,刚才唐亚将战深单独叫走,就是为了说今天晚上陆慎要设法营救秦溪的事情。
秦溪和陆慎的结局早已注定,肖乃新忍不住在心里为秦溪默哀了三秒。
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被战深喜欢上了,连自由都没有,也是一种悲惨的事情。
当然,这种话肖乃新只敢在心里说说。
他要是在战深面前说出来,那除非是不想活了。
肖乃新敢肯定,战深肯定会一枪崩了他。
想到这里,肖乃新最后那一丝丝的怜惜,也消失殆尽了。
秦溪见他突然不说话了,有些奇怪的望着他:“肖助理,你怎么了?”
她觉得,今天自己身边的人都怪怪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太紧张了,所以看什么都觉得不对劲。
肖乃新猛然回神,嬉皮笑脸的开口:“没什么,就是被秦小姐给感动到了。像秦小姐这么漂亮,又有能力的女性能记住我,是我的荣幸。”
他调侃着开口,吊儿郎当的样子分担没有引起秦溪的方案,反而还让她觉得很搞笑。
秦溪觉得,像肖乃新这种懂得拿捏分寸的才算是幽默风趣,而那些男人就是登徒浪子,只会将女人当做是玩物。
“你太有趣了,你平时呆在唐亚身边都是这样的吗?”
秦溪忍不住捂着嘴,露出灿烂的笑容。
她这几天都被战深关在病房里,快要发霉了。
虽然有姚兆和周鑫,但是他们说起话来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被突然出现的战深听到,秦溪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的放松过了。
她站在后花园内,听着鸟儿的鸣叫声,呼吸着新鲜空气,顿时觉得心里的阴郁都舒展了不少。
肖乃新点了点头:“对,我们老大总是嫌我嘴贫,让我闭嘴,少说两句,没人会将我当成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