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依旧是笑盈盈的:想知道什么?和慕煜行有关的事情吗?
秦溪已经不会对于周二的无所不知感到吃惊了,只是干脆的点头:对。
周二笑的很意味深长:看来你是知道了,慕煜行和温静并没有真正离婚吧?
秦溪点头。
周二淡淡笑着:不过呢,你要是南城人,其实对于他们俩的事情,根本没有必要去查,毕竟那时候闹得风风雨雨,整个南城的小道消息和八卦杂志都在议论他们的事情,根本就是人尽皆知。
秦溪微微挑眉:这么夸张?
周二点头:是啊,慕煜行这个人,天生就是腥风血雨的体质。
他伸手又给自己倒了一点清水,浅浅喝了一口,便几句话简略的把慕煜行和温静的故事概括了一下。
秦溪听着有些怔愣,她本以为自己和陆慎的故事已经足够曲折了,没有想到慕煜行和温静的故事才更狗血淋漓。
总之呢,现在他们俩谁都有事情瞒着对方。慕煜行不知道陆慎和温静不是真的结婚了,还以为她现在身边那个女儿是陆慎和温静的孩子。周二脸上露出了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温静呢,还以为自己和慕煜行已经彻底离婚了,两个人桥归桥路归路,已经没有法律意义上的关系了。
秦溪对拧巴的两个人十分无语:何必弄成这样呢?有什么话不能摊开了说明白?
周二意味深长的看了秦溪一眼:不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的,有时候啊不说明白,才能让人心存几分念想。
秦溪心里一跳,总觉得周二隐隐约约好像在说战深和她的事情。
确实,要是秦溪真有这么破釜沉舟的勇气,早就和战深打开天窗说亮化,把战深那种不明不白的感情说开,不再给他留有幻想的余地。
但是她也没有这么做,毕竟她还不想直接和战深撕破脸皮。
不过周二看起来似乎只是这么随口一说,接着又回到了温静和慕煜行的话题上来,仿佛想要让秦溪觉得刚才自己的一切想法都是多想了:慕煜行不敢和温静说明他们还没有离婚的事情,是因为怕温静对于自己早就没有留恋了,要是说了,她逼着慕煜行要去离婚怎么办;而温静什么都不说呢一方面是因为对陆慎的承诺,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另一方面,应该还是没有彻底放下和慕煜行的心结,才这么拖拖拉拉的。
周二看起来有几份不满意,说完还撇了撇嘴,秦溪笑起来:感情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呢。
周二转头来看着秦溪:是啊,他们俩爱怎么折腾,我也没有心情去管,但是他们非要牵扯到别人,我就没办法置身事外了。
秦溪眉头一跳:别人?
结合刚才周二露出来的眼神,秦溪语带怀疑的开口:难道是我?
周二浅浅的笑了笑:真不愧是你们组织的人,还是聪明。
秦溪却没有把他这一句夸奖放在心上,只是皱着眉头追问:他们俩之间闹别扭,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二语气幽幽的:慕煜行不是还不知道温静和陆慎之间只是假装吗他还以为温静对陆慎情根深种,为他孕育了一个孩子。这慕煜行也是修炼成情圣了,得不到自己爱的人,那就让她幸福。
说到这里,周二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才继续道:他以为温静深爱陆慎,所以动用自己一切力量也要让陆慎和温静能好好在一起。这种时候,要是被他看到陆慎外面有了人,你说他会怎么想,怎么做呢?
秦溪一愣,迅速回忆起来。
上周她和陆慎来这里玩的时候,似乎是被慕煜行看到了。
周二看着她的表情变化,便知道她总算明白了过来。
你是说上周他看到陆慎和我在一起玩,就以为陆慎背着温静出轨了?秦溪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敢置信。
她明明和自己名正言顺的、法律意义上的丈夫一起出来酒吧玩一玩,也能惹上这种天大的误会,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周二悠闲的又喝了一口水:是啊,他就是这么想的。
秦溪满脸都是无语两个字,转头看向了周二:所以说,他要对我下手?
周二挑了挑眉,略有些讶异:你怎么知道?
秦溪耸耸肩:凭借慕煜行的权势,还是没有办法和陆慎抗衡的,要他直接去教训陆慎,未免有些强人所难,所以他最有可能对付的,只有没有背景、除了陆慎无依无靠的我。
周二这会儿对秦溪确实有些刮目相看了,真不愧是陆慎上天入地也得找出来的女人,的确不一般。
听到被人要报复自己,还能这么平静的坐在这里分析,果然不是普通人。
他想对我做什么呢?秦溪转头看着周二,灭口?还是把我赶出去?
周二一笑:慕煜行还不敢对你做出灭口这种事情毕竟要是你真是陆慎的心头好,他对你下了手,可就真是和陆家结了死仇。他只是让慕家的人全城搜寻你的踪迹,找到了你,就要把你从南城赶出去,再也不让你回来。
秦溪淡淡一笑,忍不住讥讽道:也就这么个本事了。
自己辜负了温静,让她伤透了心,不肯回到他身边,这会儿在外面装模作样的当情圣,看起来一往情深的能为她付出所有的模样,有意思吗?
要是慕煜行为了温静能去和陆慎正面硬刚,秦溪还能对他多一分敬佩,结果知道他还要柿子挑软的捏,眼里的不屑就更明显了。
——只是可惜了,她并不是什么软柿子。
整个慕家的人都在找我?秦溪问道。
周二点头:是啊,只是到现在还没找到你的踪迹而已。
秦溪了然,一方面是因为陆慎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组织的原因,她的踪迹可不是轻易就能被找出来的。
她转头看着周二:这就是你今天找我来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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