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故施真相了,这个时候的九舆,已经在跟他说的老师学习戏曲。
放下揉着故施脑袋的手,九舆旁若无人的捏捏故施略带婴儿肥的脸颊,“嗯,喜欢。”
对于这一幕,对于两人间的互动,研究所的人早就习以为常。
初时还觉得有趣极了,久而久之,就已经变麻木了。
听九舆说他喜欢,故施就记在心里了,之后就自学戏曲,做了九舆说的老师的关门弟子。
当然,故施不是跟九舆一样唱戏,她是主要从事于戏曲编写。
以伶人这个身份,从事戏曲编写,成为后来拥有庞大粉丝量的伶人大师。
该解释的,九舆解释通了,他看着故施,声音温沉:“你要记得,除了你之外,我对于其他的女生都不会感兴趣。”
“所以以后看到有女生靠近我,你要主动点替我挡了,知道吗?”
以九舆的性子,他大可自己斩断那些桃花。
但有些东西,他得教故施,不然故施就不懂,就会旁观不明所以。
故施似懂非懂,若有所思的点头:“就是,只要是女的,一律否定?”
捏捏故施圆润的脸蛋,九舆笑得温柔,嗓音清冽:“除了你,其他异性一律否定,懂了吗?”
故施恍然大悟,喜欢极了九舆这一番话,她伸出手捏捏九舆的脸颊,“我喜欢,听懂了。”
她喜欢什么,她没明说,九舆倒是明白了。
他知道,她喜欢他这份有恃无恐的偏爱和宠溺。
拿掉她捏他脸的手,九舆拿了纸巾擦拭掉她手上沾到的草莓汁,声音又宠又柔。
“你啊你,学机灵点,不是只有书本上的知识和研究才是你的唯一。”
他也是啊,就算现在不是,未来会是,将来会是,早晚有一天会是。
故施看着他脸上沾了草莓汁,红红的,衬得他白净的脸白得发亮。
她有些懊悔,乖乖的抽了纸巾替他擦去脸上的草莓汁:“元序,你这么爱干净,我碰你,你不嫌脏吗?”
听了她的话,九舆寒凉的眸子里满是笑意。
一旁的陈老手撑桌子下巴托腮看着二人,觉得这糖甜得齁。
也就小白藏反应迟钝,不知道元序的偏爱和偏袒。
如果不是喜欢,不是满心满眼只有这么一个人,哪里会迁就和例外。
只是因为是你,所以什么我都接受,不会觉得烦,不会觉得脏,只会觉得满满小情趣。
将纸折叠的好放在桌上,九舆声音略凉:“我爱干净,有洁癖不假,可对你,总是排斥不起来。我是认命了,只要是你,我什么都可以例外。”
故施心里喜滋滋的,眉毛轻挑,“我也是。”
他们是贵客,一进包间,茶水点心,菜品陆陆续续送了进来。
菜上齐之后,研究所里的人察觉出猫腻了。
陈老夹了白切鸡,咬了一口,只觉得味美,不愧是白元食府的菜,一绝。
“话说,这包间和菜,是谁定的,怎么全都是小白藏最爱的菜呢?”
将骨头放在盘子里,陈老笑着打趣九舆。
这一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一定是九舆所为。
九舆只顾给故施夹菜,全然没有理会陈老的调侃打趣。
至于故施,就更不会搭理陈老的调侃了。
吃了饭,食府为九舆特制的蛋糕推进包间,三层高,用的全是最顶尖的食材所做。
一眼看上去,漂亮又精致,透露出满满的诚心和心意。
食府还特意准备了长寿面,上面放了一个荷包蛋,两个小青菜。
量少,诚意足,九舆本不想吃,在故施监督下愣是吃完了那碗长寿面。
幸亏他吃得少,不然一碗面下肚,还真的要把自己给撑坏了。
包间的灯关了,蛋糕上插了蜡烛,映照着九舆故施的脸白晃晃的。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元序生日快乐。”
故施起头,其他人跟着一起唱,默契度十足。
生日歌唱完,不喜热闹的九舆在故施等人起哄下许了心愿吹了蜡烛。
蛋糕很大,研究所的人才分了三分之一不到。
剩下的,陈老让工作人员打包了带回研究所给其他分院的人吃。
一行人吃饱喝足,准备打道回研究所。
他们离开时,演出团的人像是故意等他们一样,正好又碰上了。
面对演出团提出蹭车的提议,这一次,研究所的人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陈老看着演出团的人,目光扫过叶锦心,随后开口:“我们不顺路,就不特意为了你们绕路了。”
话外之意,自己叫车,或者自己走路,他们是不会在带人了。
笑话,给他们研究所小祖宗添堵,他们还继续带人,那就真的是帮外不帮亲了。
人群中,叶锦心听了陈老的话,小脸儿一白,她知道自己被嫌弃了。
计划落空,那自己的如意算盘也算是得不到实现了。
转瞬,她就释然了,她还有白藏的联系方式,不急一时。
等她了解了白藏的喜好之后,慢慢跟白藏打好关系,到时候她想要的一切,轻而易举。
目送研究所的人离开,演出团负责带团的人问了叶锦心几人:“你们刚刚坐人家的车,得罪人了?”
研究所的人虽然性子古怪,但为人处世不会刁钻。
既然来的时候答应了带人,那么离开的时候肯定也不会拒绝。
除非,他们的人同车时说错了话,得罪了人。
被问话,叶锦心几人沉默了。
女生b见没人回答,自己跳了出来回答:“老师,我们刚刚坐车时,叶锦心她话语上得罪了白院士。
研究所的前辈们护短,肯定记仇了。”
闻言,带团老师朝叶锦心看去,“真的吗?”
叶锦心小脸儿更白了,洁白的牙齿咬着贝齿,未发一言。
看她这样子,就是真的做了蠢事,带团老师气了,“糊涂,白院士可是研究所里人人捧着的小宝贝,你真是没点眼力见识,凑上前得罪了白院士还不自知。”
数落了叶锦心,带团老师又道:“你真以为,她小小年纪被人称一声白院士,只是因为运气好?”
“不练习的时候,多关注一下时事新闻,不要丢我们演出团的脸面。”
白藏,十一岁成为华夏史最年轻的院士,他的人,真是没眼界。
被老师当着大家的面数落训话,叶锦心低头不敢顶撞,只有乖乖认错:“学生知道错了,请老师体罚。”
带团老师看她,“你自己找个时间,跟白院士道个歉吧,我可不敢体罚你。”
叶锦心一肚子怒火,面上还得乖乖的:“知道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