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就要亲上来,故施伸手抵着他肩膀。
在他如炬的目光凝视下,伸手指了指卧室方向,“箐虞在呢。”
九舆知道故箐虞在,也知道今晚的他,什么也不能做。
不仅不能做,还得乖乖睡客房,不能抱着施施睡,不能醒来睁开眼就看到她。
他看着故施近在咫尺的脸,唇,眼,低头痴痴的笑了。
“看样子,我得回趟家,看看父亲恢复得如何了。”
“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行使一个丈夫的权利了。”
听着他的话,故施觉得他可劲儿的躁,满嘴不正经的话。
她记得,七年前的九舆,可不是这副样子的。
如狼似虎的样子!
白净的手收了回来,拍拍九舆的脸,顺势摸了一把。
“九舆,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惑色,故施嘴角满溢着笑容,抓着他手坐了起来。
拿起茶几上的牛奶插了吸管温吞的喝了起来,等到喝满足了,故施这才畅快的吐了一口浊气。
她侧眸去看一脸惑色的九舆,声音清冷:“七年前,你21岁时,也不见你这么饥渴难耐呢。”
“怎么七年后,脑子里全都是你曾经嗤之以鼻的念头?”
七年之前的九舆,是真的骄矜清傲,心无杂念,一心只搞科研事业。
她清楚的记得,有一次研究所同事闲下来讨论灵.肉.结.合的时候,并非带着八卦好奇的态度去讨论。
而是以学者的态度去讨论这个存在了千百万年的问题。
她在旁听着,喝着牛奶,觉得这个话题挺有趣。
只是当她看向九舆的时候,他满眼的嫌弃和厌恶溢于言表。
甚至于,不等同事讨论出结果,他就已经以身份压人,强势终结话题。
那之后,研究所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元院士,是个不解风情的人。
她那时不懂九舆终结了一个话题,为什么会被说不解风情。
现在懂了,不是不解风情,而是太过于清傲孤冷,好像这种灵.肉.结.合的事,与他挂不上边。
他就该是高高在上,站在云端俯视众生,不能沾染了尘世的污秽之气。
只是现在,她看了看九舆,“如果研究所那群人看到你这样子,估计要被吓出双下巴的。”
“他们不解风情的元院士,也会有突然开窍的一天。”
握住她的手,九舆贴脸亲了亲,嗓音闲适平淡。
“施施,不是不解风情,而是不想你从别人口中了解这种事。就算有所了解,也该是我亲自教你。”
“这种事,应该是私底下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我言传身教。”
就像以前教她那样,细心细致,一点一滴的教会她。
故施继续喝牛奶,被头发遮住的耳朵根子,早已泛红。
一瓶牛奶喝完,故施放下牛奶瓶,拉过毯子盖在身上,身体往后一躺。
“九舆,想听演唱会吗?”
她没记错的话,司桠巡回演唱会时间越来越近了。
九舆学着他的样子躺着,清冷薄情的凤眼深情凝视着她,“施施想就去。”
拉过她身上的毯子盖在身上,九舆顺势往前靠了靠。
故施眸子半眯,“行,我请你去听司桠的演唱会。”
九舆如玉修长的手捧起故施的脸,声音磁性低沉。
“施施,我可以吻你吗?”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