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就本场这个精神面貌郎举肯定是不会还击的,所以你找好目标了么?被你穿裆的那个?”
卫佳皇更看好那个叫梅桡轲的中后卫。
白筑拍掌道:“来来来!到了一个新的阶段,我们又需要达成共识才能继续前进哈!”
白筑的题目是,现在已经取得一球领先的梦幻开局,接下来的比赛如果按正常进程走,大家觉得会是什么结果?
除大师兄外大家一致认为如果没有天神下凡,结果会是本队惨遭大比分逆转。
白筑很满意:“很好,都能这么想,那么我这个主动搞事的提案,至少你们不会抵触。我提议,我们接下来如此这般。之后就看对方中不中计了。”
贾府看着卫佳皇:”如果裁判直接把他罚下怎么办?那损失很大的。”
“赌吕帅找麻用仞那次的平衡。既然你们都承认什么都不做就是慢性自杀,搏一把总比坐以待毙强,最重要的是现在这种主场氛围可遇不可求,对他判罚也很起作用,这时候不用,说不定几分钟后就倒戈了。”
贾府对此认可,再无意见,严洋又问:“如果不中招呢?”
白筑招呼大家聚拢些:“这个后手就要麻烦些了,我们需要这样那样,再把他那样这样,都那样这样了,你们觉得他还可能不动手么?一动手,现在这种群众氛围都搞不到事,那我们也不用踢了。”
交代完细节,大家众口一致说:“了解!”
这些执行者倒是踌躇满志,已经换下的廖乾武担忧地看着卫佳皇:“你这样搞的话,他会不会有事啊?公务员的救死扶伤搞不好只针对职业球员哈。”
卫佳皇冷静地说:“谢学长关心,不过如果真如学长所想,随着比赛的推进,如果我们是领先方,迟早也会遇到相似血腥暴力的处境,正好由我主动来试探到底有没有这个福利,如果其实是有的,我们反倒不会束手束脚。”
大家莫名一酸,纷纷上前拍击学弟的肩膀。
邹视泰比较了解他们,皱眉说:“19中那两个人又想到什么损招了么?”
吕帅忍耐到了极限,鸣哨逼迫两组无组织无纪律的团体散会,李冰这才大摇大摆走出场外。
dj开始广播:”经典19换人,18号席魍上,9号进球功臣廖乾武下!“
倒戈的观众们开始为经典19着急:“才领先一个就把头号球星换下,会不会太保守了?”
“笨啦!换上去这个一看就是年轻娃娃,生力军啦!”
“这样吗?其实保守不保守无所谓了,我是怕他们守不住。毕竟头号球星作用太大了,换谁也行不能换他啊。”
“已经来不起了,你没看出来么?进那个球就已经在板命了!”
“不可能哦?这才打了好久?你在开玩笑么?”
“白衣服的平时跟我们一样都是上班族,晚上回来要带娃娃,就算办个卡一年去打的到几次,你觉得能和这些一天到晚举铁的比么?”
“反正只有靠他们了——打倒安娜卡列尼娜!”
八字口号又复活了。红白两队重新列队,等待哨响。先上船后让dj补票的席魍自然顶在了锋线箭头的位置。卫佳皇却和麻用仞悄悄换了位置。
卫佳皇就站在箭头左侧不远处,特别留意梅桡轲,发现此人果然恶狠狠把自己看着,一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样子。
哨子响了,鲍笪蓷给到郎举脚下,突然有个小白人窜到了近前,郎举大惊赶紧出球,球是出去了,两腿却逃不开射程外。余光判断对方的鞋钉找不到球却能找着肉,脚踝是保不住了,这个势头看来又需要公务员神术复原。
应该又是对手的不知道谁来蓄意试水报复,郎举正寻思着自己要不要惨叫,身子强迫症地由侧身转成和来人完全背身,心想:傻逼,这直红逃得了么?
触击发生了,郎举开始叫唤,叫出来的时候发现有点假,痛感大大低于预期,这厮居然有收动作,而且刻意改变了触击部位,在移位的时候缓冲了来势,当时的集中力全用去琢磨该怎么叫唤了,对方到底落钉处在哪里,反而没有在意,只知道最多是个硬伤,虽然此人倒是上道,识大体,懂得收动作,但谁要你和我作对,红牌还是不能便宜了你,于是施展内马尔滚,惨叫连连,做痛不欲生状。
安娜众将哪能遭受这种奇耻大辱,裁判刚一吹停,都不管地上大哥的死活,想着救死扶伤有公务员,就群情激昂要把肇事的卫佳皇就地正法,领头的急先锋自然是被卫佳皇寄予厚望的梅桡轲。
不少观众叫道:“不要假摔了!人家铲到球了的!”
有人小声说:“呃,真的是滴点都没铲到哈!”
外面的火上浇油,安娜众将气得更是抓狂,这个时候19中有意把卫佳皇暴露在人前,任君采摘,卫佳皇挺胸收腹大义凛然,就像***面对着铡刀一样大无畏。
李冰又气又急:“都给老子滚回去!你们是踢野球的吗?有裁判的嘛!”
大家如梦初醒回看裁判,就连梅桡轲都扭转头去,白筑等人暗呼可惜。
裁判站在郎举面前冷笑道:“别滚了!”
郎举滚筒闻言尴尬地停止表演,吕帅对他做了个起来的手势:“你也别指望这点擦挂公务员会出动。”
郎举赶紧撑起上半身说:”对啊,小擦挂说明我是被弄到了啊,对不对?没遭凶是我会躲,他这个是完全冲人的背后犯规哦?“
就有一堆安娜的人想围上来帮郎举施压,却又害怕被发牌机迁怒自己。吕帅径自对准卫佳皇掏了张黄牌,经典19的人都松了口气。
卫佳皇赶紧凑过去拉郎举:“对不起,对不起!郎哥没事吧,不过我真的有收动作啊,实在对不住啦!”
郎举借着他一拉之势站起来大气地拍拍卫佳皇后背:“没事没事,你确实是收了动作的,这个我晓得,懂事!”
郎老大都没说什么,其他的人自然也就散会了。郎举原地试着几个发力,觉得没有问题,离开的时候,稍微有点酸麻,也没在意。
双木阵营,朱宙骂道:“这一鼠一猪都是一样的虚伪。”
邹视泰突然问:“这个郎举好像和你还在一个队踢过?”
“怎么了?”
邹视泰想了想说:“惯用脚是右脚?”
“啊,这不很普遍么?”
邹视泰说:“那你说他是不是有意换支撑脚搞的呢?”
“这个你最有发言权,毕竟你是行家,你的邹氏夺命幻影腿——”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