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来意自然就是来杀你。”
江牧身上的杀戮释放,可他并没有选择动手,尽管如此,这也让卢家的人感到害怕,纷纷都拔起武器想要与江牧对抗。
而最近的卢姥爷也退后了一步,他身上的那一股杀意也被江牧随之调起,不过看到江牧没有动手之后也慢慢的放了下来。
不过这样子也着实让他被吓了一大跳,心中也有一点隐隐担忧江牧此行并不会那么的轻松简单。
“江大人刚才可真是调皮,竟然惹得我都差点对你动起手来了。”
他本来就一向以稳重著称,可是没想到被眼前的年轻人耍了一下,他心中自然就有一点不舒服。
不过他的杀意却是暗暗当中为江牧标了下来,等到合适的机会他或许就要彻底的解决掉江牧。
“所以还是请江大人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会做出那样子的事情来?”
江牧不可置否,对于是根本就没有什么任何的解释。
想要让他解释,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不切实际的想法。
“理由?你觉得我会对你阐述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做的理由吗?”
江牧觉得有些搞笑,直接就将这一个问题抛在了脑后,根本就不想正面回答。
“你只需要乖乖的听我话就行了,至于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你不必需要知道的那么的清楚。”
威胁!
卢姥爷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出来江牧这是对他**裸的威胁。
“你威胁我?”
江牧点了点头,“知道我威胁你,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你!”
卢姥爷这个时候还是把该说的话狠狠地压在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江牧见状,笑了笑。
算这家伙还能够忍得住。
若是这家伙刚才动手的话,他不介意直接就当着这些人的面解决掉卢姥爷。
既然这家伙忍住了,只要他乖乖听话,江牧是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卢姥爷这个时候已经不想再给江牧什么好的脸色了。
脸色已经有一点变得阴沉了起来。
卢家好歹也是梁城最大的家族,身为一家族长,怎么能够忍受得了自己被那样的调戏?
谁还没有一点脾气,就算是小绵羊,遇到了一些事情的时候都有着自己的脾气,而他也并非是小绵羊。
“我不想怎么样……”
江牧摇了摇头,神不知鬼不觉地释放着气息打量着整个卢家,想要看一看哪一个地方才是最好能够藏国宝的地方。
“你不想怎么样,那这墙外边的那一些士兵又是怎么回事?”
卢姥爷的颜色愈发的阴沉,他才感觉整个卢家都受到了江牧的危险,可他却又不敢发出来。
“哦?那一些士兵啊!”
江牧还在打量的整个卢家,对此的问题有一点后知后觉,愣道:“这些士兵只不过是为了解决掉卢家有人敢逃出去的工具,卢姥爷没有必要放在心上。”
“什么?”
卢姥爷这个时候听见这些话之后勃然大怒!
下一刻,江牧,江十一以及木心的眼神随即朝这边看过来。
江十一和木心并非是他的对手,但江牧的高深莫测却是让他感到有一些忌惮。
恐怕在现场的整个人手中终于只有江牧能够和他一战,但他却并不晓得江牧的境界是多少。
或许江牧也有可能是用了什么宝物掩盖了自己的真正境界修为,也或许是因为江牧的境界比他高,他看不出来,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可在下一秒钟他还是安静了下来,本本分分的站在那个地方。
他就算是有的这样子的实力,也不能够跟朝廷硬碰硬。
若是他和朝廷硬碰硬的话,分分钟钟就会被朝廷灭亡,而魔教就是非常好的一个例子。
他也并不敢在江牧的面前说出来。
“是了!”
江牧这个时候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表情紧绷着,笑道:“只要卢姥爷安分守己,想必这一些刀就不会架在你们卢家人的脖子上。”
“倘若卢姥爷近期做了什么有损于国家利益的事情?那么这些刀就会从你们卢家人的脖子上面狠狠地落下去。”
卢姥爷这时眼神当中闪出一抹异色,双手不自觉的紧紧地捏起,当他注意到江牧眼神观察着他这一个动作的时候,双手捏起的拳头却慢慢的松开。
细节虽说不大,但也能够成就成败。
接踵而来的则是一脸的尬笑,以及捶胸顿足的话语声。
“哈哈哈,江大人真是说笑了……”
“不过江大人这话难道是怀疑我们卢家有什么歹徒做出了损害国家利益吗?”
“我卢家世代忠良……”
不对,他恋父母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卢家是不是世代忠良呢。
“我虽说没怎么做过大好事,但对于国家来说,我一直都将国家的利益当作于自己的利益,特别是对于大唐来说,我更加的爱国,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江大人口中说出的那样的事情呢?”
说的是如此的慷慨激扬,但是真正有没有做这一件事情,江牧怎么能够知道?也只有卢姥爷他自己最为清楚。
“很不错,看来卢姥爷心中的那一份爱国之心非常的重嘛?”
这个时候笑着夸赞到卢姥爷,不过就在下一秒钟之后,风转云变,脸色阴沉的看着卢姥爷,而卢姥爷也看着,与江牧对视而立。
卢姥爷这个时候忽然一阵后怕,总感觉江牧的身上存在着一种可怕的东西,可他却不知道那一可怕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卢姥爷这个时候害怕江牧突然对他动手,心中紧紧的提防着江牧的一举一动,只要江牧做出任何的动作,他都能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与之做出防御。
而他脸上却表现得非常的风轻云淡,犹如一个憨态可掬的老年人。
只听到江牧悠然而然,只觉得这世界上任何的东西都消失了。
“你可认识飞贼王伟吗?”
飞贼王伟?
可以说是一个非常荣幸的人,他是第一个死在行驶司机构里面的罪犯。
这样的幸运其他人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