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浪费这么多干嘛,把事情尽快的解决才是最好的办法。
这个家伙本以为自己下跪求饶,卑微的叫江牧爷爷就会获得他的新生命,但他却忘了江牧这是一个如此的人。
殊不知江牧在自己的心里面早就已经对这些家伙下了杀心,包括旁边站着的刘志祥。
他的这一些做法,不过只是在忽悠这些家伙而已。
说到底,纯粹就是为了好玩。
这些家伙做了这么多的调查,依旧是也没有将江牧调查个彻彻底底。
江牧冷眉一挑,他的目光从李晓曼的身上离开,就在这时,平静的沙漠中突然就掀起一股狂风,风卷残云,沙漠中的沙子也被再一次的扬起,在空中慢慢的聚集成一个小型的沙尘暴。
面对这些沙尘暴,江牧等人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紧张。
对于他来说很多事情不过是轻而易举的。
这一沙尘暴并不会影响太大,仅仅只是把他们这些人笼罩起来,就像是被穿上一层黄色的衣裳而已,过不了多久就会慢慢的散去。
这是甘东沙漠的特性,对于这一些他的来之前就已经了如指掌。
沙漠的天气变幻多端,难以预测,这样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情,慢慢的就会被他们所接受。
风声和沙子在空中交杂者的嘈杂吵闹声愈来愈大,慢慢的随着耳道记住他们耳朵之中。
这些家伙对于这样的东西并不感到害怕,反而是面对江牧的时候,眼神当中闪烁出了可怕的恐惧。
而面对他的并不是这一些狂风席卷的黄沙,而是来自江牧屠杀。
江牧最后的余光落在了李晓曼的脸上,随即转过去的则是一道无敌的大杀器。
这就和刚才斩杀小五的时候一模一样。
两指瞬间就在他们的面前伸出,两指慢慢的型出一道如光柱般的剑刃。
这是来自递进实力的一道光刃,没有多少人能够抵挡的住,特别还是在人际修为这一群杀手,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挡得住。
养母的速度极其的快,就如草原上扑食牛羊群的猎豹,是了那一道光刃般的速度瞬间就落在了眼前,跪在地上揍交货的头颅之上。
只见这家伙眼神当中还夹杂着一丝离准备离开这里的惊喜,而就在他下一刻自己的人首分离的时刻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瞬间的倒在地上。
发出一声沉重的声音之后,瞬间就扑通一下倒在地上。
他的身体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间,自己的头颅甚至还由于惯性的作用还立在空中。
一滴滴鲜血已经知道由他脖子那里分离的地方之处,慢慢的流淌了下来,滴在了地上的金黄的沙子上。
在这家伙死之后,刚才席卷起来的狂杀又在短时间之内瞬间就消失殆尽,又恢复了平常的安静。
看着这些如雨点般拍打在沙子表面的鲜血,江牧没有任何一丝的其他心情,对于斩杀掉面前的这一家伙来说,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样轻松。
并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怜悯,就是那样的轻松,可这也并非是说明江牧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头,只是因为这些杀手的确是该死。
如果江牧不杀死他们的的话,反过来的就是这群人杀手彻底的解决掉他了。
然而就在三秒钟之后,凭空立在空中的那一个头颅才慢慢的掉在沙漠之上,鲜血已经开始进入了沙漠的表层。
然后呢,就在下一刻,这头颅上的眼睛才恐惧的看着江牧,一副不甘的表情就这样慢慢的消失在他的脸上。
其他的那一些人看到这一幕之后都感到非常的害怕,果然是如这家伙刚才说的一样,就算是他们跪地求饶,江牧也不可能放过他们。
魔头果真是魔头,做的一些事情完全就是颠覆人类认知的事情。
他们也根本就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
在他们的脑海当中还充满了对江牧的幻想,还以为江牧能够因此会放过他们。
只看到江牧轻松就杀死眼前跪在地上的他们的同伙,他们此时的内心想法才终于发生了颠覆。
他们若是现在朝江牧跪地求饶,依旧会是个如此下场,可就算他们一起联合起来攻击江牧,也是会落得个死亡的下场。
江牧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抵抗这一股来自地境修为的实力。
好像摆在他们的面前就只有死亡这一条路,而且根本就由不得他们选择。
江牧给他们提供的两条路好像就只有如何选择死亡的两条路。
站在江牧身后的刘志祥看见已经有两位同伴死在了江牧的手中,心中自然也是大惊,但更多的却是劫后的惊喜。
他在自己的心中非常庆幸刚才的选择极其的对,如果不是第一时间就站起来朝江牧道歉,恐怕他也会落得个如此的死亡下场。
果然,在人生的路上是充满了极其多的选择,每一个选择都会让人如临深渊。
江牧一脸不羁的看着面前站着的三个人,他们根本就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淡淡的笑了笑。
这时的他又伸出两根手指……
可他们看见江牧比出这两根手指的时候,其他的三个人就如同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让他们纷纷后退,甚至其中还有一个人因此不小心地摔进了沙地上,一会儿才狼狈不堪的慢慢爬了起来。
可能他们也是害怕江牧用两根手指就将他们斩杀,就如同像杀蚂蚁一样。
因此才会如此的害怕,这也可以算做是人之常情,毕竟每个人都怕死,面临死亡的时候,没有多少人能够抵抗的住。
“你要……要干嘛?”
其中一个人咽了咽口水,鼓足了胆子,询问着江牧。
江牧没有回话,在哪里看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形成的一道光刃,悠悠的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道:“到时要看看你们究竟应该如何选择,究竟是我动手呢?还是你们这里动手呢?”
说完这一些话之后,他打了一个哈欠,完全就像是一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