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漠西郡的路途已经被江十一一个人完全商量好。
而且他商讨的那一条路还是到达漠西郡最近的一条路,差不多也得需要三四日的时间就能够到达。
当然了,这还是最快的速度,若是在路上打打闹闹,一会儿游山玩水的话,还会多花费一些时间。
毕竟大唐没有像现代那样的高通工具,也没有飞机。
如果是江牧和江十一两人的话,他们自然可以快马加鞭的赶往漠西郡,但是带了李晓曼之后就没有再办法这样了。
让李晓曼这样没有经过磨难的温室花朵,是受不了那样路途颠簸。
他还是得为李晓曼考虑一下。
江牧至于为什么会那么的讨厌李晓曼,说到底还是因为肾上的原因,他本人还是多喜欢的。
毕竟李晓曼可是大唐的公主那般的奢贵,可能在整个大唐,那简直就是百姓心中的梦中情人。
就凭这两个条件,他也没有任何理由能拒绝啊!
江牧扪心自问,他还是很喜欢看见别人羡慕般的眼神看着他。
可是巧就巧在他穿越到大唐竟然带了一个负面的东西随他过来。
真是让他感到十分之无奈。
御林军身着的黄衣,可谓是威风凛凛,为了不吸引人的注意,江牧特意叫那些御林军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
起先那些御林军还不愿意,毕竟这一身衣裳可是李世民赏赐给他们的。
他们对于李世民的忠臣,可不会就这般轻松的换下这身衣裳。
好在李晓曼也在旁边说的话。
在出发之前,李世民就特意给他们交代,在外一定要听从李晓曼的命令。
可以说,在外面,李世民的话,那就相当于皇命。
这些御林军可是特意来保护李晓曼性命的。
这时御林军的境界也没有太高,大多数都在人境三四重左右。
不过他们在一起所创下的阵法可以说能够比肩人境七重修为所发出来的实力。
这一股力量在整个大唐也是不容小觑了。
为首的御林军队长大约40岁左右,修为也只有简简单单的人境四重。
其他的就是三重,二重了。
这样还是挺好的,毕竟江牧的修为也没有多高,也仅仅只有人境五重。
可是他展现出来的实力可不仅仅只有这些。
在长安的地界,江牧他们还是挺安全的,毕竟这还属于长安城的管辖,在这皇城之下,到没有那一些打家劫户的山匪。
不过一旦出长安城的境,那就没有那般的轻松。
大唐毕竟也才刚建立几年,多地方都还没有落实特定的管辖。
在大隋末年,大隋帝杨广为修建大运河可是掏光了人力,物力,就连在长安城都不好受,那么处于这些片外之地,也就更加经济困难。
先不管大运河是好是坏,但是在当年,这也是让大隋暴毙的原因之一。
一旦经济不好,那就只是容易出现打家劫户的山匪,这样一来,那地区就极其的不稳定。
不过在一些豪华之地,李世民已经开始让很多的士兵进行管控,维护和修补当地的经济建设。
这样也自然出现了很多的成效。
出了长安,便走进了甘东郡。
甘东郡处于华夏的西北之处,西北靠漠西,东南临长安。
“教主,前面的话,应该就会出长安了。”
骑在马上的江十一拿出一份自制的地图,对着前面的建筑模凌两可的观察着。
不得不说,江牧也觉得这份自己地图有些厉害,前面的这些山脉和山川走势基本上没有太大的差别。
大致都能够对的上号。
“那我们也走了这么久,先进入城镇休息一番,等会儿再做定夺。”
长甘关!
看见城门门匾上写的三个大字应该就能够说明了。
前方这城镇应该就是关口。
关口的士兵还是挺严格的,在不知道江牧身份的情况下,直接就出手阻拦。
“还请各位现在这个地方写一下名字之后才能够入关。”
这名守关士兵拿出一张白纸,和一张墨笔。
这张白纸上面还记录着每一名入关的人的姓名。
江牧拿着墨笔准备写下自己的大名,江十一则是在旁边拉着缰绳,控制着战马。
后面的那一些御林军也下了马。
“你们是一起的吗?”
江牧点了点头。
“既然是一起的话,只用把你的姓名还有你的身份写在这张纸上就可。”
出来自然得低调一些,没有必要惹什么事端。
不然这样子实在是太麻烦了。
守关士兵怎么说,那他就怎么做就可。
“写好了!”
就在旁边,另一位守关士兵拿着那一张白纸,看着上面的名和身份。
对于这一点他还是非常之好奇。
他就想要看一看究竟是有的什么样子的身份的人会入这关。
“江牧,邢司司长?”
这名守关士兵缓缓一字一句地念出了这些字。
立马他就意识到了有一点不对劲,他赶紧就提醒着旁边的人,将白纸交了过去。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江牧和气的说着。
“等一下!”
那家伙看过白纸上面的身份,立马就紧张起来。
“老大,这邢司司长究竟是谁?”
“咱们大唐什么时候多出来了邢司这一个机构?”
邢司在大唐很多个地方早就已经建立分部,不过那些地方差不多都是经济比较发达,人口比较多,像这长甘郡,地理位置偏远,就算是来往过路的人都很少,恐怕是并没有知道这个消息。
古代到没有像现代那般的信息发达,很可能就会出现消息闭塞。
看着江牧潇洒挥墨写下的那几个大字,这名守关士兵越看心中越不对劲,他恍惚之间是在哪里曾听过过关的人曾说过。
此笔法张弛有力,潇洒如劲,笔力强硬。
“对!”
“我想起来了!”
那守关的士兵赶紧放下手中的那一张白纸,激动无比的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在那里给江牧作揖着。
旁边的那一个年轻的守关士兵看到这一幕有一些蒙了,他还可没见自己的老大像这般的对某个人这样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