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这时已经回到了邢司。
在案桌之上竟然摆放着一个灰黄色的信封。
他有一些好奇的准备把这信封打开,准备查看这信上的内容。
[尊敬的教主:
教主,老夫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你了,和教主分别这么多日了,我每天都会回想起之前在一起发生的事情,总是历历在目,无法忘却。
这一次听说教主已经当上了大唐正一品的官职,老夫由衷的为教主感到开心。
在这同时,还请希望教主能够在暗地里振兴我明月教。
老夫很好,正在一个神奇的地方,等到教主需要我的时候,老夫一定会回来。
勿念!
老奴。]
江牧手微微的颤抖着,他拿着这一封老奴给他寄来的信。
他极其的激动,而且内心也十分的开心,既然老奴已经给他写了这封信,那想必老奴在那时并没有被笑川将军杀死。
而是活了下来。
说道这,他又突然想到了从阴阁一直出来,跟随在他身后的那一个黑衣人。
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得到那黑衣人绝对是朝他而来的,不过到了这么久,那黑衣人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的踪影。
“算了,既然没事,那就好!”
虽然老奴大难不死,但笑川将军他必须要斩杀。
在不久之后,江十一便拖着一个死气沉沉,惨不忍睹的身体也回到了邢司。
那具身体自然就是飞贼王伟,他此时还睁着眼睛,痛苦的看着天花板,眼中还掺着一些晶莹的泪花。
“带他去监牢,我要审问他!”
这监牢肯定不会是衙门的监牢,而是邢司自己独立设置的监牢。
衙门的那一群废物,江牧都不想多说什么。
“孙黑子开门,本教主光临寒舍了。”
这时一个满脸黢黑的苍老中年男人将门打开。
这也是为什么他取名的原因,他是江牧专门找的一个人专门来管监牢的人物,算是一个监狱长。
这家伙没有什么会的,就会喝一口好酒。
孙黑子见来的人是江牧,立马就恭敬说道:“没想到是江教主光临寒舍,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让小人感到惶恐不安。”
江牧笑着拍了拍孙黑子的胸脯,“你这家伙就喜欢给我开玩笑。”
孙黑子嘿嘿一笑,把江牧引了进去,然后眼神还瞟了一下江十一手中的飞贼王伟。
小声的说道:“人一手中的那家伙是谁?怎么这么惨?”
果然,一进去便看见了桌子上面摆着一坛酒,还有一个酒杯。
“这家伙来头可不小,乃是专门盗卖国宝的飞贼王伟。”
江牧慢慢的给孙黑子介绍着。
旁边的江十一慢慢的将飞贼王伟捆绑在一根凳椅上,旁边还摆放了很多的刑具。
孙黑子惊叹了一下,嘿嘿一笑,“那咱们现在是不是就要好好的审问一下他?”
江牧点点头,断言着:“这家伙好像很怕疼,咱们等会儿审问的时候就多让他出出血,想必这家伙应该就会说出国宝具体的所在位置。”
“放心,这个我老孙可是最拿手的了,保证让他痛并快乐着。”
“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也不能把你找过来干嘛,咱们废话就不必多说,直接就开始吧!”
就像是一个小ji仔一样被捆绑在了凳子椅子上,根本就无法动弹。
而且他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气动弹,全身上下传来的疼痛已经让他十分揪心。
你看他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泪花就已足以证明。
疼!
他刚才可是被江十一揍惨了。
江牧看了一眼飞贼王伟,笑道:“本教主现在提醒你,若是早一点将国宝所在的位置交代出来,那么你也少受一点痛苦。”
说罢,他就挥了挥手,示意孙黑子审问江十一。
“我要喝水!”
飞贼王伟痛苦的在那里呻吟着,脸上的表情已然不堪。
江牧皱了皱眉,“去找点水来给他喝。”
在飞贼王伟喝完水之后却还不老实,“我要喝酒,只有酒精才能够治疗我身上的疼痛。”
江牧有一些怒气,摆了摆手,眼前的这家伙可是囚犯,怎么可能让他有求必应,那他还怎么当邢司的司长。
“喝你妈逼,现在都已经在我手中了,居然还这么多屁要求,揍他!”
飞贼王伟身体在那里抽动着,可能是刚才喝了水让他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
旁边的孙黑子倒是阻止了江十一动手,这让江十一一脸好学的盯着孙黑子。
只听孙黑子嘿嘿笑道:“我看这家伙一点都不老实,要求还非常的多。”
“不如咱们就来玩一个好的花样,让这家伙尝尝疼。”
“哦?什么花样?”
江牧也没有再去管飞贼王伟,倒是对孙黑子的话提起了一些兴趣。
只见孙黑子从旁边拿出来了一把小刀,那一把小刀可是最锋利无比的,削铁如泥。
“我曾经听到过有这样的一个刑法,他可以让犯人痛不欲生。”
江十一好奇的提问着,对于猎奇这方面的事情,他可是非常的感兴趣。
“什么邢法,老孙,你快点说呀,莫要在这里调我们的兴趣。”
“咱们将他的身体捆绑住,让他完全无法动弹,然后再拿两块铁板放在他的肩上,只露出一个死人头,然后我再用这一把小刀从他的死人头上划出一道口子,接着我们便将水银从他的那脑袋上的口子倒进去。”
想到这里,孙黑子都感觉奇痒无比,疼痛难忍。
旁边的飞贼王伟听到这些话,让他感到非常的害怕,一个劲的在那里大吼大叫着。
“你不能够这样,你能不能够这样!”
“大唐有法律,你们不能够私自对犯人动手,不能够对死刑!”
“你们这是虐待犯人,我要投诉你们!”
如果这一个邢法真的用在他身上,那可怎么办!
他必须得赶紧阻止。
“你叫个锤子!”
江十一狠狠的给了飞贼王伟肚子上一拳,这一拳疼的他哎呦连天。
江牧这时说道:“拿一块布将他的这张臭嘴堵上,真是跟个麻雀是的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