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江牧慢慢的将自己的声音提大了一些,尽可能的让在场的众位大臣全部能够听见。
也能够更加的让王大人感受到怒气。
“你……”
“你这家伙就是一个魔头,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我根本就不是你口中描绘的那样胆小的人,我做的那一些事情甚至连你这个小屁孩都不敢做。”
次奥?
突然,台上的李世民忽然皱起眉头,对于这一句话,他可感受到了极大的惊讶。
王大人说这一句话绝对不可能是空口无凭。
看来他之前做的那一些事情就快要暴露出来了。
这时的李世民再一次给江牧使了一个颜色。
他相信,只要江牧再加一点东西进去的去激怒王大人,很有可能,王大人就会自己暴露出来那一些事情。
这样也不会再劳烦他去找人调查收集证据。
只要是王大人能够亲口承认是他做的那些事情,哪根本就不需要再有任何的证据,直接派人抓他那就行了。
江牧会意的懂得了这一个眼神,他轻微的点点头答应了李世民。
“你不要在这里说这些了,你说这些根本就一点用处都没有,就算是你在解释更多,你依旧是那一个胆小如鼠的人。”
江牧装作一脸不相信王大人的脸色,继续的嘲讽挖苦着:“你说出来的这些解释无非就是你凭空捏造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一点的证据证明你不是胆小的人。”
“对呀,王大人,你总得给一个极好的解释讲出一些证据证明像你真的不是胆小如鼠的人啊。”
“不然就凭你说的这一些话,让我们怎么能够相信你。”
站在旁边的长孙无忌伸手作了一下揖,在一旁看戏的他看见了李世民正在给他使眼色,也立马的加入了这一个事情当中来。
“长孙大人?”
“长孙大人,我可是最为敬重你的,没想到你也相信这魔头说的话语吗?”
王大人有一些心急如焚的慌张,此时他的脑海当中已经混乱不堪,就快要失去了理智。
长孙无忌和蔼一笑,要是论年纪的话,长孙无忌的确要比王大人大上一些。
而且王大人也的确十分的敬重长孙无忌,不然也不可能说出来这样的话语。
当他说出来那样的话语之后,王大人的内心就像是有一块……
什么东西碎掉了一样。
“就算是你敬重我,那你也得讲一些事实因素,说一下你到底有没有那么胆小啊,不然的话我怎么能够相信你?”
长孙无忌可不会管王大人是不是敬重他,他只听从李世民的命令。
虽然他也快要退出官场,但是王大人和李龙两个人做的那一些污垢事情他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
而且李世民还交代了很多的事情给他,那么刚才李世民给他使眼色,很显然就有机会能够一网打尽。
在他退出官场的时候,自然是要多多的收拾这些危害长安城治安法规的贼人。
“哈哈哈,长孙大人说的很对!”
江牧伸出一根手指,很有诚意夸奖了一下长孙无忌,于是又继续的针对着王大人:“王老头,你这家伙胆小如鼠也就算了,没想到还有满口的谎话,既然你说不出来那就不要再说了。”
“我们也不可能会因为这一点小事情嘲笑你!”
江牧对于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礼貌。
而且,他们根本就不需要礼貌。
说罢,一声大大的嘲笑声就此响起。
江牧魔鬼的笑声就连旁边的那一群人都被勾引了起来,也是意妄为的嘲笑着王大人。
“你们……”
这一下子的王大仁终于是忍不住了。
“李家的灭门惨害就是我做的,我都已经做了出来了这样的事情,你觉得我还是胆小如鼠的人吗?”
可是江牧他们根本就不相信,脸色微微一变,又继续的嘲讽着。
甚至就连正襟危坐的李世民都已经憋不住笑容。
“王爱卿,就凭你这般胆小的样子,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在乱编谎话来欺骗大家了,承认自己是个胆小的人就行了。”
“我不会因为你胆小就让你失掉官职。”
李世民说完这些话之后发现自己有一点失态,然后又立马变得严肃起来,随即看着台下的众人相互讨论着。
把一个严肃的朝堂之事变得却像是在逛街市一样的吵闹。
不过李世民并不会因此生气,他果然是一个比较儒雅的皇帝。
说完这话之后,王大人立马就跪着地上,他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官袍,然后激动的说道:“我没有说慌!”
“王家女儿的诱奸也是我做的,还有李家的孩童监考案也是我做的!”
“我做了很多很多违背法规的事情,我这些都不怕,怎么可能还是胆小的人?”
王大人说完这些话之后,在场的众人纷纷都看着他,吃惊的眼眸无法相信。
这些大事可都是长安城内这些年的重要事情,而且这些年根本就没有找到罪魁祸首,一直搁置在刑部。
但是刑部的大臣们根本就没有忘掉这一些事情,在场的大臣之中就有刑部的人,他立马就站出来,有一些不相信。
而且他和王大人关系还是比较好,平日里私下也有接触,甚至王大人还曾经请过他喝酒。
“王大人,你这么胆小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每一个事情可都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居然在这之前他也曾经怀疑过这所有的事情都是王大人做的。
那日请他喝酒也是为了与他关系搞好,到时候可以措辞否定。
不过亲口听到王大人说出来之后所有事情全部都是他做的,还是有一些不愿意相信。
“都说了,这些全部都是我做的,我本就不是一个胆小之人,我做完那一些事情之后就已经将所有的证据全部都给消掉,所以说你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一些事情是我做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王大人还有一点微微自得之意,他傲首的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