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些势力隐藏在背后,那么夏儿以后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了,毕竟敌在暗,我在明,有的时候真的是防不胜防。
许乾生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那些人实力都不一般,当然这也很正常,毕竟当年那个人也曾经是几乎要掌握整个毒品市场。
只不过后来内部腐朽,还有外边人员联合起来的进攻,内忧外患,最终被人暗算,被警方联合围剿了。
夏儿曾经出生在那样的家庭里,遭受过那人无休无止的折磨,现在那些人的出现,若是给了儿什么刺激,让夏儿把忘掉的那段过去想了起来,那将会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她好不容易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凭什么为了那些人而再次回到过去。
他好不容易调回来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再叫他们得手的。
许乾生目光温柔的看着靠着他睡得正熟的夏时,心中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
夏儿是绝对不可能再跟那些人回去的,那个人留下的那些势力想做什么他也清楚,他们无非是想把市场在争夺回去。
将他们的势力再次发展起来,不过这件事谈何容易。
现在的市场大部分被深海占据着,剩下的那一部分又被各个势力分割,每一个人都想要抢占市场。
若是他们回来了,那便意味着属于他们自己的市场又要减少一部分,这样的事情,那些以利益为上的人又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
他们要夏儿回去,不过是想借着夏儿是那人女儿的身份,以这个身份来召集剩下的势力。
把所有的势力再次聚集在一起,可能还会有与这些市场抢夺的一战之力。
不过这些人终究是痴心妄想,他不可能让夏儿卷进这些事情里面,夏儿只需要好好享受她的生活,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至于其他的事情,会有他来替她解决。
阿宇看着许乾生,刚刚那个赵局长在电话里说的话,他也听到了,这才刚抓到的人还没拉回警局,就已经让人跑了。
阿宇目视前方,沉声道,“先生,我们要派人去追吗?”
许乾生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不必追了,那些人离开丹东就如游鱼入海,要找到那些人谈何容易。”
“更何况,那些人的目标是夏儿,只要夏儿还在这里,他们就一定会回来的。”
“只要他们来了丹东,难道我们还愁抓不到那些人吗?”
闻言,阿宇也不再多问,先生说的没错,在丹东他们要抓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可若是出了丹东,他们要抓人,虽然也可以抓到,但是那样费时费力,着实没有必要。
更何况,那些人一次没有得手,在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再来了,所以说,夏小姐在这段时间是安全的。
等到别墅的时候,夏时还没有醒,许乾生便直接把夏时抱下了车,抱到夏时房间之后,把夏时安顿好,便离开了夏时的房间。
离开夏时房间之后,许乾生把阿宇叫到了房间,阿宇进房间之后,看着许乾生,“先生,您找我。”
许乾生看着阿宇,沉声道,“最近派人跟着夏儿,保护好她,不要被她发现。”
阿宇点点头,“好的,先生,我这就去安排。”
阿宇离开之后,许乾生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多。
夏儿这边就又出了事,平常那边也还没有具体安排,还有那个势力的人虎视眈眈,总归,怕是要有一场恶战。
第二天一早,夏时醒来以后,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昨天的事情真的是吓到她了,那些人不明缘由的要带她走,还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夏时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这才慢慢的安定下来。
夏时本来正准备起身,却忽然伸手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在她的衣兜里,夏时伸手进去把东西拿了出来。
发现那是一张照片,看样子应该是全家福,刚下时看到照片上的人的时候,不由得微微睁大的眼睛,那照片中间的人,是她自己。
她的身边站着一男一女,女人脸上只有深深的麻木,而男人的脸上则带着绅士的笑容,可是那个笑容却怎么看怎么怪异。
总是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感觉,要是这是全家福的话,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她的爸爸和妈妈,可是为什么对于这两个人,她连一点点记忆都没有呢。
甚至于在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她会出于本能的感到害怕。
夏时把照片放在一边,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些画面。
阴暗的屋子里,男人抓着她,狠狠地在打她,女人在一边哭,一边拉扯着男人,孩子的哭声响彻整个房间。
还有充满玻璃渣的地面,男人把孩子狠狠地推了过去,孩子摔在了玻璃渣上,她很疼,可是她不敢哭,因为那个男人不喜欢她哭。
夏时的眼里不由的流出了眼泪来,夏时一边擦泪一边道,“我为什么会哭呢,那个孩子是我吗,那就是我的过去吗?”
许乾生想到夏时昨天晚上的状况,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便早早的起来,本来他只是打算过来看看,却忽然听到了夏时房中有响动,许乾生有些着急,但还是没有冒然开门进去。
许乾生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夏儿,你怎么了?”
夏时听到徐前生的声音。心中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夏时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我没事,乾生哥哥。”
虽然夏时这么说,许乾生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可以进来吗?”
夏时擦了擦脸上的泪,“没关系,那你进来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许乾生就把门打开了,一进门,许乾生生就看到夏时坐在床上,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的样子。
整个人的情绪也不太好,许乾生看着夏时,“这是怎么了啊?”
夏时把照片收了起来,倒不是她想瞒着许乾生什么,只是这些不好的事情她不想许乾生再为她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