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言点了点头,“嗯,不过我哥也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只是叫我回家一趟,说是有事情。”
傅行舟点了点头,“那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你先回去吧,我先去学校了。”
沈清言看着傅行舟,“好,那我先走了。”
“拜拜。”
“拜拜。”
沈清言走后,傅行舟看着沈清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轻声说道,“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沈清言和傅行舟分开之后就直接回了家,毕竟她也是真的挺好奇沈晋辞要和她说什么的。
按理来说,太小的事情沈晋辞也不可能直接让他回家,可若是什么大事的话沈晋辞也不可能让他放学后再回家啊,肯定当时就来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沈晋辞叫她回家呢?
沈清言回家之后,沈晋辞就给沈清言发了条消息。
【我大概傍晚才能回来,你想吃什么就去买,我回来再给你说,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要担心——沈晋辞】
沈清言看着信息,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
【好,我知道了——沈清言】
信息发完之后,沈清言就先回了自己的房间,下午没什么事情,沈清言就随便打了打游戏,又闲来无事追了追新出的综艺,不过都没什么意思就是了。
大概快要六点的时候沈晋辞回来了,沈清言那会儿刚在外面吃晚饭回家一会儿。
沈清言看着沈晋辞,“哥,你吃了吗?”
沈晋辞看着沈清言点点头,“我吃过了,你呢?”
沈清言看着沈晋辞,“我也吃过了,对了,哥,你要给我说什么啊?”
沈晋辞稍微顿了一下,“这件事和你那个朋友薛酒有关。”
闻言,沈清言有些疑惑,“怎么会和她有关,你们生意场上的事情怎么会牵扯到他呢?”
沈晋辞坐在沈清言对面,“是这样的,我们公司之前竞标的那块地后来经过我的调查发现那里污染严重,我们就放弃竞标了。”
“过了几天之后,我们听说那块地已经被别人拍下了,经我调查,那块地最后的买家是腾云公司。”
“而腾云公司背后的主人是平城的薛家,也就是你的那个朋友,薛酒的父亲。”
闻言,沈清言眉心微蹙,“那他知道那块地的污染情况吗?”
沈晋辞点点头,“他已经找人看过了,可是看过之后,什么消息都没有,过了一段时间,就传出那块地要盖新楼的消息。”
“薛正华现在已经在筹备施工了,长时间待在那个地方,会对人的身体造成一些不可逆转的损伤,若是他真的开始行动了,我们便也要采取一些行动了。”
“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也是因为你和那个女孩子是好朋友,我不想你们因此而生出嫌隙来。”
沈清言看着沈晋辞,“谢谢你,哥。”
沈晋辞摸了摸沈清言的头发,“你和我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你看看要不要和你的那个朋友说一下,反正只要薛正华开始施工,那他必然是要受到影响的,你叫她做好心理准备。”
“若是她接受不了的话,那你们之间也没必要来往了,一个人的是非观还是很重要的。”
沈清言点了点头,随即又笑着看向沈晋辞,“你放心吧,对于她我还是了解的,她向来都是很理智的,我相信她。”
见此,沈晋辞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既然如此,那你就抽空去给她说一下,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再或者,让她劝薛正华放弃那块地。”
沈清言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哎,对了,哥你最近有没有去祁川啊。”
沈晋辞摇了摇头,“最近很忙,没时间回去看看。”
“不过祁川那边也来消息了,说是爸爸的身体各方面都一如以往,不过没有恶化也是一个好消息。”
“妈妈正是接手了祁川那边的公司,最近也挺忙,爷爷奶奶都挺好的,身体健康。”
闻言,沈清言笑了笑,“那就好,总之一切都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
沈晋辞点了点头,“是啊,所以啊,你也不要老是操心那么多,你好好学习,做你想做的事情,其它的都有我,不必担心。”
沈清言点点头,“我知道啦。”
晚上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沈清言躺在床上,想了想,还是给薛酒发了条消息,“你明天有空吗,我们出来聚一下吧。”
沈清言发完消息之后就等着薛酒的回信,不过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消息。
沈清言只好把手机放到一边,坐到电脑前搜了一些关于她的专业的资料来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把这时间利用起来干点儿有用的事。
沈清言随便搜了点儿资料就开始仔细阅读,她不算是太聪明的人,可是她一旦学习的时候那就是什么都影响不了她。
另一边
薛酒与陆晏城一起走在路上,薛酒手机装在包里,自然是没有听到沈清言发来的消息的声音的。
薛酒看着他身边的陆晏城,“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陆晏城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我今天上完课看时间还早就想着来看看你,看看你生活的环境怎么样?”
闻言,薛酒笑了笑,“所以呢,怎么样?”
陆晏城看了看周围,“还不错,不过还不够好。”
闻言,薛酒看着陆晏城,“这是大学,又不是家里,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对了,你们学校怎么样?”
陆晏城看着薛酒,“还可以,就那样吧,反正我学的东西和你们差不多,要不是我爸坚持,我就也考这里了。”
薛酒笑了笑,“尹州那边也很好啊。”
陆晏城认真地看着薛酒,“尹州虽好,可是,那里没有你啊。”
闻言,薛酒脚步一顿,随即又恢复过来,薛酒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你胡说什么呢,我们快走吧。”
映着路灯,陆晏城看着薛酒的背影,眼眸里皆是温柔与深情,他想,他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对任何一个别的人这般用心了,因为,有她一人,就已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