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以前。
厉雨霏把语卿带到酒店,直接用君夜尘开好的房间,扶着语卿去了3308。
君夜尘随后就到,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他先是另外开了一个房间,再从厉雨霏手里拿到语卿所在房间的房卡,偷偷地潜入语卿所在的房间。
打开房门,看向白色大床上闭着眼睛的女人。
君夜尘帅气的脸上,露出一抹偏执的神色。
柔软的大床陷进去,君夜尘踢掉鞋子,爬上了床。
“语卿……”
他试探地喊了一声,没有听到任何回声。
君夜尘垂涎的目光落在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渐渐地染上一抹炙热。
迫不及待地伸手,解开了语卿上衣上的纽扣。
之前他之所以不碰语卿,是因为他清楚知道语卿和厉名爵之间的关系。
在结婚之前,派人仔仔细细地调查过语卿和厉名爵之间的点点滴滴。
知道他们还在读书的时候,就偷偷摸摸地睡在一张床上。
他们的卧室本就相连,厉名爵每天晚上从窗户翻墙进入语卿的卧室。
还没有出嫁,就和自己的哥哥干出这样的事情。
得知这件事,他失望极了,语卿在他的心里的女神形象一落千丈,甚至隐隐地产生一股厌弃。
可现在他后悔了。
语卿就算是上了年纪,身上也有着一股空谷幽兰的气质,身段婀娜,皮肤白皙,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更让人气愤的人,他不碰语卿,竟然便宜了厉名爵。
他不是那么在意语卿吗?
他就让语卿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他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好过!
打定了主意,掐着语卿的下巴,便想吻下去。
就在距离那么嫣红色的唇一厘米的地方,脸上忽然挨了重重的一个巴掌。
语卿睁开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惊恐地瞪大眼,想也没想,抬手朝着君夜尘的脸上狠狠地扇了过去。
语卿打量面前陌生的房间,再低头,看着自己被解开三颗纽扣的上衣,尖叫一声,捂着衣领,慌张地后退。
“君夜尘!你想干什么?”
君夜尘的脸被打偏,脸上顿时就浮现出了一个鲜明的手掌印。
君夜尘连做了十几年的总统,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放肆过,更别提被人扇耳光。
他抹了一把嘴角,眼神忽得一狠,抬起铁钳般的手掌,反手一巴掌打在语卿的脸上。
“臭娘们,你竟然敢打我?”
“啊!”
男人的力道和女人的力道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
君夜尘这一巴掌直接把语卿打翻在地上。
半边脸都麻了,嘴角尝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耳朵嗡嗡嗡直响,眼前冒着黑色的星星,大脑内一片黑白。
趴在地上好一会,她才恢复了知觉。
一双愤怒的眸子,咬牙切齿地盯着君夜尘。
“君夜尘!你快点放了我,大哥知道我不见了,马上就会找过来……”
话还没有说完,她便感觉到身上产生一股异样的感觉。
一股不知名的热火从脚底板冲了上来,身上就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
身上单薄的衣服,她竟然有种想要把衣服撕裂的冲动。
不!不可以!
君夜尘在这里,她不能脱衣服!
她紧紧地握紧手指,咬着牙,努力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
“君夜尘……你对我做了什么?”
君夜尘知道药效已经发作起来,残忍地勾起唇角,不紧不慢道:“语卿,我们结婚也快要三十年了吧?真是可惜了,我们竟然从来没有做过真正的夫妻!现在我们离婚了,你心里是不是留有遗憾?”
一边说着,一边解着皮带,朝着语卿走了过去。
语卿惊慌地往后挪,一脸厌恶地吼道:“君夜尘,你要是敢碰我,我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
反正她已经答应了王为的条件,这辈子不能跟大哥在一起,死与不死,好像也并没有太大的分别了。
看着语卿厌弃的眼神,君夜尘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凝固起来。
他忽然上前一步,猛地掐住语卿的脖子,面容近乎扭曲,愤怒地吼道:“你有什么资格厌恶我?婚前失贞,跟自己的哥哥纠缠不清,语卿,你才是那让人恶心的人!”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语卿脸色憋得通红,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
她拧着拳头,奋力地捶打着君夜尘的手臂,可是她的力量根本憾动不了他分毫。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君夜尘一把将她丢回了床上。
高大的身影随即覆了下来。
君夜尘狠狠威胁,“乖一点!今天我对你志在必得,好好配合的话,兴许还能少吃一点苦头!”
“不!不要!”
语卿的脸色变得惨白,心里的惊恐达到了极点。
男女力量的悬虚,语卿根本就推不开君夜尘,反而轻而易举就被钳制住了手脚。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咬着唇,只要君夜尘敢进一步,她就咬舌自尽。
慌乱之中,她的手摸到床头柜上的台灯,趁着君夜尘解她身上的纽扣,她抬手,用尽全身力气往君夜尘的脑袋上砸去。
“啊!”头上遽然一痛,君夜尘捂着流血的头,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语卿。
“你这个贱人……”
发狠的话还没有说完,高大的身体就像被拦腰截断的树一样,直直地朝着床脚倒了下去。
猩红的血液顺着君夜尘额头流淌下来,迅速染红了白色的波斯地毯。
语卿握着台灯的手微微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她……她她她把君夜尘杀了!
“……”
语卿惊慌地丢了台灯,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去。
“救命!救命啊!”
她打开房门,不要命似的往电梯跑去。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
厉名爵一抬头,就看到站在电梯门口的女人,心脏险些一滞。
此时,语卿的样子实在是糟糕至极。
脸色苍白,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上衣被解开三颗纽扣,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深色的bar隐约可见。
“卿儿,你怎么了?”
厉名爵脱了外套,一把将语卿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