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蜜在沈烟被家里送出了国外之后没多久也被自己老爸给送去了英国读书。
因为她跟沈烟一样,不是个读书的料。
而且那个时候的唐爸爸忙着他的赚钱大计,就把闺女丢到国外去,让她投奔她在英国的一个表姑去了,当然唐爸爸是付给这个表妹非常高的生活费的。
唐蜜在英国上了大学的第二年,唐爸爸出事了。
因为生意上的违法行为被逮捕了并且涉案金额太多,给他判了无期徒刑。
当时唐蜜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拿着自己所有的钱回国来了,她以为自己把钱都上交了,爸爸就能被放出来。
可是她以为的不过就是她以为。
她手里连一百万都不到,不够爸爸涉案金额的千分之一,唐蜜当时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见不到爸爸,她可是求了不少人。
可是,树倒猢狲散,当时跟她爸爸称兄道弟的那些人,在爸爸出事之后躲了个干净,一个也见不到。
唯一一个答应想可以帮她想想办法的却是个人渣,竟然要睡她,要不是她拿酒瓶砸破了他的秃脑袋,还用自杀威胁才得以脱身,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最后她办法没想到,爸爸在见了她一面之后,畏罪自杀了。
她当时悲愤欲绝,觉得天都塌了,整个人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爸爸已经变成了一捧骨灰,永远的随着妈妈去了天堂。
从此之后,唐蜜就变成了一个人,再也没有爸爸的宠爱,她要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上了。
手机闹铃响了,唐蜜也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面对现实。
看着床上扑了一床的宝贝,她舍不得哭丧着脸扑了上去
“我的小香啊,我的驴驴,我的限量版,从今往后,你们要去找你们的新主人了,我已经没有能力供养你们这些娇气货了,呜呜呜……”
唐蜜神经病一样的趴在自己的这些包包鞋子衣服上哭了一会儿就开始打包了。
这些东西都得卖掉,再舍不得也得卖掉,因为没有了爸爸,她就再也不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公主了,她只是个吃了上顿愁下顿,住着今天愁明天房租,没有存款,没有工作,没有男朋友的三无人员了。
不,她还没有亲人!
是个仅仅只剩下了一身美貌的小可怜儿了。
“呜呜呜……”
哭丧着脸把自己曾经心爱,现在依然非常心爱的这些奢侈品打包送去典当行。
下个月的房租再不交,她就该去睡公园了。
典当行里
“什么?这只原价将近五万的表你跟我说只能当一千块,你脑子坏掉了吧?”
唐蜜简直气死了,她的卡地亚腕表,当时买的时候五万多啊,竟然,竟然才给她一千块,这不是扯呢吗?
“小姐,一千块这都是看在这只表用的是真钻的份上,要不然这种仿品,仍在大街上都没人要。”
“什么?你说仿品?呵呵!你不只是脑子坏掉了,眼睛也坏掉了,我这是还钻柜买的,你竟然说是仿品,我仿你大爷啊仿。”
“哎,你这人怎么还骂人呢?你这只表是高仿,你送到哪里去典当都是这个意思,也许别的家都不如我给你给的价格高,你要是当就快点,不当就滚蛋。”
“靠!老娘当给谁也不会当给你这个不识货的笨蛋。”
唐蜜气呼呼的拿着自己的蓝气球放进包里,提着那一箱子奇珍异宝就走了。
“说我的东西是高仿?”真是岂有此理,她现在就去柜台找专业人士鉴定,到时候她都拍下来,看看这个混蛋还有什么话好说。
商场的柜台前
唐蜜气哼哼的跟店里的导购说,“竟然说我这只表是高仿,给我认真的鉴定一下,告诉那个白痴,我这是货真价值的东西。”
“小姐,请您稍等,我们这边还有客人,稍后马上为您服务。”
“哎,你们这里不是这么多人了吗?”
“不好意思小姐,负责鉴定的同事正在忙,请您稍等一会儿。”
“那好吧,给我一杯茶,我要加蜂蜜的。”
“好,请您稍等。”
唐蜜坐在沙发上等着,等的这个不耐烦啊
拿着手机给沈烟发微信
“我跟你说啊,典当行的那个笨蛋,一定是看我貌美如花,觉得我一定就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这种以貌取人的蠢货我见得多了。
他绝对不会知道,我就是那种极少数貌美又精明的女人……”
不远处正在试表的男人,听到后面女人传来的自恋的话,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
“先生,这款表是我们今年的……”
“好了,包起来,你先去接待刚才那位顾客。”
“好的,先生,您是要现在刷卡吗还是?”
“我想先看你接待那位要求鉴定表的顾客。”
这个奇葩的要求真是让人惊讶啊。
不过,导购小哥哥还是遵从了客人的意思,把表交给同事包起来,去接待要求鉴定表的女顾客了。
“小姐,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给我看看这只表,这只表就是你们这家店买的,是我姑妈买来送我给我的生日礼物,刚才我去典当行,想把这这表当了,来买一款新的,结果那个脑残说这是高仿。”
导购一听这表是在这家店里买的,就接过来了,带上了手套认真的查看起来
唐蜜这都举好了手机等着拍下来呢
刚把手机调好了,就听这个导购小哥哥说,“是的,小姐,您这块表是高仿,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广东货。”
“什么?”
唐蜜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
“是的小姐,典当行的那个人说得没错,一千块的话,确实给你给高了。”
“什么什么?”
“请问小姐还有别的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我这表就是在你这里买的啊,你看看发票我还留着呢。”
唐蜜把保存完好的发票拿出来,那个小哥哥只看了一眼轻笑着说,“这种复制品,成本不到两毛钱。”